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龍符月叫道:“大羽毛,你如果死了,我也絕不會獨活,我和你同進退!”
鳳千羽哈哈大笑,只是他現在受了較重的內傷。
笑聲有些無力:“大祭師,你聽到沒有?爲了她,我死也會和你拼到底,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你又能如何?”
軒轅夜離面上神色複雜變幻,忽然笑了起來,手驀然一收:“好,我終於找到了一個理由!”
鳳千羽一愣,勉強收住就要揮出的寶劍。
冷冷地看着他:“你什麼意思?理由?什麼理由?”
軒轅夜離受的外傷也實在不輕,鮮血幾乎染紅了他身上的白袍。
他卻淡淡笑着。
“放棄她,成全你們的理由。”軒轅夜離額環下的眼裡,陡然掠過說不出的複雜神色。
似是悲涼,又似歡欣,帶着這種悲欣交集的神色。
他莫名嘆了一口氣:“這也是…我給自己的理由。”
頓了頓,彷彿忽然間殺氣完全不見,媧血笛他也收起。
臉上神情一派輕鬆適意,似乎剛剛那一場生死之鬥與他無關。
龍符月沒想到他會如此輕易罷手,不禁也愣住了。
軒轅夜離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洛兒是我唯一在乎的女子,她雖然已經投胎轉世,但在我的心目中,她依舊是她……”
龍符月心中一跳,風洛兒的回憶再度出現,想起軒轅夜離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有些負疚:“對不起,夜離……”
軒轅夜離擺了擺手,接着道:“前生她受了太多的苦,今生,我卻希望她能夠幸福。”
“你素性風流,符月今世爲了你吃了太多的苦,現在你們雖然成親,但我還是不太放心,所以要試一下。”
“看看你究竟能爲她做到怎樣的地步,好在,你並沒有讓我失望,我也可以真正把符月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