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青年身上的青色光罩此時也消失了,想來是沒有法力繼續支持的緣故。
胸部急速起伏着,似乎想要掙扎起來,但最終俊俏青年還是模樣能夠起來,看來這衝擊波對他身體的傷害可不輕。
光頭大漢看着俊俏青年的模樣,心裡一驚,但是隨即放心下來。
“此時只需要只要一點點法力,哪怕一點點,修復身體之後,自己就能擊殺俊俏青年,只要在俊俏青年之前恢復過來,自己就是贏家,以俊俏青年的身份,身上的靈石應該不少,足以彌補自己今天的損失 ”。
光頭大漢在再次在心底吶喊道,隨即瘋狂地運行功法,以期望迅速恢復法力。
此時俊俏青年心裡也是無比緊張,以前自己在宗門裡雖然不是最厲害的,但是那也不弱,沒想到今天會載此人手裡,現在渾身發軟,根本提不起一點力氣來。
“要是讓此人恢復過來就糟糕了”,面對生死之危,俊俏青年也沒有之前的那麼淡定了,從來沒有遇到如此情況的俊俏青年此時顯得有些着急。
扭頭看了看倒在亂石裡光頭大漢,此時也一動不動,心裡焦急減輕了半分,但隨即默默運行功法,修復受傷的身軀,爭取在光頭大漢之前恢復過來。
陳言見雙方兩敗俱傷之後,心裡也是七上八下,想着應不應該出手,如果錯過這個機會,等到對方恢復之後,自己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如果最後是光頭大漢活了下來,爲了不讓自己擊殺門派修士的消息暴露,肯定會仔細搜索周圍的一切,看看有沒有修士經過的痕跡,自己在百花湖生活了這麼幾天,肯定會被發現一些痕跡。
俊俏青年雖然可能不介意有人看到自己殺了一個散修,但是如果發現自己,也不介意多出手一次。
在權衡利弊之後,陳言決定出手,陳言不是那種等待命運決定的人,自己的一切應該由自己掌握。
在決定之後,陳言立馬起身向離自己最近的俊俏青年飛奔而去,俊俏青年並沒有失去意識,聽到響動之後立馬轉頭看向飛奔而來的陳言。
“你是誰”?看着飛奔而來的陳言,俊俏青年滿臉驚慌地道。
陳言見俊俏青年的驚慌模樣並無所動,面無表情地拿出小刀法器,擡手就要向俊俏青年的頸部劈去。
“慢!慢!小兄弟殺我無非是爲了求財,我的儲物袋小兄弟你儘管拿去,求小兄弟饒我一命,如果小兄弟幫我把那光頭殺了,回溪河坊市之後我在奉上厚禮以表達謝意”!
“是嗎”?陳言擡起來的手慢慢放下。
“是,是,就是這樣,只要小兄弟放過我並且幫我把那光頭大漢殺了,回到坊市之後我一定登門拜謝,備上厚禮以答謝小兄弟”俊俏青年連忙點頭應道。
“哼,剛纔大意了,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修士,回到坊市看我怎麼整死你,現在先給你點………”!
俊俏青年還沒有想完,只覺得頸部一陣刺痛,頓時眼前一黑,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意識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哼,放過你?除非我不想活了”陳言在心裡嘀咕道。
看了一眼倒在血泊裡的俊俏青年,回頭向光頭大漢的方向走去,光頭大漢見陳言走了過來也臉色發緊,剛剛發生的一切他早已收入眼裡。
其實在陳言剛剛出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目睹了陳言擊殺了俊俏青年,奈何此時沒有了法力,渾身也動彈不得,剛剛恢復的一點點法力還不足以修復受傷的身體。
“小兄弟,我的儲物袋你儘管拿去,你擊殺剛剛那個人我在此發誓絕對不說出去,況且這件事我也參與其中,我也不會拿我的性命開玩笑的”,光頭大漢見陳言走了過來就趕緊說道。
“是嗎!不過我只相信死人的嘴更加不會說話”。
“你…..!”光頭大漢話還沒有說出口。
頓時一把小刀從陳言手裡飛出,瞬息之間來到光頭大漢的脖頸之處,頓時一顆大好的頭顱飛上了天空,光頭大漢只覺得周圍都變了顏色,視線越來越模糊,隨即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陳言在擊殺光頭大漢之後才鬆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屍體,只覺得胃部翻騰,“譁,譁”,把早上吃的一點乾糧吐得一乾二淨,畢竟陳言是第一次殺人。
剛剛的那副模樣是裝給他們看的,擊殺兩人的時候陳言把他們看做是自己以前獵殺的野獸,在心裡還沒有什麼反應,之後看見死人的不適狀態就表現出來了。
在狂吐一番之後,陳言心裡暗道這裡不是久待之地,還是早早離開爲好,要被別人撞見,修爲低於自己的還好說,畢竟自己的法力沒有消耗多少,要是修爲高於自己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陳言連忙把兩人的儲物袋拿起來踹入懷裡,俊俏青年的盾牌法器是廢了,全部變成了碎屑,不能用了。
畢竟防禦的法器稀少,陳言也挺可惜的,隨即想到俊俏青年還有一個防禦的玉佩,那玉佩連那麼強的攻擊都能接下,防禦力可想而知,陳言自問在那種攻擊下能夠活下來的概率幾乎爲零。
想到如此強大的法器,陳言的心立馬火熱起來。
從俊俏青年的腰部取下玉佩,看了一眼隨即收入儲物袋裡,在搜索一番確定遺留的物品之後,陳言隨手施展了火球術,頭顱大小的火球轉眼間落在了兩人的身上,頓時兩人都化爲了灰燼。
微風一吹,這世間便也沒有兩人存在的痕跡,隨後陳言打掃了一下週圍的痕跡,讓這周圍戰鬥的痕跡變成與妖獸戰鬥的樣子。
陳雖然只是第一次殺人奪寶,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在典籍上面看的可不少,爲防止留下什麼把柄,陳言在打掃戰場之後,從儲物袋裡掏出了幾面很破碎的龜殼丟到附近,之後迅速離開了百花湖。
這些龜殼還是陳言獵殺玄靈龜得來的,雖然很破,但是由於是第一次的戰利品,陳言還是把很破損留下了幾面。
陳言此時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在最初的不適應殺人的場面之後,陳言不多久就恢復過來,陳言認爲殺人和殺動物也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刀下去,還都是一個死而已。
只是第一次殺人,狀態有點調整不過來,開始的時候覺得有點噁心,事後想想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經過這件事之後,陳言顯然沒有發現,他的心性悄然發生了變化,雖然是第一次殺人,但是其表現並不是那麼不自然,顯然理所當然一般,也是這種變化,讓陳言以後更加地殺伐果斷,爲了自己修仙之路,陳言不容許有任何的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