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重新坐在牀上,把金堇之拉過來。
金堇之很是好奇,看着她神秘兮兮的樣子十分的可愛。
二人頭對頭靠地十分近,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低聲說道,“你看,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藥,準備了好久呢!”
“你的腿我看過了,骨縫還沒有完全閉合,還有救,所以不用裝假肢,也能做到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我跟你講,你要悄悄變好,要配合我治療,然後驚豔所有人!”
“雖然你是個臭男人,是個大豬蹄子,但是你的腿傷,我還是要治的。”
在得知金堇之的腿傷了之後,她就一直在想藥方,從宮裡回來之後,便動手調配了藥。
“這裡面可是用了不少好藥材,到時候配合上我獨門的鍼灸術,保準治好你的腿!”
說完,雲朵朵嘿嘿地得意地笑着。
“假肢是何意?”
金堇之皺了皺眉頭,雲朵朵從小就總是說些他聽不懂,理解不了的話,他原本已經習慣了,也能慢慢的跟上她的思路,可是假肢……
難道是洪球兒做的四肢?或者是蓮藕做的四肢?
在志怪的話本里頭倒是有看到過仙人用白玉一樣的蓮藕做成了假胳膊假腿給人安上的例子。
“哎呀,就是假的胳膊腿兒!”
【嗯,本王猜得不錯。】
雲朵朵有些不耐煩地解釋着,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配置的藥啊!
金堇之沒有說話,他看着眼前眉飛色舞的女人,心中涌過一絲暖流,沒想到她一直在擔心自己的腿,還做了這麼多準備。
當初,瞞着她就是怕她擔心,可是如今看來,瞞着她,反倒是更讓她生氣。
“你怎麼還愣着?快把褲子脫了。”
雲朵朵很是不滿意眼前的男人像個洪球兒一樣,一動不動,她將盒子放好,伸手去扒金堇之身上的衣裳,先是上衣,她用力一扯,露出了結實的胸膛。
這男人是不是經常去健身房啊?
這胸膛真結實,竟然還有倒三角的腹肌和人魚線?!
這有些太誇張了,雲朵朵沒忍住用手指戳了戳,摸了摸,竟然是真的!
她竟然看到了顯示板的腹肌,竟然還摸到了,真是美滋滋啊!
“王妃,你,這麼着急?”
金堇之深邃地眸子看向了雲朵朵。
“當然着急了!”
她要趕緊在他的腿上用藥,把他的腿治好,等到骨縫完全閉合,大羅神仙也治不了,能不着急嗎?!
說着,她動手去扯他的褲子,“哎呀,你快幫幫忙。”
金堇之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後,見雲朵朵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便開口問,“你確定?”
“當然!”
這還有什麼確定不確定的,她可是操刀做過無數臺手術的,治療這點外科內科的病症,那還是十分有把握的。
雲朵朵正低着頭,上下其手,苦惱他的褲帶怎麼這麼難解,忽然感覺到一陣龍腦香的氣息撲鼻而來,腰上傳來一陣灼熱,有一雙大手牢牢地將自己圈住。
隨即,嘴脣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金堇之吻住了一臉醉意的雲朵朵,她的嘴脣紅嫩柔軟,讓他流連忘返,回味無窮。
“嗚嗚……”
雲朵朵被他吻的身子一軟,渾身沒了力氣,感覺有個大火爐在不斷地向自己靠近,“好熱……”,她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可是並沒有絲毫涼意襲來,大火爐已經和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反而更熱了。
嘴脣再次被吻住,她嗚咽着說不出話來,二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她用力一扯,終於脫掉了金堇之的褲子。
“我來給你上藥……”
雲朵朵被吻的喘不過來氣氣,身上又熱的難受,她一把推開金堇之,依舊不死心地抓過來盒子,想要給他用藥。
“我要給你上藥呢!”
“纔不想和你貼貼,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
可是金堇之正是動情之時,哪裡捨得放手,雲朵朵剛推開他,就又被他拉了回來,隨即雙手就被他握住了,舉到了頭頂。
他吻着雲朵朵稚嫩柔滑的嘴脣,感受着她的身體傳遞過來的溫度。
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和低沉的聲音,“你就是本王的藥……”
“王妃,你就是本王的蓋世神醫……”
雲朵朵疑惑了,他的腿還沒有完全好,怎麼一套動作可以做的如此的流暢?
紅鸞帳內,絕美的男人十分溫柔地、動情地吻着懷裡的女子。
雲朵朵仰着頭勾住了金堇之的脖子,金堇之一手摟着雲朵朵的腰,一手摸着雲朵朵的頭,將她頭上的髮釵一個個摘掉。
金堇之的喉嚨發乾,將懷裡的柔軟的人摟的更緊。
他能感受到,剛開始,她還有些抗拒,有些拘束,可是到後來,在他的引導下,她放鬆了下來,在他的帶動下釋放心中的情感。
雲朵朵被吻的有些發懵,大腦一片空白,任由金堇之攻城掠池。
二人十指緊扣,眼中傳遞着只有彼此才能讀懂的情感。
她的髮絲纏繞着他的手臂,他動情地吻着她,似乎想是把她揉進身體裡。
兩個時辰後,雲朵朵筋疲力盡地躺在穿上,這一次沒有新婚夜那晚,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一次,她有好幾次彷彿墜入到了迷霧裡,有好幾次,她彷彿置身天堂。
她的眼睛微微閉上,口中喃喃自語,“以後,不要瞞着我……”
說着說着,雲朵朵渾身無力地砸吧砸吧嘴,睡着了,她伸手想去拿那個棕黃色的楠木盒子,掙扎着給金堇之上藥。
金堇之握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指,溫柔地說道:“睡吧,上藥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好。”
金堇之低頭看着她,回想着剛纔她說過的話,看來她還是在生自己的氣,怪自己受傷的事情瞞着她。
他伸手摸了摸她細嫩光滑的臉頰,幫她蓋好被子,吹滅了蠟燭。
……
半夜,躺在牀上的雲朵朵,突然驚醒。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熱熱的,頭也有些暈暈的,她藉着月光迷迷糊糊地走下了牀,拿起茶壺往自己的喉嚨裡面灌水。
她只覺得渾身熱的厲害,口渴難耐,打算喝完水繼續上牀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