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楠醒來只感覺頭痛欲裂,不禁□□出聲。
“少爺,你沒事吧。”簫楠剛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一個穿着古裝綠色衣裙,眉清目秀眼圈有些發紅大約十六歲丫頭站在他牀頭,一臉關心地問道。
“你是誰呀?”簫楠疑惑地看着那丫頭問道。
那丫頭聽了簫楠,便着急地問:“奴婢是落雁啊,少爺,你不認得我了嗎?”
“一定是我做夢了,繼續睡。”簫楠小聲地嘀咕道,然後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覺。
叫落雁的丫鬟看着簫楠,一臉着急地說:“少爺,你怎麼了,要不要奴婢請少夫人過來?”
“你叫我什麼?”簫楠現在才注意到那個丫鬟的稱呼不對,所以他又睜開眼睛吃驚地問道,她叫自己少爺,難不成自己是男的?
“少爺,你到底怎麼了,不要嚇奴婢啊,這可怎麼辦啊!”叫落雁的丫鬟着急地說道,突然她眼睛一亮地說:“有了,我幫你去叫大夫!”說着便她急匆匆地走了,結果簫楠只能乾瞪眼看着她跑遠了。
還沒問完話呢,怎麼就走了。她叫自己少爺,那自己不成了男的了?也許女扮男裝的吧。簫楠心裡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想着簫楠不禁摸摸前胸,一馬平川,一平如洗,也有可能,摸摸脖子,好象多了一顆東西,也許也有可能,簫楠安慰自己。簫楠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往腹下摸去,結果摸到一個絕對不會長在女人身上的東西。
簫楠徹底絕望,該死的黑無常,白無常居然敢暗算她。如果她能回去,碰到他們一定好好找他們算帳。在閻王殿裡的黑白無常同時打了個噴嚏,他們都在想是誰在罵他們呢?
既然如此就面對現實吧,不知道這個傢伙長的怎麼樣。簫楠艱難地起身,然後去夠桌上放着的鏡子。夠了半天沒夠到,還累的滿頭大汗。
算了還是下牀去拿吧,簫楠剛掀開被子準備下牀去拿鏡子,“少爺,你怎麼起來了,有什麼事叫奴婢就行了。”落雁跑進來,見到簫楠要下牀,連忙着急地說道,然後把他扶上牀去了。
“少爺,你是不是要水,我給你倒水去。”落雁看着簫楠關切地說道,簫楠只好點頭。然後落雁就去倒水了,簫楠遲疑地接了過來,喝了一口。
“夫君,你好些了嗎?”一個輕柔的聲音說道,這時簫楠才注意一個穿着粉色衣裙,眉目如畫的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就站在他旁邊,簫楠擡頭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
“落雁,你把鏡子拿過來。”那個穿着粉衣的女子突然吩咐道。
“是,少夫人。”落雁雖然覺得疑惑但還是把鏡子拿過來。
“夫君,你好好看看,你還是以前一樣好看。”那女子拿過鏡子便笑着對簫楠說道,蕭楠怎麼感覺她的話有揶揄的笑意。
“少爺還是這般…有趣。”落雁也一旁笑着說道,那女子看了落雁一眼,落雁就低垂着頭不敢說話了。有些疑惑她們的反應,簫楠就拿過鏡子看,結果就呆住了。
只見鏡中的人眉如遠山,目若秋水,鼻如懸膽,脣若含朱,面如冠玉,膚若凝脂,發如墨錦,只是額頭扎着一塊白布有些礙眼,不過更顯得嬌弱無比。果然是個絕世大美男,只是這樣的相貌長在男子身上有些不搭,若是長在女子身上,那就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見蕭楠半天沒反應,那女子便小心地問:“夫君,你還好吧?”
“我沒事。”簫楠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淡淡笑道,結果那女子閃過驚豔的神色。
“少爺,笑起來真好看。”落雁呆了一下,也笑着說道。簫楠有些無奈,以後還是少笑爲妙,免得惹來禍事。
簫楠仔細地看着那女子,臉似芙蓉,柳如眉,真正眉目如畫,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可惜她和簫楠現在這個身子主人一比,就黯然失色,相形見絀了。
那女子見蕭楠一直盯着自己瞧,便微微臉紅笑着說:“夫君,怎麼了,是不是我臉上有東西?”
