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張小英,根本就是一隻勾人的妖精。雖然她身材幹巴巴地,可是卻很柔軟,比棉被還要柔軟許多,而且富有彈性。
張小英這個無恥的丫頭,卻不斷地**他,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繼續照着這種劇情發展下去,李不凡也不能擔保一些什麼。
發展到這種劇情,這顯然也不是張小英想要的啊。
她原本只是想鄙視李不凡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她的毒舌,換來的居然是李不凡這樣的報復。
而且空氣裡有古怪的因子,這樣的氣氛真的不太妙啊。
現在這種劇情,不是張小英欺負了李不凡,而是反遭了他的欺負了。
她討厭被李不凡戲弄,尤其是像現在這般。
就算她是僕,李不凡是主人,也不應該這樣子亂來的吧。
“道士哥哥,你快起來,別這樣對待我,我認錯了還不行嗎?”張小英忽然一改常態,聲音變得無比地溫柔。
如此溫柔地張小英,李不凡發現他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他的呼吸有點沉重,懲罰張小英小看自己的遊戲也該到此結束了。否則繼續懲罰下去,很有可能毀了他的修行,到時候也落得玩火**的下場。
李不凡是一個智商很高的道士,他纔不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不過把氣氛搞到如此複雜,這都要怪張小英太毒舌了。
若是這丫頭有身爲僕人的自覺,不和他擡槓,恐怕也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現在既然張小英願意認錯,李不凡自然也願意從高臺上下來,給大家都留出一條後路來。
他可是一個道士,還是雲州國最優秀的道士之一,所以這點氣度他還是有的。
老實說,修道這些年來,李不凡已經看淡了許多的事情。
他鮮少在乎一些什麼,他今天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才着急着想要在張小英的面前,證明些什麼。
而張小英顯然也後悔了,她體驗到了玩火**後,是要承擔後果的。
因爲被李不凡壓在身下,她顯然比他還要激動,她少女的心在蠢蠢欲動。
李不凡這個男人詭異的氣息,到底是讓沒有經歷過男女感情的張小英有些招架不住。
她現在手腳都有些發軟,渾身都在發抖,她長了這麼大,從未像現在這樣害怕過什麼。
“喂,快點起來?”張小英嚎叫着,她雙臉緋紅,壓根不敢看着李不凡的臉。
李不凡懶洋洋地爬起來,他現在整個精神都不好了。
剛纔和張小英過度接觸,差一點就破壞了他的道行。
張小英就是一個妖精,以後還是少和她接觸爲妙。
李不凡整理了一下他亂蓬蓬地頭髮,然後對着張小英喊道:“小丫鬟,明早早起,我們要去皇宮。”
張小英端坐起來,喘着粗氣,一臉迷惘地望着李不凡,她心情起伏不定的。
“我幹嘛要去皇宮?”
“我是主,你是僕,你還需要原因?”李不凡冷冷地盯着張小英,臉上再無其他地表情。
“什麼麼,又來命令我做事。”張小英有些不爽地盯着李不凡。
然而李不凡卻已經離開了張小英的小屋。
等到臭道士徹底走遠了,張小英這才安心地躺在**上。她擡頭看着星空,心情有些激動。
剛纔和李不凡打鬧了一場,到底讓張小英的心起伏不定的。所以接下來的時光,張小英是徹底無法安睡了。
造成張小英失眠的罪魁禍首都是李不凡。
以至於,這**李不凡老是出現在張小英的夢中。
而且這些夢,大多都是噩夢,害得張小英**都在出冷汗。
到了早上的時候,張小英還是撅着屁股繼續睡着大覺。
此時的李不凡已經到了張小英的小屋。
一見張小英撅着個屁股,睡相像頭蠢豬,他不由地噗嗤一笑。
再看張小英的嘴角邊上還流着哈喇子,才曉得這丫頭在白日做夢。
李不凡已經到了張小英的**邊上,他伸出手來,在她的臉上用力的一掐。
“懶僕,起**,幹活。”
被李不凡用力的一掐,正在做白日夢的張小英徹底清醒了。
她的眼睛不由地向上一瞟,一雙眼睛盯在李不凡身上。
這一看,不得了。李不凡居然不再穿着道士的衣服,而是換了一身金閃閃地服裝。
這一身金色的袍子非常地鮮豔亮麗,簡直是閃到眼了。
“臭道士,哪裡來的錢買好衣服的。”張小英不由地自動腦補。他該不會是去迎春院做特殊服務了吧。
過了好久,張小英才停止腦補。一想到他們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李不凡還穿着華麗的衣服,準備去宮裡招搖撞騙,她就不由地火大起來。
李不凡上身穿的是金色的綢衣,衣服上繡着竹紋,這竹子的紋路繡的栩栩如生。這樣華麗的衣服,也絕非普通的繡娘能夠製作的出。光是這一件普通的上衣,也夠張小英和李不凡吃喝小半年的了。
不僅如此,李不凡的腰間還掛了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這羊脂玉拿去當鋪當了,也夠他們吃喝幾年了吧。
他的頭髮也不再是亂蓬蓬披散着,而是用精緻地髮箍紮了起來。張小英的眼睛自然盯到了髮箍上。那是一個碧綠的髮箍,一看就是一個上等貨,應該也值不少錢吧!
怎麼來形容李不凡這一身的裝扮?確實是非常地耀眼。
張小英瞧着李不凡,越是瞧着,心頭就越是不爽。
這個道士王爺,明明有那麼多的私房錢,爲何要讓他們的日子過得苦哈哈地。
臭道士心裡到底在盤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