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若心神動盪,又是生氣又是難過。
心裡的火,身體裡的火一起涌上來。
身子微微顫抖。
春藥還好說,但花惜月在使用春藥的同時還用上了狐誘術,這般雙管齊下,讓他也差點把持不住。
他猛地閉上了眼睛,默唸心訣,壓制那焚身的慾火……
他畢竟是醫師,同時又是大巫師,這種春藥根本難不倒他。
血脈運行了一週天,便把春藥全逼了出來……
咬破舌尖,劇痛之下,狐誘術也被他解開,他被控制的身子終於又恢復了正常。
他本想把她一把推開的。但花惜月那近乎絕望的掙扎嚇住了他,讓他心悸,更讓他心疼。
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推開她。
怎麼了?她到底怎麼了?
他心中滑過一抹疑問。
只是他此時氣血翻涌,頭腦中一片混亂,根本沒法具體分析眼前的狀況。
他對花惜月不是沒感覺的,只是他還理不清自己對花惜月到底是什麼感情。但是他對她無論是什麼感情,他都不會和她春風一度的!
愛她,就會娶了她。如不愛,便放了她,沒有什麼中間路可以走。
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有那種關係?他不能害了她!
他知道花惜月修煉的是仙道,這種修煉的根基正是她的處子之身,修煉大成之前一旦被破,那數千年的苦修就會丟掉大半……
她怎麼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爲了一時的歡娛連命也不想要了嗎?!
花惜月觸摸到他的身體又恢復到了冰冷,便知道他已脫開自己的控制,心中苦痛難言,一顆心慢慢沉入海底。
原來他對自己真的一點愛也沒有……
她忽然笑了起來。自己拼命送上門人家的都不要,花惜月,你真的好失敗!
何苦如此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