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樑詩雨早以跑入場中,抱住了還沒來的及脫下頭盔的我,並忘情的衝我的頭盔上親了一口。她並不感覺到什麼,但她的這個舉動給我以及旁邊正準備與我握手致謝的太子隊隊長王解放是一陣震撼。如果我沒有頭盔,那剛纔樑詩雨那一下子豈不是要親到我的臉上嗎?這,這難道不是代表着樑詩雨對我的愛慕之情嗎?
此時,依然在看臺不遠處,在馬場偷偷看我的幾個女孩子又在小聲的議論我,她們是聽朋友說這邊比賽突然因出現了一個名不見以傳的人而變的激烈,很有看頭。他們才從馬場趕到這裡的。結果剛纔我信手擊敗將軍隊的那一幕也讓她們看到了,但隔着頭盔她們也看不清我的廬山真面目,只是一個勁的在那猜測半路殺出替太子隊解圍的這個人是誰。直到我自己拿下頭盔的那一剎那,她們幾乎同時發出了不小的";噓";聲,一個女孩急忙說道";想不到他不光馬兒騎的好,橄欖球也玩的是出神入化,婷姐姐,我都僅不住有點喜歡上他了哦";那個被稱爲婷姐姐的女孩猛然用手敲了一下那個最早說話的女孩,";哼,沒見過你這種花癡,他只是湊巧就這兩項厲害罷了。";";什麼呀,沒看到樑詩雨剛纔隔着頭盔親了他一口嗎?要不是他確實厲害,又怎麼會讓與婷姐共稱四朵金花之一的她去喜歡呢!";這個被敲了腦袋的女孩不服氣的說道。
";哼,好,本小姐現在就讓他出醜!";這個婷姐姐似乎有些賭氣的接着對旁邊另一個女孩說";你去把趙士琦找來。就說這有一個自詡劍聖的人在這。";都說他厲害,我確偏偏不信,看一會趙士琦來了, 他還風光個什麼勁。這個婷姐自言自語的道。
而此刻的我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無意顯露讓某些人很看不習慣。我還很悠閒的將護肘,護膝從身上脫下一件件交還給王解放隊長手中。不管王解放有多麼喜歡樑詩雨,也不管我是不是他的情敵,現實是我幫他太子隊找回了榮譽,不管怎麼樣,他還是要表示感謝的。王解放的個性就是這樣,事情一碼歸一碼,他向我伸出了熱情的雙手,";太子幫,王解放。";";H省,馮傑宇";我也同樣的伸出了友情的手臂。";你的橄欖球打的真好,是不是受不過什麼專業的訓練呀!";王解放對於我的橄欖球技很是好奇。";哪有,運氣好而以。";我謙虛的說道。
正在此時,場外又騷亂起來,一個一襲白衣的年青人揹着一把劍向我這個方向走過來。王解放也看到了這個年青人,說道";這個劍瘋子來幹什麼,好像今天沒有擊劍部比賽的活動吧!
只見這個劍瘋子直挺挺的向我走來。剛走到我的面前就十分不客氣的對我說";聽說你擊劍很厲害,我要和你比試,我叫趙士琦!請動手吧!";我一時有點丈二摸不着頭腦,我幾時說過我的擊劍十分厲害了,看到有人這樣對我,樑詩雨在旁第一個不幹了。";喂,趙士琦,你聽誰說的我宇哥擊劍厲害了?";";我從不和女人多說話,你如果真是個男人,就亮出你的劍,我要打敗你。";趙士琦一幅不依不撓的口吻說。
年青人誰不是血氣方剛,更何況我本年輕,看到他這咄咄逼人的氣勢,大庭廣衆之下,如果我不應戰,豈不真如這個趙士琦所說不像個男人了。於是,我挺胸昂首向前邁了一步";好,我接受你的挑戰。也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