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開過火了。這是爲了救林學鬆。”美葉子不同意柳彩爾的說法。還理所當然的朝柳彩爾吼道:“他被冤枉。無辜受害。”吳明看着們旁邊,這位副隊長,一副怒不可惡的樣子。沒想到這女人對林學鬆倒是一片癡情。這麼擔心他。眼看這兩位隊長就要吵起來了。吳明故意插了一句。“林學鬆怎麼樣我不想知道。也不遠知道。這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別把我扯進來。你們的事我不想插手。也不會插手。”
“什麼?你不是這個學校的人嘛?看到金正日這樣的人在學校內橫行霸道也不管嗎?”美葉子衝吳明吼道。
“這與我無關。” “什麼?要忍氣吞聲?裝作視而不見。懦夫。”
“是啊。我是懦夫。總之一句話。只要他不妨礙到我。我是不會理會他的。”吳明在衆人的注視下,就想離開。可是他忘了這裡是劍道部,在沒有得到隊長飛同意下。是沒有人可以離開這裡的。幾位身穿劍道服的女生,立刻大吼一聲,手持木劍攔住吳明的去路。“讓他走。”“我們誤會他了。”得到隊長的許可這些女生才收起了手中的兵器。讓開出了道路。吳明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常嘆了口氣。轉向回頭道:“或許你們認爲我太過無情。但……。”
吳明話還未完。“咣”的一聲。劍道部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舉重隊的一羣隊員。橫眉立目。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這些人進來後,便橫衝直撞,不約而同的擺開了陣勢。房間裡空氣立刻變得緊張了起來。吳明閃到了一旁。注意着這裡的局勢。
柳彩爾和美葉子帶着自己的隊員往後退了兩步。讓出了戰場。房間裡的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凝結了似的。金正日不慌不忙的邁着穩健的步伐,一步步的走了進了。與此同時,劍道隊的這羣看似弱不禁風的女生們。也一個個緊緊的握着手裡的木劍嚴陣以待。充分的做好了戰鬥準備。柳彩爾接過隊友手裡的木劍,面臉凝重的盯着緩緩走到自己面前的金正日。
金正日看着對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緩緩道:“柳彩爾,有生以來。我金正日這樣站在你的面前。”說着又往前跨了一步。柳彩爾緊握木劍指着金正日的鼻尖。就在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出乎意料的一幕突然出現了。金正日忽的雙膝一曲,竟然跪倒在柳彩爾面前。在場的衆人不約同的都發出一聲驚乎。金正日背後的隊員一個個吃驚面面相視。不知道過去一直以“最強”兩個字著稱的老大。隊長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在衆目睽睽,大庭廣衆之下,給自己的對手下跪。這太讓人費解了。一時間他們都丈二和尚摸不着頭。不知道隊長到底想搞什麼鬼。
就見他慢慢的擡起右臂,一拍自己的胸膛。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金正日。從沒跪過別人。但彩爾。我跪在你面前,想你坦白心聲。自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但我要等。”“等我成爲楓林高校第一高手的時候。纔來找你。”“請接受我的心。”
在場的人的爲之一愣。美葉子和柳彩爾更是嘴巴張的老大。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就見金正日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放戒指盒子。隨手打開。舉到柳彩爾的眼前,給她看。一陣驚呼聲再次響了起來。吳明麪皮的一陣抽搐。這也太誇張了。雖然自己當年在校園裡,也見過一些年青的男士向女方求愛,但是從來沒有一個會這麼大膽。這麼誇張的離譜。難到這個時代的人腦筋都有問題嗎?他強忍着笑意,捂着嘴巴。繼續看下去。吳明到底要看看這場誇張的鬧劇發展到什麼程度。
就聽金正日接着說道:“這是我們愛的標誌。”然後他拿出了一枚戒指,自己先戴上了。隨後拿起另一枚,舉到柳彩爾面前。無恥的說道:“這是你的。”
美葉子實在忍不住了。譏諷道:“金正日,你有病吧?”
