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她的空間裡面有着前朝京城中所有的寶貝,後來再加上打劫盧員外家的家財和打劫地主家的那一大摞子的銀票,現在她這個人,已經是大熙朝的有錢人,弄不好她手裡的金錢一點都不必沈家的少。只不過這些錢財和寶貝都沒有過明路罷了。
如此,在知道了沈家的事情之後,還想着以成爲首富爲人生目標,那就有些愚蠢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嘛。也不必做那什麼大富豪,只要成爲一個能讓家人朋友幸福和樂的過完此生的小富豪就好了。
秦妙一面琢磨着這些,一面給沈耀康把了脈。
咦,這脈象,有點奇怪啊!秦妙極認真的又診了一回脈。一時間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這脈上,那些天下首富相關的感慨全都拋到了一旁。
若說是先天的虛症,她不是沒遇到過,之前的容公子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容公子也是先天的虛症,可是並不難治,配了些補虛的丸藥,再用空間的靈泉水釀了增強體質的藥酒。只要長期按時服用,身體終會慢慢強健起來的。
可是這位沈公子的虛症,並不是普通的虛症。脈象上看,雖然也符合虛症的特徵,可是秦妙總感覺沈公子的身體五臟極不協調,有的臟器很是虛弱,而有的臟器卻是正常的,甚至比有的正常人還要強上那麼一些。
雖然有可能是當初孃胎裡面人爲的原因受損了一部分的臟器,可是一部分臟器受損,一部分臟器正常完好,經過十幾年的時間,那些受損的臟器必定會帶累的那些正常的臟器,使那些正常的臟器也慢慢的出現病態。因爲人之五臟就像那五行,是相輔相成,相互影響的。
所以秦妙就感覺奇怪啊,這樣的脈象,透着一股子詭異。
“小神醫,我的病,可還好治?”沈耀康見秦妙擰眉不語,不由擔憂的詢問。
秦妙展開眉頭,笑了一下,回答說:“治,倒是好治,就是這脈象,有點
奇怪啊。”
沈耀康一聽好治,便放心了,開口說:“在下從小就藥和飯一起吃的,今年這個大夫看,明年另一個大夫敲,藥方子也是不固定的,興趣是藥吃了太多,影響了身體,故而出現小神醫說的這脈象。”
秦妙不認爲是這個原因,當初容公子也是從小就看大夫吃藥,一直不見好,可也沒有出現沈耀康這樣奇怪的脈象。
不過天底下的事情千奇百怪,什麼樣的怪事都有,有句話咋說的,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兒都有。天下之大,出現沈耀康的這種奇怪的脈象也不足爲奇吧。
於是秦妙便不再多想,就像不去探究那個十年的約定一下,再沒去探究這奇怪的脈象。當即開始琢磨藥方了。
說起來藥方,少不得還要用一用空間裡面的藥效好卻又性溫不刺激的大補丹和玉露丸,另外在加上幾味引子。藥酒是不好讓沈公子喝的,因爲他有的臟器很正常,喝了補身體的藥酒很有可能會補過頭,到時候一些臟器虛弱,另一些臟器補過了頭,那是要出人命的。
如此斟酌一番之後,秦妙開口說:“沈公子,方子我已經想好了。等會兒你找人來幫我寫了,然後去抓藥,左右我這幾天是不能離開這裡的,索性就給你多配些丸藥了。”
“如此,在下多謝小神醫了。”沈耀康聽了秦妙的話,立即站起身,彎腰行了個大大的謝禮。
秦妙哪裡敢受了這樣的大禮。早躲開了。
沈耀康不想和四皇子碰面,走到門外叫了貼身小廝阿墨進來幫秦妙寫藥方後,並沒有要離開這個廳堂的打算。正是天氣炎熱無比的大夏天,沒事就不要到外面行走了,他瞧着這個廳堂建的不錯,很是通風,涼爽的很。索性在這裡坐上半天,中午的時候讓廚房將飯菜送到各人的屋裡,這樣才方便。
秦妙說方子,阿墨提筆來寫。
很快地方子寫完,阿墨吹乾了紙
上的墨跡出去抓藥了。
秦妙不着痕跡的瞅了小廝阿墨的字跡,雖不是底蘊不凡的名家墨寶,可是一個小廝能寫得這樣一手正楷,已經很不容易了。
看着阿墨的字,秦妙突然就想起來八仙酒樓裡面的菜單。那菜單上的字跡才叫漂亮!而寫得那一手好字的人,八仙酒樓的少東家,沈耀康,此時此刻就坐在她的不遠處。一時間,那種粉絲見了偶像的激動心情又出現在秦妙的心裡了。
忍不住有些後悔,剛剛怎麼沒有讓這位沈公子親自提筆寫方子呢?那樣她就有機會看一看正宗的原滋原味的好書法了。
阿墨一走開,這個廳堂裡面便又只剩下秦妙和沈耀康了。
沈耀康沒有離開這個廳堂的打算,那麼秦妙也想離開這裡。要知道四皇子也在這個宅子裡面住着,萬一她離開沈公子身邊,被四皇子撞見,硬逼着她說出關於新糧種的各種事情,那她豈不要遭殃?
於是沈耀康坐在這廳堂裡面喝着茶納涼,秦妙便跟着坐在這廳堂裡面拉着這位沈公子聊天。
作爲一個村姑,見識實在有限的很,就算有時候也從村裡來到鎮上小住幾日,可是秦妙對於這個時空的瞭解還是非常有限,哪裡有攬盡天下生意的首富沈天的兒子沈耀康眼界寬?
秦妙有心從沈耀康這裡瞭解更多的事情,隨便時事也好,傳聞也罷,總之,秦妙不想做個孤陋寡聞之人。
於是問沈耀康:“沈公子,聽聞你家生意做得極大,就是不知道,你家的生意,都包括了哪些?”
沈耀康之前連他家給皇上三分之一藏寶圖的事情都和她說了,這會兒她問一問他家的生意有多寬,應該不算逾越吧?
沈耀康回答說:“我家的生意,涉獵極廣,鹽,絲綢,茶葉,藥材,是重頭,另外還開的有玉器店,當鋪,酒樓之類。總而言之,天底下的生意,幾乎都有我沈家的份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