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當初他被自己廢掉四肢以及生殖能力以後,居然遇到了外出的一位隱世高人,也就是他現在的師傅純陽真人。
純陽真人號稱是醫武雙絕,絕並且還是一位有名的神算師。
純陽真人見到洛凡,只見他氣運沖天,便知道他是一個非凡之人,與自己當初所收的徒弟,有異曲同工之妙,
見狀,純陽真人當即將洛凡帶入了山上,幫助他療傷。
在純陽真人的治療之下,洛凡的外傷,很快就好了,但那個致命的缺陷,卻始終伴隨着他,始終告誡着他,洛凡此時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
洛凡也因此因禍得福,可以修煉純陽真人的絕學純陽無極神功。
這門功夫是一門無上的武功,但對於修煉者來說,卻有着致命的缺陷,那便是必須要童子之身,才能夠修煉,
並且修煉到了極致,由於身上的純陽之氣太過劇烈,必須要用純陰女子相互交融,才能夠化解自己的純陽之氣,將純陽無極神功練到最高層次。
而洛凡此時已經是一個太監了,那些修煉的種種困難,對他來說,就沒有任何的困難。
從他變成太監的那一刻起,他身上的純陽之氣,便已經被鎖定了,修煉純陽無極神功反而能夠事半功倍,
在純陽真人的幫助下,每天不斷用藥浴幫他增加功率,僅僅一兩個月的時間,他便已經將純陽無極神功,修煉到小有火候,而他的境界,也已經從當初一個普通人提升到了化境初期。
小有所成的洛凡,心中的怒火已然是把持不住,對李道遠的怨恨之情,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受不了的洛凡,當即便決定,下山找李道遠報仇,順便找當初欺負他的人報仇,此時的洛凡,便已經徹底的黑化。
看完洛凡的劇情,李道遠只感覺,原來自己也做了一件好人好事,幫洛凡練這純陽無極神功。
洛凡能夠練成這純陽無極神功,自己可是給了他諸多幫助,
然而,這個傢伙居然恩將仇報,對自己的信任度居然是-100,看樣子,他是真的恨自己恨得牙癢癢了,寧願黑化都想要殺掉自己。
只可惜,哪怕他的純陽無極神功,已經略有小成,他的境界也已經到了化境境界,即便是黑化能讓他變強,此時的李道遠完全沒有將洛凡放在眼裡,
既然他敢打蘇小婉的主意,那就不要怪自己下手無情,除掉這個麻煩了,
哪怕眼前的洛凡,對李道遠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是一個可以擼羊毛的選擇,但李道遠並不想擼他的羊毛,
這種黑化的主角,已經沒有任何下限了,爲了殺掉自己,他什麼招數都能夠用得出來,
這個時候不解決他,只會後患無窮,李道遠當即便決定,這一次一定,要取了洛凡的小命。
就在洛凡發出怒吼之時,已經出現在洛凡身後的李道遠,當即運轉起輕功,猛然一腳踢出,直取的洛凡。
洛凡全神貫注的都,在盯着李道遠給他佈置的幻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突襲,
然而,就在李道遠快要得逞之時,一股生死危機,出現在洛凡的身前,嚇得他毛骨悚然,
洛凡下意識地側身一避,躲過了致命一擊,李大遠這一腳,只是踢中了他一肩部,將洛凡踢飛兩三米之遠,
落地後的洛凡驚恐萬千,轉過頭來,發現了不可思議的現象,
“李道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剛纔不是要殺了蘇小婉嗎?你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見到李道遠居然出現在自己身後,洛凡當即大驚失色,
他哪裡想得到,此時的李道遠,不僅沒有殺了蘇小婉,反而找到了自己的藏身之所,並且在自己身後出現了。
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自己躲在這裡,沒有人能夠知道的,李道遠更不可能知道,而他更不可能逃過自己透視眼的追蹤,跑到了自己身後,讓自己毫無察覺。
這怎麼可能?
此時的洛凡徹底懵逼了,根本就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
李道遠可不打算給洛凡任何的機會,更不想給洛凡去解釋,當即冷笑一聲:“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了,洛凡,的確是我小瞧了你,當初將你廢掉以後,並沒有注意到你居然還能夠逃跑,並且機緣巧合學了一身的功夫,居然還讓你去威脅蘇小婉以及他的家人。”
“然而,今天你是絕對逃不掉了,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李道遠早就看清楚了洛凡的底牌,只不過是化勁初期罷了。
雖然李道遠想不到,這洛凡怎麼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化境初期,
但即便如此,李道遠也絲毫不慫。
他自己偷襲在先,已經打傷了洛凡,佔據了先鋒,再加上自己化境中期的實力。收拾區區一個洛凡,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想到這裡,李道遠大吼一聲,當即一拳揮出,直取洛凡。
這一次,他一定不會讓會讓洛凡逃脫了。
“該死的李道遠,我和你拼了!”
眼見李道遠已經到了自己的跟前,並且發動了進攻。
洛凡此時也不再慫了,今天哪怕是戰死,也要拖着李道源一起陪葬。
想到這裡。洛凡當即化拳爲掌,一掌朝着李道遠打去。
洛凡使的,正是自己師傅教他的絕學之一八卦游龍掌,這套掌法威力無窮,暗含五行八卦之意。
“來的好!”
李道遠當即猛然一攻,便與洛凡交上手來。
只聽到砰的一聲,二人拳掌相交。
洛凡的境界原本就不如李道遠,加上剛纔李道遠的偷襲,已經將他打成了內傷。
這一招自然是毫無疑問,以洛凡敗北,被李道遠震飛出去結束。
僅僅一招,李道遠便將洛凡震得兩三米遠。
“咳咳咳……”
洛凡連咳幾聲,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這一招又讓他受了不輕的傷,而李道遠只是風輕雲淡的沾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