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看到莫不凡居然能這種辦法逃離,不遠處的李道遠,都有些佩服莫不凡的膽識與謀劃。
不愧是僱傭兵出身,這靈機應變的本事,的確是不錯。
不過,你以爲這樣就能夠逃脫了?
李道遠雖然沒有想這麼殺了莫不凡,但也不可能讓他這樣逃脫的。
至少,身上也應該掛點彩。
想到這裡,李道遠立刻拿出了一把手槍,對準莫不凡,扣動扳機。
這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雖然李道遠沒有玩過手槍,可擁有化境初期的他,控制這玩意,還是得心應手。
半空中的莫不凡,只感覺一股殺氣,朝着自己襲來。
沒有多想,他下意識的移動自己的身體。
然而,下一秒,他的臉色便顯得有些難看。
自己的身體,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叮了一下。
莫不凡咬緊牙關,再次移動身體,用力一踢,以大牀爲落腳點,縱身一躍,安全着陸。
“血,龍王,你受傷了!”
落地的程天,這才發現,莫不凡的身後,鮮血直流。
“一點小傷罷了,感覺離開這裡!”
莫不凡此時也沒有心思惦記這點小傷,帶着程天與傑西,一瘸一拐的逃離了酒店。
“這個傢伙,我本來只是要打他的手罷了,又沒有想過要殺他,可他非要將他的大腚送上來。”
“也是那個地方皮糙肉厚的,中了一槍,沒有什麼發不了的。”
看着莫不凡那一瘸一拐,倉皇逃離的表現,李道遠笑了。
和自己作對,這就是下場,這還僅僅是開始,遠沒有結束。
“叮!宿主打傷莫不凡,宿主掠奪莫不凡20點氣運值,宿主獲得2000點反派點。”
“叮!宿主滅掉莫不凡的手下,打擊莫不凡,宿主掠奪莫不凡20點氣運值,宿主獲得2000點反派點。”
“宿主目前擁有310點氣運值,32000點反派點。”
就在莫不凡逃走之際,李道遠再次收穫了系統的提示。
“這個小子怎麼這麼能打,這都讓他給跑了。真是豈有此理!”
看到自己的手下這麼沒有用,顧武氣的直跺腳。
打虎不死,後患無窮,這不是給自己救下麻煩嗎?
“犧牲了這麼多人,居然還讓這小子一這種方式給逃跑了,這個傢伙,真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啊,生命力太頑強了。”
楊開道皺着眉頭,爲罵罵咧咧了幾句。
但是陳天放,見到猶如戰神一般的莫不凡,皺緊了眉頭。
看樣子這個莫不凡絕對不像表面一般,僅僅是古氏集團的保安那麼簡單。
陳天放似乎已經嗅到了一副不尋常的味道。
若莫不凡僅僅是一個保安,即便是有貴人相助,李道遠要滅掉他,也是輕而易舉得事情,怎麼可能還會讓他們幾個一起出手對付。
難不成,莫不凡還有其他的身份?
李道遠靜靜的看着這一切,沒有說話。
顧武這個人生性衝動,非常好對付,楊開道貪財好色,雖然有些謀略,但也不足爲慮。
但是這個陳天放,心思深沉,定然有所懷疑。
不過,這也不要緊,李道遠早就有所準備。
只要自己的計劃一成功,陳天放就不得不與莫不凡拼個你死我活。
這幾個傢伙,還真的以爲,自己會與他們分享利益。
前世,他們爲了一些利益,與莫不凡聯合起來,充當莫不凡的馬前卒,來對付李家。
這一次,李道遠在收拾莫不凡的同時,要將着幾家給一起收拾了。
“諸位,小子的手下都被我們給滅掉了,只餘下幾個漏網之魚,根本就不足爲慮。”
“以我們四家在金陵市的勢力,想要找出這個喪家之犬,那還不簡單。”
“我建議,我們立刻發動關係,全力搜尋莫不凡的下落。”
李道遠這一番話,立刻得到了幾個人得贊同。
就連陳天放都認爲,不管莫不凡還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只要滅掉了他,一切都會相安無事。
反正這些事情,都是李道遠牽頭,即便莫不凡有什麼特殊的身份,有人要來替莫不凡報仇,那也又李道遠以及李家頂在前面,他絲毫得不虛。
……
“怎麼樣,你心心念唸的龍王,也不過如此,我都沒有出招,隨隨便便就將他打的落荒而逃了。”
“爲了自己逃命,他的那些手下,全然不顧,任由他們被殺。”
“這樣的人,你還有跟着他的必要嗎?”
地下室內,李道遠放着莫不凡逃命的視頻,淡笑着望着桃瑞絲。
這個女人,真是倔強的很,自己與她深入交流了這麼多次,居然沒有一點效果。
好幾次,李道遠憑着這自己持久的戰鬥力,快要將她給征服了,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她總是清醒過來,讓自己得計劃功敗垂成。
李道遠都不知道,莫不凡到底給這些手下,下了什麼藥,居然能夠讓他們如此死心塌地的效忠他。
也不知道桃瑞絲看了莫不凡這狼狽不堪、丟下手下逃跑的視頻,究竟會作何感想。
果然一切還是如李道遠所料一般,桃瑞絲看完這些,不僅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而還譏笑道:“你以爲你這樣就能夠打敗了龍王,打敗我們龍王殿了?這是妄想,龍王這是保全有用之身,他早晚有一天,會將你們這羣人趕緊殺絕,爲我們龍王殿死去的弟兄們報仇雪恨。”
聽到桃瑞絲這義正言辭之言,李道遠覺得,自己倒是成了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而莫不凡與龍王殿,卻成了被壞人逼迫的好人,一次次躲過自己這個大反派的追殺,最終反殺了自己。
不得不說,龍王殿的這部小說,就是這樣的。
可惜,有了自己的存在,這種結果,永遠鬥不可能發生。
“你難道非要這樣繼續愚忠下去嗎?”
“哼!我對龍王的忠心,日月可鑑,我是絕對不會背叛龍王!”
桃瑞絲一甩頭,根本不屑李道遠的這一套招降之言。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繼續睡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