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阮夏夏告訴三人面前這兩人沒有感染喪屍病毒的原因。
想讓他們注意到下面的那些喪屍不對勁。
而且是非常奇怪的那種不對勁。
明明作爲喪屍,對人類攻擊之後,居然不會讓人類感染喪屍病毒。
這麼一來,下面的那些喪屍都可以不用稱作爲喪屍了,只用稱呼爲怪物就行。
一種難纏又不怕死的怪物。
“沒想到那些喪屍居然不會讓人類感染喪屍病毒!”
管凌峰忍不住有些感慨的說道。
“是啊!那下面的喪屍也太奇怪了吧!我看他們變異的那麼強,還以爲他們的病毒感染力更強,嚇得我都不敢讓他們碰到我的衣服。”
薛樂祺心有餘悸的說道。
正是因爲看到下面的那些喪屍變異的太強了,導致之前打鬥的時候,隊伍裡面不少人多畏手畏腳的,不敢讓喪屍觸碰到了自己。
現在得到這個結果,薛樂祺除了有些懵之外,更多的是無力和氣憤。
早知道這些喪屍並不會讓自己感染喪屍病毒,當時自己就應該放手攻擊。
而蕭羨珏也有都說什麼,只是深深的看了阮夏夏一眼,思索片刻,說到。
“你覺得跟那個東西有關?”
阮夏夏搖了搖頭。
“我也不確定跟那個東西到底有多大的關係,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跟那個東西有關。”
阮夏夏沒辦法肯定,只是不過高度懷疑是跟能源石有關。
兩人就跟打啞謎一般的對話,讓薛樂祺有一點不懂。
“你們倆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啊?我怎麼感覺我沒聽懂?”
管凌峰也立馬明白兩人肯定有什麼沒有告訴自己的事,不過沒有直接詢問。
只是明白這些喪屍之所以不會讓人類感染喪屍病毒,很大的原因可能跟某個東西有關。
“我們不早就發現,這座兵工廠外圍的喪屍腦袋裡面的晶核又大又純淨?”
阮夏夏看了看兩人,反正都是能信的人,倒是不介意將這個東西提前告訴他們倆。
反正這東西到時候遲早會被其他人發現的,也沒必要藏着掖着。
薛樂祺點了點頭。
“那這裡面是有什麼關聯嗎?”
“對!”
阮夏夏指着兵工廠地下兩層所在的方向。
“我懷疑下面是由什麼東西讓這些喪屍發生變異的,而且那東西,我之前見過。”
“見過?你怎麼知道兵工廠下面是什麼東西?”
薛樂祺越聽越奇怪了。
這自己這些人還沒下去兵工廠深處,阮夏夏怎麼又知道下面有什麼東西?
“我並沒有見過兵工廠下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我看到那些喪屍的情況,和我之前見過的,有個東西非常相似。”
在場的其他三人,倒沒有一個見過能源石,阮夏夏正好可以添加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東西進去,反而三人也不會去找那些人問。
畢竟本來沒人在意的東西,一旦有人詢問,就會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
“就是之前我們準備離開那個縣城的時候,從王有才,也就是那個小型基地管理人手中拿到的一塊特殊的石頭,應該就是兵工廠下面的東西了。”
“你說的是那塊能夠吸引喪屍的石頭,但是我們並沒有看到兵工廠下面的那些喪屍瘋狂的朝一個地方聚集啊!”
薛樂祺倒是聽阮夏夏說過大塊神奇的石頭。
不過自己並沒有在地下一層看到那些喪屍有奇怪的舉動,兵工廠下面真的有那塊石頭嗎?
薛樂祺不太相信。
畢竟雙方看起來好像沒絲毫關係。
“我之前應該跟你說過,那塊石頭只要用特殊的變異植物葉片包裹起來,就能讓喪屍完全感覺不到那塊石頭的存在。”
不能將那塊石頭跟外面包裹着的東西直接拿出來給薛樂祺看看,阮夏夏只能繼續解釋道。
“我聽最先得到那塊石頭的人說,石頭附近的喪屍要比其他地方的喪屍厲害不少,我之前也不確定,但是在看到兵工廠地下一層的那些喪屍,跟描述的幾乎差不多時,我纔想起這個事。”
反正最開始得到王有才手裡那塊能源石的人,早就被王有才殺了。
怎麼樣都不會找到能夠當面對質的人,阮夏夏絲毫不擔心。
“這麼說來的話,那塊石頭能夠讓喪屍失去感染人類的能力?”
薛樂祺有些疑惑的說道。
書裡面還真就沒有提過這些,所以阮夏夏不知道那塊石頭到底能不能讓喪屍失去感染人類的能力。
聽薛樂祺這麼一說,阮夏夏到開始懷疑起另一件事來。
會不會病毒疫苗的研究,跟能源石其實也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繫?
畢竟在病毒疫苗出現之後沒多久,能源石就被不少人知道了。
而研究出來病毒疫苗的那幾個基地,並沒有將病毒疫苗研究的關鍵材料告訴其他基地。
這也導致病毒疫苗一直被那幾個基地牢牢掌控着,其他基地的人想要病毒疫苗,得花費不少晶核和材料。
而那幾個擁有病毒疫苗的基地確實把能源石當做交易的首要物品。
一開始阮夏夏只以爲能源石能夠爲基地提供更多的能源,所以纔會成爲交易的首選。
現在看來的話,應該是能源石是製作病毒疫苗不可缺少的重要材料,所以纔會被當成交易首選。
但是又不能讓別人發現能源石跟製作病毒疫苗有關,纔會用各種東西兌換病毒疫苗。
之前不知道的東西,好像不然被自己猜到了,阮夏夏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雖然阮夏夏也知道就算自己想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的作用也沒多大。
畢竟不說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大批量的製作疫苗,除了能源石之外,製作病毒疫苗所需要的其他材料,自己一個都不知道。
書裡面不少基地裡的高層,都知道除了能源是之外的其他材料是什麼。
那幾個基地大肆收集一些特定的變異植物和一些東西,肯定會被別人發現的。
只是究竟是些什麼東西,書裡沒有細說,阮夏夏只能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