“沒人能阻止我們相愛。”金正日恬不知恥的道:“柳彩爾,這是你的戒指。”說着又往前走了一步。終於,劍道隊的衆隊員忍無可忍了。舉起木劍就要往前衝。而另一面,舉重隊的一看對方打算使用人海戰術。也不約而同的往前衝去。
就在一場大戰就要爆發的時候。柳彩爾把手一橫攔住了自己的人。同時金正日也一伸手阻止了自己的手下。就聽柳彩爾冷靜的道:“住手,這是我的事。”“退後。”雖然這些女生心有不甘。但是隊長都說話了。也不得不聽了。她們這才退了下去。
柳彩爾說完,舉起木劍用盡全力。打向金正日。出人意料的是。金正日並沒有躲閃的意思。硬生生的捱了柳彩爾的重擊。雖然,柳彩爾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不過,能當上劍道隊的隊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她一手精湛的劍術也是難逢敵手。在這所學院裡。能贏得了柳彩爾的也不出兩個人。
柳彩爾手中的木劍來去如風,如雨點般的落在金正日的身上。打得他一時頭破血流。最後,她見金正日不肯還手,終於忍不住,停下了攻勢。就見被打的頭破血流的金正日嘴裡還在嘟囔道:“只有楓林高校的頂尖高手。才配得上你。”“那就是我。”
柳彩爾氣的忍無可忍。舉起手中的木劍,奮力再次朝金正日劈去。這次,金正日沒有在只是被動挨打。他往旁邊一撤身,躲過了,來襲的木劍。左手猛地攬住了,柳彩爾的細腰。就想強行給她戴上戒指。在場的衆人無不詫異。就在他們拉扯不清的時候。美葉子剛想衝上去救人。“住手。”一個男子的聲音大喝了一聲。喝止了金正日的暴行。柳彩爾趁此機會,逃回了本隊。
金正日用憤怒的眼神,回頭望去。只見吳明輕輕的晃着腦袋。從人羣中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幹什麼?”金正日臉不紅心不跳的問道。吳明默不作聲,並沒有打算回答他的意思。並且一邊上下打量着他,一邊圍着金正日轉了幾圈。最後,終於停在了金正日的面前。
實際上,金正日一看喊話的吳明。心裡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畢竟面前這個新生,到底是何方神聖他還沒弄清。之所以前不久他敢於向全校發起挑戰,那是因爲這個新生曾經說過。‘他不想插手校內的事。’當然前提條件是不妨礙吳明事。不過看今天這個樣子。情況似乎有變。
“我該怎麼說呢?”吳明翻着白眼想了片刻。然後接着對金正日說道:“老實說我很佩服你的勇敢。敢於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向自己心愛的女人表白。我很傾佩。至少在這一點上你比我強。”“但是,你後面所做的事情。我這個男同胞不得不替你感到羞恥。”“你自己也說了。相愛是兩個人的事。你怎麼可以這樣逼迫人家呢?”“乞求糾纏女人,不是男人所爲。”
“你閉嘴。”金正日剛被人打擾了好事,心中正是怒火中燒。此時怎麼容忍的了對方的這番廢話呢。漸漸的內心的憤怒壓過了恐懼。他忍無可忍朝吳明吼道:“你知今天是什麼日子?想你這樣的廢物也敢來阻止我?”
“你不聽勸告,要好好學習一下。”吳明整了整衣服滿不在乎的道。
“你。”金正日火冒三丈,緊緊的握着拳頭想發了瘋的野獸道:“今天死定了。”說完揮起砂鍋大的拳頭,猛撲向吳明。就在這時吳明的通訊器突然響起。他往旁一閃,避開金正日 的拳頭。與此同時,轉到他身後,藉着他自己的衝進,在他的後背一推。啪的一聲。金正日收不住自己的腳步,摔倒在地上。在場的人一陣喧譁和驚歎聲。沒想到僅僅是一個照面而以。平日裡耀武揚威的金正日便摔倒在地了。
“怎麼回事。哦。知道了……。”吳明一邊對着通訊器講話。一邊向倒在地上的金正日勾勾手。倒在地上的金正日,氣的七竅生煙。從地上一躍而起。再次向吳明猛衝過來。吳明身體輕閃。動作迅快無比。一轉身便來到金正日的左側。左腿一拌,右手在他後背上猛推了一把。速度之快無與倫比。撲通一聲,金正日再次摔倒。片刻他又爬起來不肯認輸的再次衝向吳明。就這樣金正日摔倒一次,他爬起來。兩次也是如此,三次,四次……。最後金正日整整被吳明毫不費力的摔倒了十八次。終於,金正日帶着滿臉的血污。再也爬不起來了。他現在感覺全身是骨頭都快被摔散了。倒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氣。
在場的衆人,無不驚駭不已。沒想到吳明只是在嬉戲之間便輕鬆的打贏了全校最強的金正日。看着這場實力差距懸殊的比鬥。他們從一開始的驚訝。慢慢的變成了木然,最後,變得有些對金正日屢遭慘敗同情起來。
吳明見這個傢伙。倒在地上再也沒力氣站起來了。這才蹲下身子,對他說:“現在你該知道,光有一身蠻力是沒用的吧。”“本來我不想出手的,但是你堂堂一個男子漢,竟然跑到這裡來欺負一個弱智女流。太給男人丟臉了。”“希望這次你能好好的吸取一下教訓。別再讓我看到這種事情的發生。”
說完,吳明衝那些嚇得連連後退的金正日的手下。吩咐道:“還不把你們老大給擡回去。”舉重隊的隊員這才戰戰兢兢的過來把他們隊長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