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納那邊的人,已經爆發出無數的喝彩聲,我心裡隱隱着急,卻聽身後的宋唐學我揚手大喊:“素素加油…”
我倒是想加油,可加不了啊,油壺都被妮露給抓住了,還怎麼加啊?
妮露笑看着我,揚起她那柄很娘們的刀就要砍我的鞭子,MD,逼我使用殺手緘是吧?
好。
“停——”我大喝一聲,看着妮露,無比真誠的說道:“你真是太兇悍了!”妮露脣角抽動了幾下,問我:“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我嘆息了一聲,我們的聲音都不大,沒人可以聽到,都在狐疑的看着暫停下來的我們,說:“我一直以爲你很聰明,沒想到你這麼蠢。”
妮露似乎吃定了我想耍花招,卻又看死了我打不過她,就好像貓看着自己抓下的老鼠看着我,也不生氣,問我:“你倒是說說,說的對了,我讓你死的好看點。”
我乾嚥了兩口唾沫,看來口才好不但可以做業務員去賣月餅讓生意更好,還可以救命,我笑嘻嘻說:“你知道爲什麼摩納要提出讓我輸了就去遼國的建議嗎?”
妮露想也不想,脫口而出:“自然是希望你去做人質。”
我“嘖嘖”兩聲,不停重複兩個字:“難怪…難怪…”
妮露看着我,一時起了玩心,好笑的說:“難怪什麼?你真可笑。”
我鄙夷的看着她,一副你纔是最可笑的笨蛋的表情,說:“你莫非不記得他要我跟你同起同坐了嗎?”
妮露聽我這樣說,果然陷入深深的沉思,眼裡有一絲莫名的情緒。
我繼續循循善誘,說:“這裡的人,又有誰不知道我不會武功,甚至騎馬技術也是才學幾天而已,我怎麼可能打的過你呢?”
妮露愣住了,眼裡閃爍着淚花,炯炯的晶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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