“沒什麼,我現在好象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不記得這裡是哪裡,不記得你是誰,不記得我自己是誰了,這裡對我來說很陌生。”簫楠黯然地說道,她說的可是事實,因爲她不是那個原主,當然不知道了。
那女子聽了,連忙慌張地說:“那我去叫大夫幫你看看。”
叫落雁的丫頭連忙說:“少夫人,奴婢這去叫大夫過來。”
“也好,那你去吧。”那女子便點頭說道,說着又關心地看着蕭楠,蕭楠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起來。
“來了,來了,夫人有什麼事嗎?”過了兩一會,一個頭發花白,下巴留着山羊鬍的老頭氣喘吁吁地進來了。
那女子抓着那老頭的衣袖,着急地說:“吳大夫,我夫君已經醒了,可是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快幫我看看,如何?”
“少夫人,莫急,老朽這就幫你看看。”那大夫不慌不忙地說道,說着便上前一步幫簫楠把脈。
大夫把了脈之後認真地說:“風公子的脈象雖然有些虛弱,但還算平穩,只要多將養些日子,就會好的。至於他突然失去記憶,可能是因爲頭部受到重擊,留有淤血,所以才造成這種現象。”
“那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把我夫君頭裡的淤血去除呢。”那女子聽了,不禁着急地問道。
大夫平淡地說:“暫時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先服藥再說了。”
“那就有勞大夫了。”那女子雖然着急但還是客氣地說道,大夫點點頭然後出去開方子了。
“夫君,你一定餓了吧,我給你拿燕窩粥去。”那女子一臉柔和地看着簫楠說道,說着就準備出去。
“你先別忙,陪我說說話吧。”簫楠想多瞭解一些情況,便攔住她道。
“那好,我就留下來陪你。”那女子聽了這話,便高興地說道,轉頭她又吩咐那叫落雁的丫鬟:“落雁,你幫少爺去拿碗燕窩粥來。”
“是,少夫人。”落雁連忙說道,說着戀戀不捨地看了簫楠一眼,然後才走出去。
那女子幫簫楠掖了掖被子,關心地問:“夫君,你好些了嗎?”
“好多了,你能不能和我說說關於我的事情?”簫楠靠在牀邊,看着那女子迫不及待地說道。
“夫君你姓風名芳卿,風雨的風,芳香的芳,卿是君主對臣下的愛稱。據說你出生當日,楚國的國花曇花一夜之間全部開放,讓人稱奇,爹爹纔給你取了這個名字。
你兩歲會讀書識字,三歲通音律寫詩詞,五歲考了鄉試,十四歲就高中狀元,先帝還曾想他最寵愛的小公主朝陽公主許配於你,你也尚年幼爲由給拒絕了。
先帝見你容貌絕世,氣質出塵,才華出衆,談吐大方,不卑不亢,待人謙和有禮,特封你爲你楚國第一美男子。”那女子滿臉光華含笑說道,似乎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
簫楠聽了不禁一驚,原來她身子的主人這麼出色,簡直是驚才絕豔,世間罕見,怪不得要英年早逝了。
不過,簫楠並不想聽這些,不禁着急地問:“後來呢?”
“後來你不肯走仕途之路惹惱了先帝,發誓絕不讓你踏入皇宮一步。你十五歲的時候,京城就有很多官家小姐富家千金慕名來提親,都被你回絕了。
你十七歲時,那時,我剛十六歲,我父親來向你父親提親,沒想到你居然同意了。第二年,我便與你成親了。至今已經三載有餘。”那女子笑着說道,蕭楠聽了也不禁笑了,原來這個身子的主人才二十一歲,這麼看來她真是賺到了呢。
簫楠看着那女子,有些拗口地問:“那你叫什麼芳名?”
“妾身姓水,閨名含笑。”那女子低聲說道。
簫楠心情放鬆些,便笑着說:“這名字倒是和你相配。”
“夫君說笑了。”水含笑微低頭微微臉紅害羞地說道。
簫楠不禁覺得有趣,古代的女子居然這麼害羞,這麼容易臉紅,實在讓人心動呢,可是自己現在是男兒身女兒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