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場輸了
中場休息!
黃小美看準了她右手的弱點一直毫不留情的攻擊。看着幾乎不可能拉回來的分數,廖芷綾感到好無助。“紹烽
。”她看着他,可他卻在和郝文文對望。此時的郝文文正得意洋洋地在笑,她們的週轉圍觀了不少向她們祝賀
的學生,看來大家都認爲她們是贏定的了。
“芷綾,我說過,這場比賽你一定要贏!”他的聲音除了冰冷外還帶有點怒氣。
但廖芷綾還是無助地搖了搖頭:“我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我的右手實在疼得難受。”廖芷綾試圖說出自
己的原因,希望他能諒解。
可是樑紹烽卻突然咆哮起來:“別在這裡爲自己找藉口。總之無論如何你都要贏。”
昨日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一點溫情已散了,樑紹烽冷酷得像座冰山,廖芷綾連微微靠近都會覺得冰涼。工具!
這個詞再一次出現在她的腦海裡。爲什麼?爲什麼他那麼迫切想要贏?爲什麼每次面對郝文文的時候他都這麼
冰冷地對待自己?她站了起來,第一次大聲地咆哮:“紹烽,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每每一面對那個女
人的時候就是你把我當成工具的時候?”把她當成工具去刺激對面的那個女人!
“芷綾。”他的聲音穿越雲與地平線,是那麼得遙遠,猶如他們之間的距離。“不是說清楚了嗎?你我之間的
關係僅此而已,如果我有讓你有任何誤會的地方,那麼,對不起,是我無心之失。”
一句對不起就彌補了對她的傷害嗎?廖芷綾雙眼泛紅,無力得就想癱坐在地上,一旁的魯登高忍不住道:“樑
紹烽,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傷她的心了嗎?”
樑紹烽看了一眼魯登高,似乎不情願跟他說上任何一句話,之後轉身離開了。
樑紹烽走了,郝文文卻來了,她看着廖芷綾難過的表情輕笑一聲:“廖芷綾,很難過是吧,輸得這麼慘,不過
還有下半場,有本事的你就扳回來啊。”說完她正準備離去。但在轉身的一刻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得又停了下
來看着廖芷綾手上的球拍說:“廖芷綾,你手裡握着的球拍是我和樑紹烽一起去買的,上面還刻着我們兩個的
英文名字。”
夏日燥熱的風一縷一縷,好像心都會烤焦了,因此而疼痛。廖芷綾無助地看了一眼球拍,手握着的地方畫了個
一箭穿心,而那兩顆心裡面正刻着luca和andy.看着廖芷綾瞬間臉色蒼白,郝文文道:“你大概不知道樑紹烽的
英文名叫luca吧。而我的就是andy。”
廖芷綾此時感覺手裡的球拍像是一顆滾燙的山芋,扔了不是,不扔也不是。不止廖芷綾覺得難過,就連魯登高
也被樑紹烽氣得不知怎麼好。郝文文繼續道:“我想你也知道他這段時間經常和我在一起,但你知道他找我是
爲了什麼嗎?”
“爲了什麼?”廖芷綾努力制止要涌出來的淚水,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平坦而不哽咽,這也是她一直很想知
道的事情。
“他在央求我跟他複合。”郝文文說話時得意極了。廖芷綾越是難堪她就越得高興。
郝文文的話讓廖芷綾幾乎逼進了崩潰的邊緣。她咬緊牙關,還是很不願相信郝文文的話。她使勁搖了搖頭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纔是他的女朋友。”
“女朋友?只不過是掛名的而已。他已把全部都告訴我了。可惜啊,你連他的手也沒牽過。你還有資格認是他
的女朋友嗎?其實你真的很笨耶。你一直都沒有了解過樑紹烽,他現在可是把羽毛球看得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即使你的人在他前面,可是如果你沒有他認同的羽毛球,他很快就會把你給忽視的。”
廖芷綾這下徹底絕望了,她看着郝文文,她的笑容就像一把尖刀一樣狠狠地刺向自己那顆早已殘缺的心。見她
久久不語,郝文文繼續道:“還有,你知道樑紹烽爲什麼那麼迫切得想贏嗎?”
廖芷綾這下沒出聲了,只是靜靜地看着她,等待着她說下去。
“因爲我說過,如果你贏了小美的話,我會考慮跟他複合。這場比賽如果你輸了的話他不會再理你,即使你贏
了,他一樣不會跟你在一起,所以,不管你是輸是贏,你都會失去他。”
廖芷綾整個呆住了。那顆跳動的心彷彿已被冰冷的快要破碎了。
休息的時間結束了。郝文文丟給廖芷綾又是一個得意的笑,轉身就離開了。跟隨而來的黃小美對着她做了一個
拇指向下的動作,哼道:“廖芷綾,你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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