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墨亓軒現在是不能拿他們怎麼樣,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好好的活到現在。
當然,墨簡逸一黨也知道墨亓軒的聰明,知道朝中大臣誰是墨簡逸的人,可是他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他還是無法動他們的,他們纔敢如此與他抗衡,卻又讓他無法治他們的罪。
不過,南宮扶月可不管這些,只要與她做對,她可不管你是誰的人,她知道,墨亓軒是不好出手處置,可她可以代勞啊!
“這位大人,你說本宮不配當皇后,那誰配當皇后,還是,你如此這般阻攔皇上立本宮爲後,是因爲自己的野心,想讓自己的女兒當皇后呢!”南宮扶月的聲音不疾不徐,不緊不慢,卻透着絲絲的冰寒和威嚴。
譁
周圍百姓頓時一片譁然,大有原來如此的氣氛,卻沒有人敢大聲說出話來。
“你······”顧連江面色一頓,登時氣結,臉色也微微慘白,眼裡布着怒火。
“皇上,臣絕對沒有這等意思,臣對皇上是忠心耿耿的,絕對不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顧連江一副誠惶誠恐的解釋道。
此時,他確實有些惶恐了,他的野心並不是沒有人懷疑,只是他想不到,這個女子居然會如此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墨亓軒淡漠不語,對於顧連江的話,只覺得可笑之極,荒之極謬。
忠心耿耿,呵!哪怕是對於墨簡逸,他都未必是忠心耿耿吧!這些所謂的大臣,那個不是爲了利益啊!
“竟然沒有這等意思,又何意阻攔朕?”墨亓軒冷道。
“皇上,因爲此女子無才無德,面貌醜陋,不配做一國之母,這可是關於東亓榮辱啊!”顧連江一副大義炳然、爲國着想的樣子。
“啓稟皇上,顧丞相所言甚是,若是皇上執意要立了這位女子爲後,大臣們不服,百姓們也不服啊!”一個跪在顧連江旁邊,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道。
“吳尚書,你這是在威脅朕。”墨亓軒邪魅的勾起嘴角,聲音聽不出情緒,卻讓人聽了不禁感到背後一涼。
百姓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氣,威脅皇上,可是要殺頭的啊!
“皇上恕罪,臣不敢。”吳尚書聽罷,急忙磕頭道,語氣慢是顫抖。他雖然是與顧連江是一夥的,多少面對這個冷酷無情的皇帝,多少還是害怕的。
“不敢,呵呵!吳尚書是在侮辱在場的衆人吧!難道在場的人都聾了不成,聽不到吳尚書方纔說的話嗎?”南宮扶月冷笑,淡淡的語氣卻讓人冷得發寒。
吳尚書身子一軟,差點摔倒,恐慌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出來,而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真是一羣無知大臣,愚昧至極,就僅憑那未得求證的傳言,便不顧後果的來挑戰一代君王的威嚴,大張旗鼓的到宮門前阻攔皇上,威脅皇上,你們這般,置皇上的威嚴於何地?置東亓的榮辱於何地?還是,你們想造反?”南宮扶月的語氣已然沒有之前的淡然,強勢冷冽、威嚴取而代之,如盤山倒海般直攝人心魄。
衆人頓時打了個哆嗦,造反這兩個字狠狠的擊撞在了心圖不軌的大臣們的心臟上,只感到一時間呼吸困難,心生恐懼,膽小的大臣都紛紛嚇出一身冷汗。
沈映寒和敖天恆身子一震,有些堂目結舌的,想不到,這個新皇后竟這般敢說,真的太,與衆不同了。
而百姓們是一陣恐慌,大臣們有沒有造反,他們不知道,可是造反兩字可是大忌啊!可是要殺頭的,這新皇后居然如此毫不忌諱的說出來了。
而且,還有如此冷魄的威嚴,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衆人不解,今天這個新皇后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毫不避諱的說出來了,皇上竟然沒有責怪的意思。難道,皇上當真喜歡這個無才無德、面貌醜陋的女子。
“皇上,臣等冤枉啊!臣等對皇上的忠心是天地可鑑,又怎麼可能心生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啊!”顧連江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就算心中有許些恐慌,卻還是保持着鎮定,一副痛心疾首的喊冤道。
“皇上,臣等冤枉啊!”顧連江話落,一衆大臣也紛紛喊冤道。
墨亓軒對於這些虛僞的人和百姓們有視無睹,心中的怒火不能發,也沒有讓他們起來的意思。
“朕覺得皇后說的不無道理,衆卿家如此阻攔朕,朕真的無法不這麼認爲,所以,若不是想造反的話,就給朕讓開。”墨亓軒淡淡的語氣不怒自威,讓一衆人等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們這是讓也不好,不讓也不好,不讓的話就得揹負着造反的罪名,不止要殺頭,更是要誅九族。可是,若是讓了的話,那豈不是真的要一個如此不堪的醜八怪當上皇后了嗎?
讓這個醜八怪當皇后還不是最要緊的,若是一旦妥協了,那他們的面子不就是丟盡了?
就在他們糾結着要不要妥協的時候,一個雲淡風輕,卻有帶着幾分嚴肅的男聲傳來,這讓不知道進退的大臣們暗暗鬆了一口氣。
“皇上,歷代以來,立後都是需要同大臣商議之後才決定的事情,此次你私自立後,難免會讓大臣和百姓們不服。竟然方纔新皇后說未得求證,如若這樣,想必新皇后是個才貌雙全的奇女子,不如就讓新皇后與大家見個面,證實一下她並非醜顏無德,大臣們和百姓們定然不會再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