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人想模仿就能模仿得來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氣息,是與生再來的尊。
這樣想着,心裡越發的暗沉,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一直在若有似無地掐着她的手,令她時而透不過氣來時而又順暢。
見她心神不寧的樣子,夏文以爲她這是冷壞了,便笑道:“姐,大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們家裡還沒有買對聯呢,你回來了,是不是該露一手了?”
這話剛好被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柳蘭聽到,眼光現喜,就着前面的圍兜插了插手,笑道:“對啊,咱們的纖纖在小學的時候可是獲得過書法大賽大獎的!今年就不用買對聯了,可以省下買對聯的錢了!我還說,等到大年三十那天早上,早早起來去集市上買的便宜呢!”
看着母親四十不到就全是半白銀髮的頭,記憶深處的那個養尊處優的,以夫爲天的有着中國婦人的優良傳統的母親今日居然爲了省下那幾塊錢而精打細算時,夏纖纖的鼻頭一酸,眼睛紅紅地,暗啞地道:“好,媽,你給我準備紅紙和筆墨,我回頭就去寫!只是有幾年沒寫了,怕是生疏了。”
說完,自己在心底鄙視自己。
家裡都這個境地了,她還是想着那不着實際的愛情!還在這裡默默地悲風傷月!
你怎麼做人家子女的?你怎麼做人家姐姐的?你的將來的每一分每一秒不是說過要爲讓媽媽和弟弟過上好日子而努力奮鬥麼?什麼愛與不愛的,?你就別再矯情了!
夏纖纖,你不是那種能爲別人矯情的料!
……
這廂夏纖纖在默默地築起那曾經倒塌過的心房,那邊封子揚找人找不到都快沒把整個軍營給翻過來了,最後還是劉家成老師得知後好心地告訴他,夏纖纖一大早地請假離隊回家了!
“該死的!”封子揚知道後,一拳打在那棵榕樹上,那樹居然搖晃了一下,拳頭都瘀青了他卻感覺不到疼痛:“她就是這麼不想把我們的關係給確立下來?”
就算她說的那些愛情理論,那些需要等待的要求,他統統都接受了,她爲什麼就是這麼急着逃開他呢?還真的以爲她自己提前回家了,他就找不到她的家了嗎?只是看他願意還是不願意而已。
謝浩過來,看了一臉陰鬱的他,道:“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找到她家去。夏纖纖這個人很倔強,不喜歡別人唐突地登門拜訪。”
說完,也不看封子揚那似乎要用眼光把他給殺死的表情,一仰頭,看着天際幽幽地道:“或許,她有着她自己的不願意給別人知道的秘密。你這一去,恰好弄巧成拙,指不定會跟她反目成仇。”
“說得好像你很瞭解她似的,好像你知道她的家在哪裡,她的家庭狀況似的。”封子揚緊握着拳頭,微眯起星眸,冷冽凌厲地用一種非常低沉可怕的聲音咬牙切齒地道。
他不想在除夏纖纖之外的人表現出任何被別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