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馬車!”宋唐的聲音卻比我的冷上千萬倍,冷冷丟下一句,就坐上旁邊一騎黑馬,我恨恨瞪着他:“難道你讓我走路嗎?”
他卻不說話,只是稍稍彎下腰,猿臂一伸,就輕易抓住我的胳膊,不過隨意一提,我就上了他馬車的前坐。
我又氣又急,丫的這傢伙把我當小雞了是吧?剛纔把我從摩納的馬上勾下來,現在又把我提上馬?
奶孃的,什麼意思?
“駕——”我剛想破口大罵,宋唐卻不給我絲毫機會,這在我的肩膀上披上他身上那件厚種的皮衣,並在我耳邊悄悄說一句:“你最好別轉過來,免得上口裂了,你不想死也得死了!”
他這句話很成功的阻止了我要反過頭去破口大罵的衝動,大家都知道,我向來信奉的是好死不如賴活,我自然不能夠就這樣死去,剛纔也只不過嚇嚇他而已。
不知道爲什麼,我當時就是知道,宋唐他絕對不想我死的,不過他現在,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變的陌生了。
在他的胸前,我似乎感覺到了一絲溫暖和安全,這是在易千尋那裡纔會有的感覺,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我纔會覺得這個該死的有安全感。
但這廝卻絲毫也沒覺得,只是冰冷的僵硬着身子,似乎比我還難受。
我本想罵他,但看到他拉馬繩的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心中於心不忍,只好閉嘴,卻換上一句:“你什麼時候來的?”
宋唐似乎愣了愣,彷彿未料到我會這樣問他,想了一會方道:“來了幾日了,大哥正在貢獻遼國,要不……只怕摩納的人早已經把你救走了,哪裡還會讓我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