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務因爲段青焰的出色表現,超額N倍完成。
灰澤獸雖然等級不怎麼高,但是它的皮毛確實是好東西,是做新手軟鎧的不二之選。
所以哪怕多獵了不少,段君毅也做主好爽地把所有皮收入。同時灰澤獸血也不能浪費,葉正卿直接按略低於市場價收了。就連肉都沒逃過,因爲這東西實在太美味了。在秋狂的安排下被朱頂、侯青做成醃肉。
至於最後的金錢所得,兩支隊伍對半分還算公平。兩隊人數也差不多,而且一方去引怪,另一方集中火力攻擊,同樣重要。
其實若不是段青焰的出色引怪表現,原擬定的分配是四六開,段青焰他們四。
能賺到的錢,段青焰是最開心的。
其實,哎,自家大哥手上好多錢,哪兒來的呢?
段青焰還不知道每個段氏子弟每月都有月俸可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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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外出依然沒有耽誤多久時間,回到段家之後第一件事依然是補任務。
換回女裝剝去面具頂着一張醜臉的段青焰一邊敲打着可愛的醜天錘,一邊尋思着她這算不算童工?
“段青焰,你跟我來。”不陰不陽的聲音,不用問,肯定是那個跟她齊名的廢材五哥段君才了。
段青焰有點想不通,以段君才的性子,最不樂意聽到人家把他和段青焰相提並論談爲一體。
段君才每次都會聲嘶力竭地辯解“我比段青焰長得好看多了有木有?我雖然資質不好,也不像段青焰是個純廢材!”
所以,爲了防止不必要的“誤會”,段君才幾乎是躲着段青焰的。
今天他是抽什麼風?居然親自來找?
畢竟段君才還是鍛造堂裡的紅人,段青焰也不好不給面子,停了手上的活計,跟着段君才一路出了冶煉堂,通過一條往上的山道,那條路是通向鍛造堂的。
快到鍛造堂就就見一巨幅牌匾,上有是一把金燦燦錘子的圖標,錘子上一個大大的鍛字,後面緊跟着鍛造堂三個黑色大字。
那把錘子段青焰也認得。段家祖傳的傳承之錘,又名天錘。
對,就是她手上那把黑乎乎裡面藏着個猥瑣彆扭大叔器靈的那柄。
若是段家人知道他們家的傳承之錘正在被整日用來煉製最低級的沒階兵器,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段君才很滿意段青焰看牌匾時臉上驚愕的表情,土豹子了吧,哼哼,這就是我們鍛造堂,豈是你小小冶煉堂打雜的地方能比?
哎,越看這個族妹越醜,那張臉真是嚇人,晚上出門被陌生人看到肯定會被當成鬼。這麼個又土又弱又笨的醜妞,怎麼運氣那麼好,偏偏攤上個那麼好的哥哥。
哼,等着吧,等你全力依賴的好哥哥跟大哥一樣離開,也讓你好好嚐嚐當年我受過的苦。
想到大哥,段君才臉上難得地露出笑容了。
不過看在段青焰眼裡,這個陰險的五哥臉上露出笑容?一定沒好事!
然後段青焰的心思立馬收回來了,處處小心地隨着段君才進了鍛造堂。
還好段君纔沒把她往生僻的地方領,本來段青焰已經盤算着各種對策了,看來自己是小人之心了?
鍛造堂裡的設備齊全,甚至給段青焰有種半工業化的感覺。
居然有傳送帶,傳送帶上擺放的就是各種鍛造材料。
每個鍛造者幾乎還能配個年輕力壯的學徒,幫着選材料、遞材料,這纔是大神過的日子啊。咦,不對,是小神。
真正的大神在更高一級的煉器堂。
段君才吩咐了一句“小心點,不要喧譁。”就帶着段青焰徑直往裡走。
一間特殊類鍛造室,從外看去密密麻麻都是人。
“青焰,你來了。”
熟悉的聲音讓段青焰心中一喜,原來是哥哥。
雖然她只有段君毅一個哥哥,但是段家嫡系按次序排,準確地說她還是應該叫段君毅四哥。
可是其他哥哥都不像段君毅這麼照顧她不嫌棄她,段青焰的眼裡,就知有這一個哥哥。
段君毅一聲,立刻成功地爲段青焰吸引了所有目光。
先是探究好奇,然後看到段青焰那張標誌性的臉,齊刷刷地搖頭。
這種事,段青焰在段家早就習慣了。
“青焰,我幫你找了灰澤獸皮,讓十五叔幫你打造一身軟甲。你最近不是也在學鍛造嗎?快過來看看。”段君毅熱情地招呼,人羣自動讓出一條道來。
也省的段青焰麻煩了,直接走到段君毅身邊,激動地看着眼前過分年輕的十五叔手上拿着幾張大老鼠皮。
“君毅小子,你現在是好越來越膽大了,連十五叔都敢算計,你的寶貝妹妹不來還不肯把東西給我?”十五叔臉色很白,但是獨獨手指有些黃臘色。
“哪有,青焰鍛造真的很不錯的,她現在雖然在冶煉堂,每次交任務的都是鍛品,你不信問德叔。”
“哦?看來也不是全廢。”十五叔有些興趣,但很快就恢復了淡淡的表情“看着吧,學會多少看你們自己的本事。”
原來這密密麻麻的人潮都是來學本事的。看來十五叔是有些本事的。
段青焰有些搞不明白段君毅的想法,居然爲了等他吊着十五叔的胃口始終不肯拿材料?
但是段青焰還是有些感動的,沒想到她在冶煉堂的表現,自己這個從不過問的哥哥竟然瞭解的這麼透徹。
段青焰心中默默憧憬:以後嫁人一定要嫁個哥哥這樣有責任感、安全感有愛心的男人。
沒來由地又想到了那晚的受辱,哼,嫁人之前一定要學好本事,打倒該死的面具男空臨秋,摘了他的面具,哼哼。對,還要讓他,道歉。
十五叔一聲輕咳,打斷了段青焰的思緒。
“我這就開始了,走神的就滾出去把位置讓給別人。”
段青焰臉上一紅忙專心學習,還好她那張臉皮膚損傷的厲害,紅了也看不出。
定了定心神,專心盯着十五叔手上的動作。
十五叔廢話完之後,就開始默默地將選好的草藥和被處理過的金屬塊丟入面前的鍛造用鑄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