醜仙記sodu
段青焰被關起來之後,人反而鎮定心神了。
雖然元月家那只有點萌蠢的大牙松鼠經常揹着元月來給段青焰送吃的,可是段青焰也知道,這個小傢伙一定不敢放她離開。
段青焰抱着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開始專心玩鍛造。
剛學會的新課題:千煉。
通過同類融合,去蕪存菁,達到進一步鍛造的效果。段青焰沿用她之前那個世界裡網遊的叫法,給它命名爲:精煉。
其實精煉,真的是有錢人或者閒人的遊戲。
別說千煉一,就算是段青焰現在玩的二合一、三合一,已經讓她肉痛不已。
段青焰的儲物袋裡裝着的鍛品武器,無論刀、劍還是拳套、槍、環,都是她辛辛苦苦親手一把一把鍛造的。
現在就這樣拿出來,一吃一的玩,怎能不心疼?
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尚未融靈的拳套,玩了一次一吃二,雖然得到的精品屬性更強大了,但是段青焰想想那兩個被吃掉的拳套,若是拿出去賣能賣不少靈石,若是隨便融靈成下品法器再拿出去賣,又是更多靈石,心就有點滴血。
段青焰近期被自己給養刁了,煉器必用自己的鍛品。
雖然以段青焰的融靈速度,買其他鍛造師的鍛品然後直接融靈,纔是最經濟的做法。
比如段家專門提供給修真門派的各種兵器,由於鍛造手法特別,其承載度都很不錯。非常適合用來融靈。
可是段青焰,就是習慣自己鍛造。
這個可怕的習慣。養成起來很簡單,現在在精煉的時候。就感覺到心一陣陣抽痛了。
算了,爲了給自己打造一把合適的兵器,忍了。
那把五行劍法寶段青焰是準備最後關頭救命用的,三個豌豆雖然跟着段青焰但是因爲沒有豌豆莢,段青焰也無法指揮他們作戰。
段青焰手上用的拳套法器還是之前打造的下品法器,因爲用着順手就?一直沒換。
但是現在,明顯有些跟不上了。只是段青焰有點捨不得拳套裡的器靈。
所以段青焰現在想動用兩個拳套餵給她現在用的這個下品法器,看看能不能提升一點,器靈方面。她還真的是暫時沒辦法。
段青焰可沒辦法把小小的初級靈體升到二階。
段青焰這頭正忙乎着,門吱呀一聲開了。
不是滴雨,否則段青焰識海里的印記會有提醒。
現在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段青焰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也懶得管是誰來了。
反正滴雨說了,元月有潔癖,禁止淫邪之事。
“聽說師傅關了個小美人,哎呦喂,小美人你怎麼在做如此粗活。居然在打鐵呢?嘖嘖嘖,看的哥哥我好心疼啊。”
半男半女的聲音入耳,段青焰一個不小心,一錘砸歪。鬱悶轉身,怒視對方。
求說人話,求別如此妖!
好吧。轉身之後,段青焰就覺得。對方這個聲音和他的模樣是極般配的,都那麼。額,妖人。
“哎呦喂,師傅真的藏了個小美人呢,來,哥哥疼你。”妖人看到段青焰心花怒放,就差沒撲上來。
段青焰立刻、馬上、毫不猶豫地做了個動作。
長劉海一撩,滲人的疤痕映照着對方見鬼一般生生停住的腳步。
哦也,完勝!
“哎呦媽呀,快走開,快走開你這個醜女,別污了人家的視線!”妖人一邊捂眼睛,一邊退後。
段青焰可不會輕易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因鍛造正提在手上的天錘揮舞,趁着妖人捂眼睛的空擋一錘撂翻。
“哼,知道所有法寶都沒有本大爺好用了吧?”天錘厭惡地在妖人腦門上又敲了兩下,一邊跟段青焰得瑟。
“是,您老最厲害。”段青焰無語,一邊在識海里給滴雨下了指令:無論如何,要纏住元月。
這邊段青焰囂張地從密室逃脫,那邊邪雲教總舵可忙壞了。
因爲她們教主唯一的寶貝女兒滴雨,不停地喊着頭疼,整個人火辣辣地燙。
即便元月用盡各種丹藥,也無法撫平滴雨心頭和身上的烈火。
整個邪雲教忙得一團糟,元月只能用修爲暫時把滴雨的傷勢封住。
“太可惡了,究竟是誰暗算我的雨兒?曹格呢?你們誰看到曹格了?小松,幫我感應一下曹格在哪兒。”元月發飆地吼。
大牙松鼠這才一臉做賊心虛地告訴元月:“曹格在地下室。”
“什麼?他居然去地下室?他要做什麼?把他給我喊上來!”
“可能,他上不來了。”小松繼續一副做賊心虛的小模樣。
“什麼意思?嗯?小松?是不是段青焰跑了?你爲什麼不跟我彙報?”
“霍呀?你在忙着救滴雨。”大牙松鼠一臉做賊心虛的小模樣早就出賣了它的本意。
“哼,早就讓你不要同情毒霧森林外面的人,你就是不聽。走,跟本座去追人。”
滴雨的鬧騰、小松的知情不報雖然把元月尊者的腳步留下,讓段青焰得以出逃。
但路上依然免不了與邪雲教弟子的一番惡戰。
元月是元嬰修爲,段青焰根本沒法打,早就憋了一肚子氣。
現在遇到同爲練氣修爲的邪雲教駐守弟子,段青焰自然不會留手,好好出一番惡氣纔是真。
連戰五人之後,段青焰心中的抑鬱也基本一掃而空。
傻子才繼續跟他們拖延時間,殺出一條路,逃。
否則等邪雲教高手們反應過來,以她那點小修爲,根本就不夠送菜的。
“哈哈哈,段青焰,終於讓你栽在我的手裡了,你可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辛苦。”怨氣深重的聲音和一尊肥胖的身軀擋在段青焰身前。
可是,段青焰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啊。有過節?
看到段青焰不解的眼神,對方哼了一聲給了她解釋“還記得火焰洞,我的弟子月仇,聽說就是慘死在你手中。”
月仇?段青焰有點想不起來是哪個了。
之前在火焰洞與邪雲教的衝突中,是整死了幾個人,可段青焰對這種無關緊要的人也不想記住他們的名字。
反正不管記不記得住,對方都要尋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