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不是一個逃避的人,而且陸氏的事應該處理得差不多了,你不會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吧?”說罷,她十分警惕望着陸北。
看着她這副表情陸北被逗笑了,十分無奈說:“你在胡說什麼呢,我能有什麼事。”
“真的沒事嗎?”
“放心,一點事都沒有。”
他擡手看了眼時間,說:“你要是不想和我出差那我們就去爬山,今天是我休息時間,小姝不能剝奪。”
看來他是真的很想休息,舒姝求之不得,怎麼可能傻兮兮拒絕。
輕嘆一口氣,陸北忍不住生氣感慨:“我們好像還沒正經約過會。”
“那今天就約會吧。”舒姝笑着說。
得到允許,陸北拉着舒姝的手十指相扣,笑着調侃:“那今天就請陸太太多多指教。”
“也請陸先生不要嫌棄,今天一切交給我安排好了。”
陸北再次笑出聲。
他再次幫舒姝夾菜,溫柔注視着她。
“先吃飯。”
她偷偷笑了笑,在陸北看過來的時候又若無其事吃飯。
吃完飯,兩人一起上樓換了運動服下樓。
原本舒姝還想去拿手機,陸北卻直接拒絕,表示自己不會帶手機,如果舒姝帶的話,那些人聯繫不到自己肯定會聯繫她。
被這個理由說服,兩人攜手往外走。
兩人以約會爲主,也沒去太遠的地方,只是自駕到一處山頂,去那裡吃吃齋飯。
一顆巨大的松樹下,舒姝將頭靠在陸北肩上,坐在石凳上眺望着遠方。
“你還沒醒得時候我就在想如果又時間,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去約會,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
陸北愧疚道歉,說:“很抱歉,是我沒處理好工作時間。”
“不怪你,你要管理那麼大的公司。”
她坐直,面無表情看着陸北,說:“我有點理解你了,原來管理一家公司會那麼累,要考慮的事太多,難怪你之前會那麼無情。”
“無情?”
陸北忍不住皺眉,“我真有那麼無情嗎?”
她用力點頭,“難道不無情嗎?簡直還無理取鬧。”
他當即沉下臉,擡起她下巴在她嘴脣上懲罰性咬了一口,說:“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你看,你以前就是像這樣,總是兇巴巴的,還第二天就和我籤協議。”舒姝將人推開,指着他說。
見她這麼記仇,陸北突然陰險笑了起來。
看着他滲人的笑容,舒姝嚥了咽口水,警惕望着他。
“你想幹嘛?”
“不幹嘛,只是覺得陸太太需要被收拾一下。”
話音剛落,他將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輕輕咬着她紅脣。
“唔……”
他把她最後一點聲音吞沒。
一番激烈得擁吻之後,陸北將人緊緊抱着。
“小姝,就這樣,我們就這樣相伴到老,好不好?”
舒姝微怔,眼眶不自覺紅了。
她將陸北抱緊,啞聲迴應:“好,就這樣到老。”
得到肯定的回答,陸北突然笑出聲。
他低頭吻了吻舒姝發頂,拉着她站起來。
“走吧,聽說上面有一顆姻緣樹,我們去試試。”
舒姝被逗笑了,揶揄道:“沒想到陸總也會信這些?我還以爲陸總是個無神論呢。”
陸北輕輕點了下她鼻子,“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信,可現在不用,我身邊多了一個小可愛,就算是爲了她,我也得努力試試。”
“那就去試試吧。”
她避開陸北炙熱的眼神,說。
注意到她耳朵紅了,陸北輕笑了聲,拉着她的手和自己十指相扣。
到了姻緣樹下,陸北去買了一塊繫着紅繩的木牌。
他很虔誠寫下兩人名字。
舒姝默默注視着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寫好後,陸北吹乾墨跡,遞給舒姝:“是不是比這裡所有的都好看?”
舒姝點頭,一本正經說:“陸總說得對,您的牌子是最好看的。”
得到誇讚,陸北得意笑了起來。
看着他的笑容,舒姝眼裡的笑意更濃。
他緊握着姻緣排,說:“我要把我們的扔得最高,這樣誰都別想把我們拆開了。”
舒姝微微一笑,“好,那就扔到最高的地方。”
“小姝,扔上去了你可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以後只能是我陸北的妻子。”
聞言,舒姝發出一聲輕笑。
“我要是後悔了要和你離婚,你會和我離婚嗎?”
“當然不會。”他將人抱緊,一本正經說:“我們都扔牌子了,永遠捆綁在一起了,我們是屬於彼此的。”
舒姝將人推開,嗔了他一眼。
“少廢話了,趕緊掛上去。”
見她這麼快就把自己推開了,陸北幽怨瞪了她一眼,用力將牌子扔到最高的地方。
兩人在山上玩到傍晚,才意猶未盡下山。
回去的路上舒姝正在擺弄照片,笑着說:“下次我們再去別的地方吧,偶爾也要出去走走。”陸北偏頭瞥了她一眼,笑着調侃:“喜歡這裡?”
她立即點頭,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說:“喜歡。”
見她很高興,陸北也跟着笑了起來。
兩人有說有笑走到門口,舒姝看見屋外站着一位老人。
她急忙上前去,竟然是宋母。
“媽?你怎麼來了?”
看見舒姝是和陸北迴來的,宋母當即鬆了口氣。
宋母捂着胸口,說:“謝天謝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見她很擔心自己,舒姝越發疑惑,問:“你這是怎麼了?”
提起這事,宋母傷心哭了起來。
宋母緊緊握着舒姝的手,哭着說:“小姝,我看新聞了,我以爲你出事了,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都不接,我讓子傑聯繫你,他也說沒找到你,也沒看見陸先生,我真是要急死了。”
見他這麼着急,舒姝急忙安慰:“媽你別擔心,我沒事。”
陸北看了眼宋母,低頭對舒姝說:“先進去說吧。”
被他這麼一提醒,舒姝纔想起自己還在外面,她趕緊扶着宋母進去。
進入客廳,立即有傭人送來熱水。
怕主子家怪罪,傭人急忙解釋:“早之前我們就看見宋夫人了,我們邀請她進來坐,可宋夫人非要待在外面,說要見到太太您回來才行。”
聞言,舒姝心疼望着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