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防部陸軍司令部電令,任命喬肆爲中尉軍銜,升爲第一營營長,于山爲少尉副營長。”
遠征軍區的電令和任命書同時到達韶關軍營,這讓喬肆非常意外,沒有想到這次自己居然會升爲中尉,中尉軍銜可以說已經是進入到了中級軍官序列,如果自己在努力一些,成爲少將軍銜應該也沒有問題吧。
喬肆心裡美美的,其實有這樣想法的不是他,還有整個第一營的士兵,畢竟何語那麼年輕就成爲了少將,所以很多人認爲只有在第一營纔是升官最快的。
第一營參加戰鬥多,自然立下軍功也就多,戰鬥多經驗累積的也就多,所以有傳言第一營擴建額話會成爲澳洲首個團級單位,當然也有可能成爲師級單位。
整個陸軍內部能夠與第一營相比的也就是首都衛戍部隊可以與第一營相比較,其他的部隊基本上都不是第一營的對手。
喬肆和于山都升官了,當然底下的人也有不少升官的,馬卡洛夫是第一營營長,現在喬肆被任命爲營長,那麼他去哪,就連他自己也奇怪,自己的任命怎麼沒有來。
馬卡洛夫中尉,“這次也要恭喜你了,何語將軍準備將您調入到遠征軍司令部參謀,雖然軍銜沒有變,但是職務卻是變了,可以和老上級在一起工作也是一種榮幸啊。”
聽着任命的副官這麼說,馬卡洛夫也是欣喜,的確是能夠在何語身邊工作不但是一種榮幸也是一種榮譽,而且還是參謀,這可是整個軍隊作戰的計劃的制定者之一,權利可要比營長大多了。
雖說喬肆和他的軍銜一樣。但是職務上他要比喬肆大,所以喬肆還是要聽他的。
“那麼我什麼時候上任,陸副官。”
何將軍的意思。你把手頭的工作和喬肆交接一下,你就上任吧。因爲遠征軍即將要進行反攻,說不定您還有機會上戰場。
上戰場,馬卡洛夫就是一個官迷,要說參謀部的權利大,但是升官的機會就小了很多,不像在前線部隊升官快,所以他對上戰場還是有些欣喜的。
“恭喜你了頭,這次您可是去了參謀部。”
于山在陸副官走後。笑着恭喜,對於馬卡洛夫這個傢伙他還是比較喜歡的,雖然嘴上總是說他的壞話,但畢竟幾人都是戰場上走下來的兄弟加戰友,之間的感情很深。
“嘿,于山,你小子給我好好帶兵,別以爲我到了參謀部你就可以胡亂來,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回來了。”
喬肆木納的笑了笑:“頭,祝賀你。真誠的歡迎您再次回來,沒有您的第一營,我們這個幸運三人組就不完整了。希望您能早些回來。”
喬肆真話說的不假,他和于山馬卡洛夫三人被稱爲陸軍三人幸運組合,這次是他們第一次分開,所以難免有些傷感,但是馬卡洛夫又不可能繼續留在第一營,所以只能是這樣的安排。
“好了,喬肆,別傷感,你們好好打戰。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回來了,偷偷告訴你們一個消息。咱們營擴編爲第一團的消息已經有些眉目了,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很快就會見面。”
馬卡洛夫畢竟是喬肆的上級。在加上這傢伙的確與何語混的比較熟悉,所以聽到一些消息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驚訝的了。
第一營擴編爲團,這個消息不是最近纔開始流傳開來,而是早在去年就有消息傳出,說第一營的作戰能力強,爲了適應馬六甲的管理,應該擴編爲團。
當時這個消息就已經從陸軍司令部流傳了出來,所以很多都知道,但是流傳開了近半年,卻是一直沒有看到國防部以及陸軍司令部的任何動作,這讓很多開始有些相信只是一個傳言罷了。
一個營的編制擴建成團級這個需要通過國會的同意才行,澳洲的軍隊擴建是受到嚴格限制的,所以之情的人士偶讀知道,光有國防部和陸軍司令部的建議是不行的,國會和國家軍事安全委員會,這兩個部門一致同意那麼纔算成功。
當然作爲底層的士兵他們自然不知道這裡的道道,馬卡洛夫與何語關係比較好,所以也就聽說說了一些。
關於第一營擴編的事情,國防部和陸軍司令部基本上是同意的,因爲早在去年國會就同意了擴軍計劃,但是擴編的是以營級爲單位的新軍,在原有基礎上擴編爲團級還需要經過國會同意。
這個看似很麻煩的過程,其實就是爲了防止軍隊成爲私人武裝力量故意設定的這到程序。
現在馬卡洛夫這麼說,很有可能就是已經得到一些什麼消息,不然這傢伙也不會這麼說。
“頭,你是不是得到什麼消息,咱們是不是擴建爲團了。”于山心裡已經想着,擴建爲團那麼喬肆就會成爲副團長,自己很有可能成爲營長,還有可能成爲團參謀長,心裡已經開始美美的做着夢,只是一切哪裡有那麼簡單。
擴建爲團,一個整編的團是兩千五百人,也就是五個營,按照這個規模來建制的話,那麼目前的其他幾個營都要劃撥進來,這個恐怕會引起不小的轟動啊,畢竟一旦划進第一團那麼就意味着番號取消,很多人恐怕難以接受。
于山只是想到了擴建之後他可能升官,但是喬肆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上,當然馬卡洛夫也自然想到了,這次去司令部任職,恐怕就是提前接觸一些兄弟營的幹部。
對於第一營兼併其他的營,這個在國會上一直沒有得到了同意,國防部內部也存在着爭議,畢竟一個團的規模是澳洲軍事集團最大的一個團單位,想要這麼輕鬆的擴建必然會受到那些其他人反對。
這一擴建就等於其他人都要在何語的領導之下,一些必然是不服氣的,更何況他們只要不進入,一樣也可以擴編爲團級單位,因爲隨着澳洲的版圖擴大,這是必然的,所以擴編對於第一營來說還有很長的一條路要走,最後會如何,馬卡洛夫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