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勇和王淑梅,都十分同意傅焱收縮釀酒量的決定。
“小火,娘身子過段時間沉了,釀酒的事就顧不上了,還是先減減量,或者趁着現在再買點糧食多釀點。”
“娘,你和我爹定吧。你想釀什麼樣的?我和爹去給你買糧食去。”
“她爹,你還記不記得,弟妹上次拿來的那瓶白酒啊?叫什麼臺的?我上回就覺得,我能釀的出來比那個還好的。”王淑梅就想不起來了。
傅焱感覺自己幻聽了,我的娘,你說的不會是茅臺吧?
“明天問問弟妹,叫啥名字,我也忘記了。那酒和咱這的不一樣,那個得用啥糧食釀啊?”
“白酒嗎,肯定是高粱,要不然出不來那個味道。但是和咱這這高粱肯定不一樣。我喝着那酒一股子甜味,改天整點高粱我也試試。說不定就能行呢!”王淑梅想到這,還砸了砸嘴。
“娘,你可別喝酒啊!”傅焱趕忙阻止。
“哎呀,我就是想想,行了,睡覺去吧。還輪不到你來管我呢!”孕婦的情緒格外敏感。
傅焱與自己爹對視了一下,無奈的去睡覺了。
回了屋裡,傅淼並不在。傅焱就起身又去了院子裡,原來傅淼又去看人蔘去了。
回到屋裡躺下,傅焱突然想起,大哥應該也到了好幾天了,不知道有沒有寫信回來。都怪自己太懶,要不然早點找找老祖宗的功法,教一教大哥就好了。
還有白墨宸,他是不是也去當兵了呢?他家裡那麼複雜的事情,不知道解決了沒有?
“小金也不知道順利到了沒有?”堂屋的王淑梅,也在惦記大兒子。
傅大勇正在琢磨怎麼把酒桶做的更結實,聞言也想念大兒子了。
“是啊,算時間應該早就到了好幾天了。不知道有沒有寫信回來。”
被家人惦念的傅鑫,同時也跟李天賜在掛念着家人。
倆人在火車上還算是順利,一到地方就直接被拉到了軍醫院進行體檢,一共招兵二百多人,達到標準的只有一百二十個。正好組成了一隊新兵連。
傅鑫和李天賜就同時被分到了一排裡,還是一個班的戰友。
到的第二天分發了衣物,各班班長開始教內務,然後第三天就開始了爲期三個月的新兵訓練。
傅鑫這一批的兵比較特殊,都是上過高中的,相對來說文化底子比較高。除了正常的體力耐力訓練之外,還又增加了很多軍事技術的課程。
傅鑫和李天賜,正利用熄燈之前的這個空閒,給家裡寫信。新兵按理說是全封閉的,這次是有例外的,所以允許先寫一封信報平安。
傅鑫在信裡,仔細的寫了很多,又問了家人好,就結束了。李天賜也是一樣。他們從現在開始,就期盼着家人的回信了。
帝都的白墨宸,也在給傅焱寫信。他現在才寫信的原因,是他一到家就經歷了白家和梅家的雙重地震,一直沒抽出時間來.
現在事情基本落定,他也想起了傅焱,不知道爲啥,就拿起筆來,給傅焱寫起來回信。
自家爺爺這邊,是因爲自己想要去當兵的事情,特種部隊。雖說還是需要選拔,憑自家孫子的條件,是肯定會選上的。
“小宸,你就忍心扔下奶奶去當兵啊?當兵有啥好的,你爺爺當兵,你爸當兵,當出個啥來了!家裡管不好,倒是當官了,有啥用!”
白墨宸的奶奶陳老太太,拉着孫子的手一直抹淚。
白墨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選擇,如果將來他沒有自己的事業,這個家也不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
這些話,不能跟奶奶說,畢竟父親也是她的孩子,弟弟也是她的孫子,奶奶又一向喜歡弟弟。
“還不都是你那好兒子?找了個什麼玩意!把心思打到小宸身上了!竟然想讓小宸代替白墨安去下鄉!氣死我了!簡直豈有此理!”
白雄是從刀山火海滾過來的,他一發火,陳老太太也不敢說話了。只一個勁的抹眼淚。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白雄叫着白墨宸去了他的書房,早些年沒文化,只知道打打殺殺,上了年紀倒是更喜歡寫寫毛筆字,修身養性了。
“你去當兵,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是想逃避?還是……”白雄銳利的眼神望着白墨宸。
“爺爺。當兵一直是我的夢想,如果不是想陪着您和奶奶,還有外祖父外祖母。我可能十五歲就去童子軍了。您知道的!
我沒有想逃避的想法,不管什麼人什麼事,我只會應戰,不會退縮!”白墨宸鏗鏘有力。白雄一時被他震住,說不出話來。
“唉!你別怨你爸,他夾在中間也是很難。小宸,既然你決定了,就勇敢去做吧!爺爺給你託底,你奶奶是心疼你,怕你吃苦。男子漢流血不流淚!你一旦選擇了,就不要退縮!”
“恩,我知道爺爺。我不會給您丟臉的!”
“去睡吧,等明天去你外祖那邊看看,把這事告訴他。至於手串的事情,你看着辦吧,讓爺爺看看我孫子的手段!哼!梅清膽子不小!還敢覬覦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不用留手!”
“爺爺,這事我不想這麼算了,外祖父和外祖母……畢竟年紀大了,我還是要顧慮他們的意思。大不了不再來往了!”
白墨宸想起那個奪命的手串,就恨得心裡發顫。
“好,這件事,梅清自然擺脫不了關係,受益者可不止她一個人。崔家和你那個大舅,也不一定乾淨。做事一定要一擊必中,否則不必說什麼。你要是不方便,爺爺來給你辦!”白雄人老成精,一句話就點出了要害。
“是,大舅肯定牽涉其中,崔家我已經找人去查了,相信不久就有結果,到時候再說。需要爺爺出面的時候,我自然不會客氣的。”
白墨宸胸有成竹,他不會這麼輕易過了這件事。他白墨宸的命沒有那麼賤!做局的人全都跑不了!
至於母親的遺物和產業,是誰的自然是誰的,本來他不在乎,現在他不僅不會撒手,而且要緊緊的握住!
你們越想得到的東西,我越不給,逼急了只有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