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
“司命你寫的都是什麼故事,這樣的人也能當修煉成仙?”
腐仙真想一巴掌呼在他腦袋上,“就那醜八怪還敢肖想我們阿尋,也不怕被雷劈死。”
居然想欺辱阿尋,她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不行,我得下去幫忙。”
“幫什麼忙。”司命拉住她,“就這麼點小事情,阿尋可以應付,倒是這雲上,我看是要倒黴了。”
“你別忘了,我們的殿下可是個護妻狂魔。”
否則也不會跟了這麼多世,硬生生的把阿尋的心給拐到了手。
腐仙哼了哼,卻也沒再衝動。
“那我先看看再說。”要真不行,她還是要下去的,打不了就是被罰歷劫,有什麼了不起的。
腐仙其實都有點羨慕蘇千尋了,歷劫多好啊,可以各個世界玩,還有人陪着。
不像她只能在上面看着,眼紅。
司命無語。
無憂宗,新房內。
蘇千尋和雲上已經動了手,兩人一個閃身便到了外面。
雲上此時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
隨着兩人的打鬥越來越厲害,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宗主,那是阿尋。”
蘇里航沒有想到這大喜的日子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雲上臉上蒙這面,雖然破罐子破摔了,但是依舊不能讓他人看到自己的臉,法術不能用,只能用魔功。
蘇千尋沒有想到,他居然還修煉魔功。
蘇里航看到這裡已經忍不住,和云然一前一後直接衝了上去,一下便成了三打一。
雲上見打不過,轉身便又想跑。
蘇里航想去追,被蘇千尋攔下了。
“爹爹,大喜的日子,我們還是不要見血的好。”當然,今日過後,便是她和他們之間清算的時候。
蘇千尋來到云然的面前,與他對視一眼,頷首了一下。
云然瞭然。
“阿尋說的沒錯,爹,我們以後多的是機會找他們算賬。”
蘇里航被這身爹喊的有些暈頭,飄乎乎的轉身下去繼續招待客人了。
“我送你回去。”
云然牽起蘇千尋的手。
蘇千尋頷首,兩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底下的議論聲絡繹不絕,對這個突然冒出的魔教之人那叫一個好奇。
他們正牌和魔教雖曾經敵對,但自從千年前正魔雙方大戰過之後,各自畫封了地界,誰也不去招惹誰,前年來一直相安無事,沒想到今日,在無憂宗宗主大喜的日子裡,魔教的人竟再次出現了。
有人找蘇里航打聽,蘇里航自己都不明白,只能樂呵呵的讓他們繼續吃酒。
蘇千尋和云然回到新房,扶着她坐下。
云然順手把掛在牀邊的蓋頭拿起再替她蓋上。
蘇千尋愣了一下。
云然:“夫人的蓋頭,只能由你夫君我掀開,之前的不算。”
“要不要如此較真。”蘇千尋無奈,“你我之間早不知道成親多少次了,蓋頭也掀了不止一次,就無需這麼注重形式了吧。”
“當然不成。”形式這東西,還是很重要的。
云然替她蓋好蓋頭之後,又親手給她掀開,頓時對上了她那雙無語的眼眸,低頭在她眼角偷了個香。
蘇千尋被她整的愣了一下。
還沒說什麼,面前之人的臉色已然變得正經。
“剛纔那人,是雲上。”
這是肯定居。
蘇千尋頷首,“嗯,沒想到她修了魔功。”
“看樣子這個世界的魔界,也並不是完全各自爲政。”
“終歸還是有那麼些想找死的存在,我們也攔不住人。”看樣子這些人在他們離開之前,還是要先肅清一下了。
蘇千尋也有這樣的想法。
“小金烏,我手上有一點東西,我想明日便公佈出來,這件事對無憂宗來說,應當會比較丟人。”她現在也是無憂宗的人,總有種被連累的感覺。
“那也比以後丟人的好。”現在,好歹是他們自己暴出來的。
云然不傻,有些事情,他還是有所察覺的。
比如雲上和他那個弟子之間的不清不楚。
蘇千尋頷首,沒再多說什麼。
“經過剛纔的事情,他這會兒估計也不會再過來,你還是先出去接待賓客吧。”作爲宗主,又是新郎,這樣的事情他可是躲不過的。
“好。”云然頷首,親了親她,“那你自己注意些,有事讓乾坤鏡立馬知會與我。”
因爲有乾坤鏡在,云然才這麼放心。
乾坤鏡作爲神器,在這個小世界裡,沒有任何人能夠破了它的防護,除非對方是上界之人。
但上界之人,卻不會出現在這樣的小世界裡,除非歷劫。
婚宴一直鬧了許久,云然回來的時候已經醉了,瞧着喝了不少的酒。
好在這個小世界並不流行鬧洞房。
“阿尋,我回來了。”
云然走向蘇千尋,這會兒的蘇千尋已經等不住睡了過去。
他看着牀上睡的正香的人,也直接和衣躺在了她的一旁,擁着她,就這麼睡過去。
待第二日蘇千尋醒來,云然已經不在邊上了。
她打了個哈欠從牀上坐起,看着眼前下意識覺得陌生的地方先是一愣,隨即纔想起來,自己已經嫁人了。
“醒了。”
云然打開門,就看到她呆呆的坐在牀上。
“嗯。”蘇千尋回神,看向他……手上端着的點心。
“這是我剛纔做的,嚐嚐。”
蘇千尋一揮手,直接將自己收拾了個乾淨。
修仙可真好啊,做什麼都可以用法術代替。
“這是青稞?”
青稞在現代是清明節才吃的東西,蘇千尋其實還挺喜歡那個味的。
“你怎麼會想做這個?”
“覺着你會喜歡,便做了。”他在牀邊坐下,將東西遞給她。
有青稞,花捲,蛋黃酥,豆沙包等等,都是比較小個,但做的卻又異常精緻。
蘇千尋拿了個青稞彷彿口中,好吃的眯着眼。
“小金烏,你的手藝又進步了。”
隨即三兩下便將點心吃完了。
云然將托盤放到一旁。
蘇千尋吃完點心,心滿意足的起牀。
她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剛纔變換出來的紅色衣衫。
“走吧,該去算總賬了。”
吃虧的人,總不能一直都是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