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應該便是秦明朗父親,秦大司馬。
兩人起身朝對方有禮地拱手,“拜見大司馬!”
秦景朝看着眼前的兩名少年,一個漂亮英俊集一身,如陶瓷一般,笑起來的時候竟然雙頰間還有一對漂亮的酒窩。
那副容貌漂亮得連女子都比不上,更是一股渾然天成的貴氣,這樣的少年他倒是不曾見過,不知是哪家的貴公子。
另一個清秀可人,眉目如畫,那笑容暖暖的,明媚而燦爛,看着鬮
似乎有些眼熟,秦景朝輕蹙眉頭,腦海裡翻閱着一張一張的臉孔。
秦景朝朝他們擺手,“不敢當!兩位貴客請坐!”
兩人入了座,正當秦景朝要入座的時候突然輕聲低呼哦。
他沒有入座,而是朝着蘇流年又打量了一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立即朝她躬身拱手。
“老夫見過七王妃!不知七王妃親自過來,有失遠迎!”
原來是她,怪不得瞧着面熟!
怪不得瞧着清秀可人,如女子一般。
蘇流年愣了,燕瑾也是微微一愣,兩人皆沒有想過秦景朝會認得她。
她都男裝了啊!
蘇流年起身一笑,大方承認,“沒想到秦大司馬如此好眼力,無需多禮,我記得我們曾在德妃娘娘的壽辰上有見過,只是一面之緣,秦大司馬倒也記住了,甚至連一身男裝都讓您給記住了!佩服!佩服!”
那時候她還不曉得哪個是秦大司馬,但是那麼重大的宴會,一般朝裡大臣也會攜帶家屬過去。
既然已經認出她的身份,蘇流年也只有承認,其餘的見機行事吧!
況且她過來不過是來找秦明朗的,眼前這男人如狐狸一般,還是別說太多的話,免得被抓了尾巴。
入座之後,丫鬟又給秦景朝準備了杯茶,秦景朝揭了揭杯蓋,目光帶着幾分銳利。
“不知七王妃過來所爲何事?這位想必就是燕公子吧!”
他看向了一旁的燕瑾。
燕瑾點頭,替蘇流年回答,“我們來找秦將軍,卻聽護衛說秦將軍不在,不如在此等候,七王妃難得能過來一趟,也不容易!”
“當然可以,小犬今日一早就出去,他身爲將軍事務繁多,天黑之前就能回來,不如請七王妃與燕公子在這裡等候,七王爺那邊,不如老夫派個人去那兒說一聲,待見了小犬,老夫再派人馬送七王妃平安回王府!”
秦景朝雖然心中有許多疑惑,但此時也不好發問,一切只能等秦明朗回來再細問清楚了。
通知花容墨笙?
那她還不如剛纔直接去七王府找來,也省得來這裡一趟。
此時若讓他知曉她過來這裡找秦明朗是爲了花容丹傾,還不知道花容墨笙又該會怎麼對待她了。
蘇流年心裡着急,表面上卻還是露出淡然的笑容。
“不勞秦大司馬了,七王爺那邊我已經與他說過,再說這位燕公子是九王爺的朋友,與七王爺也是熟識,自會護送我安全!”
秦景朝撫須一笑,“原來如此,那老夫倒是多此一舉了!”
看了看天色又道,“此時天色還早,七王妃一路過來辛苦了,不如老夫讓人安排您與燕公子先休息休息,待犬子回來了,再讓人來通知七王妃,不知可否?”
燕瑾點頭,“那就有勞秦大司馬了,流年,我們先去歇息吧!”
蘇流年露出笑意,有禮地道:“勞煩大司馬了,流年多謝您了!”
秦景朝搖頭,“請王妃無需要多禮!”
蘇流年與燕瑾被安排在一座雅緻的閣樓裡,兩人的房間靠得極近,他們本就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
不過是因爲秦景朝在,有那麼一個眼神銳利看似極爲精明的人在場,顯得不大自在,況且那人已經認出了她的身份。
這一點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是在傍晚的時候,有丫鬟過來通報秦明朗已經回來了。
因爲蘇流年的身份,他們自然是不敢直接讓秦明朗入了他們休息的地方,只得將蘇流年與燕瑾請了出去。
依舊是之前去的那一座閣樓裡,遠遠地就瞧見了秦明朗面對着他們坐着。
見他們在丫鬟的帶領下朝這走來,立即起身,先是譴退了這裡所有的家丁與丫鬟,這才勾起一笑。
“流年!什麼樣的風竟然把你給吹來了!”
幾次的相見,因花容丹傾,他們兩人倒也不算是陌生,此時秦明朗見了她都直接喊出她的名字。
秦明朗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燕瑾上,只見這男子漂亮得不像話,特別是那一雙清澈的眸子,那是一種用詞彙形容不來的美麗。
他尋找了許多的詞彙,然而發覺語言貧瘠了。
漂亮就漂亮了,雙頰上竟然還有一對酒窩,男子有酒窩看起來總是讓人覺得彆扭,可是在他的臉上看來,卻是一點都不突兀,反而添加了不少的姿色。
在秦明朗看來,此人也可列入美人的行列。
“這位是”
他問出心底的疑惑。
燕瑾勾起漂亮的一笑,也將秦明朗打量了一番,見秦明朗問他,便道:“本大爺燕瑾,秦將軍可喊本大爺一聲燕大爺!”
還真是走到哪兒都不肯吃虧的性子,蘇流年無聲一笑,只覺得整個氣氛因燕瑾這話而轉變。
秦明朗一愣,隨即笑出了聲來。
“原來是燕瑾公子,在下倒是聽傾美人提起幾次,果然氣質不凡,玉樹臨風!”
傾美人
呸——這一羣變態!
燕瑾斂起笑意帶着鄙夷的目光朝着秦明朗望去,他自然曉得這個傾美人稱呼的是誰。
“咳、咳咳”
蘇流年見燕瑾不吃虧的性子,再不停止這個話題,只怕兩人就要吵起來,便輕咳了幾聲,而後進入了今日過來找他的主題。
“秦將軍,我們今日過來是爲了花容丹傾一事,不知你可知道他的下落?”
三人入了座之後,秦明朗聽到她的問題,帶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