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靈貓見她回來了,神氣的哼了一聲。
蘇青禾走過去逗它,突然想到什麼。
“誒,小貓貓,我是不是該給你取個名字啊?”
不然一直小貓貓的叫,不太好吧。
山靈貓眼睛閃爍了一下,它有名字的,不過那是過去了,點了點頭默許了。
看它同意,蘇青禾想了想,玩笑般的開口,“要不就叫元帥吧?”
白貓瞬間炸毛,嗷嗷嗷的叫了起來。
真是的,一出了那個鬼地方它就說不了話了,難道是實力下降所以語言功能被封了?
“逗你的逗你的,許許怎麼樣?”
若是允許的話,她願意好好待它,自己以前一直希望養只貓,現在倒是完成了這個心願。
懶散的山靈貓內心一震,瞳孔帶着驚訝的看着眼前笑面靨靨的女人。
一幕幕彷彿與前世重合了,她,爲什麼這麼的讓人熟悉。
可是,那個人對自己乾的那些事,已經讓它徹徹底底的失望了。
這個名字它用了很久,再次聽到還是有些許懷念,也只有那人會這麼叫它。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她不是那人,或許只是巧合罷了。
點了點小腦袋,見小貓咪同意了,蘇青禾心裡開心的抱起了它。
也不知道爲什麼,當想要給它取名時,內心第一冒出的就是這兩個字。
許許拿腦袋蹭着她,頗爲親呢,有它自己都沒發現的依賴。
京城。
一家隱蔽的客棧內,徐老三被按着坐在一間屋子裡。
旁邊的談話室傳來了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
“徐老三死了?”
“是,被攝政王的人給殺死了。”
聽到這話徐老三有些激動,他也沒想到明一竟然沒殺自己。
他想告訴王爺自己還沒死,不過卻動彈不得也開不了口。
“死了便死了吧,只是可惜了,他有點本事,爲我辦了不少事。”
中年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徐老三眼裡滿是不敢置信。
爲什麼王爺會這麼說,這比讓自己死還難接受。
枉自己這麼信任他,換來的卻是死就死了吧?
“王爺,他不是您從小培養出來的,死了也好,留在身邊怕是個禍害。”
這道聲音他認得,陳巍,是王爺請來的軍師。
不過王爺明顯更中意自己,這人就總是與他作對。
現在還要給他潑髒水了嗎?自己對喻王殿下的衷心,天地可鑑,怎容的他隨便潑髒水。
在他快要忍無可忍的時候,中年男子開口了。
“嗯,反正本王也只是撿了個便宜,既然他認爲是我救的,那便是我救的吧。”
儘管他再有用又如何,死了還不是無用之人,倒不如先穩住眼前的軍師。
“哈哈哈,那個傻子還一直認爲是您救的他,殊不知救他的是您的死對頭,攝政王殿下啊哈哈哈哈。”
徐老三聽到這話後整個人跌落在了地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這樣。
這動靜傳到了隔壁,喻勁打開門怒道,“誰!”
按住他的黑影帶着他迅速離開,讓喻勁只能看到個影子。
他揉了揉眼,剛它好像看到了徐老三,可他不是死了嗎?
難道是出幻覺了?大發雷霆道,“來人,給本王查,今天有哪些人進入了客棧,還有,隔壁那間被誰包了。”
他說話的聲音很是陰沉,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在裝神弄鬼,必定將那人碎屍萬段。
陳巍跑了出了,“王爺,怎麼了?”
可是嚇了一跳,他又不是徐老三那個莽子,不僅會文連武也會。
“沒事,回府吧。”
這裡不能再待了,既然已經被人發現了,那以後就不能來了。
那人武功高強,若是剛剛想殺自己,他身邊又沒有保鏢的情況下,鐵定是不能站在這裡說話了。
心有餘悸的回了府,等他們走後,酒樓的掌櫃纔敢起身。
這主子也太可怕了,剛差點以爲小命就要不保了。
沒等他鬆完這口氣,外面返回了一羣黑衣人。
“大人,可是有何事?”他腿忍不住顫抖,這可是喻王身邊的人。
爲首的黑衣人揮了揮手,頓時慘叫聲連綿不絕的傳了出來,最後也是一個沒留。
回去路上的喻王勾脣笑着,膽敢失誤放人進來,那就要準備承受自己怒火的準備。
旁邊的軍師與他一塊笑道,得罪了他們王爺,還想活命?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攝政王來,不過他可不會管這種閒事。
這個想法才落下,馬車被人堵住了。
“喻王,我家殿下有請。”明二看着面前奢華高調的馬車,冷着表情說道。
裡面陳巍臉部一僵,拍了拍自己的嘴,叫你烏鴉嘴。
喻勁看着攔着馬車的人,他認識,楚淮景身邊的明衛。
不過說話有點分量,他最終還是下了馬車。
“可是有何事啊?”他好歹是個王爺,直接被請過去多沒面子。
“您去了就知道,請隨我來吧,”明二鐵公無私的開口。
在外人面前,他從不多話。
“你!”喻勁被氣的夠嗆,好啊,就連楚淮景身邊的一條走狗也敢這樣得罪自己了是吧。
磨了磨牙,心裡發狠道,等着,到時就把這人討了去。
看他以後還怎麼神氣,等把人問過來後就使勁抽他的皮扒他的筋。
他喻勁還不信了,不過就是個影子罷了,自己可是他小叔,難道他還能不給自己嗎?
冷哼了一聲,馬車朝着攝政王府行駛去,到了王府後,外面的人需在外面等待,路過了許許多多的機關大道。
在明二的身後總算有驚無險的來到了會客廳。
當他以爲自己終於能見到自己這位侄子時,卻隔着一面屏風,只見到個人影。
“淮景這是何意,你小叔來了也不出來迎接一番?”
他帶着點試探的意味,不是傳聞攝政王這段時間不在京城嗎?
那他倒要好好看看到底在不在。
裡面的人影一頓,揮了揮手明二就把劍放在了喻勁脖子上。
“膽敢對殿下無禮,信不信要了你狗命。”
喻勁嚇得心臟一跳,手段這麼果決不是他那位好侄子還能是誰。
陳巍與其他人被攔在外面了,現在這裡就只有他一人。
要是真被殺了,也不會有人敢替自己喊冤。
他終於開始害怕了,立馬求饒道,“我就開個玩笑,攝政王大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