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山反應迅速,跳起身,靈力運轉全身,擋在坐着的李一然面前,雙手揮舞,一個不落準確捉住射來的羽箭,很快箭雨停歇,外面打鬥聲響起,應該是帶來的手下和刺客交上了手。
“李會長,”勝山轉過頭,“沒事吧?”
“沒事,小場面,我去,你手上箭怎麼冒煙了?”
說話間,那些羽箭箭頭處嗤嗤聲響,大量黑煙冒出。
砰!
勝山一拳揮出,直接將酒肆牆壁轟出一個大洞,招呼李一然道:“小心有毒,出去躲避。”
李一然心中笑笑,門也不遠,走門多好,別把人店給拆了啊,跟隨勝山而出,走到外面大街之上。
數十道氣息掃射過來,心中瞭然,看來是衝自己來的。
眨眼間,十幾個身影撲來。
轟!
一個火圈形成,包裹住李一然和勝山,火勢瞬間高漲,沖天火牆擋住了刺客道路。
正當勝山準備命令手下聚集過來時,不遠處傳來大聲呼喝:
大膽叛逆!還不住手!
眨眼間,身着城中守衛統一服飾的一隊士兵快步趕到。
帶來極大威勢,刺客被嚇得紛紛退走。
“別追!”火牆熄滅,勝山叫住想要追擊的手下,接着亮出身份玉牌,向圍住他和李一然的那隊士兵,好聲說道,“我乃勝府......”
“少說廢話,當街鬧事,和我們走一遭!”
“等下!”一直抱拳看戲的李一然出聲道,“敢問你們是哪個管的,主事的是誰?”
“怎麼!質疑我等身份,看好了!”領頭士兵拿出一個令牌來。
勝山朝身後的李一然點頭道:“是這邊的,李會長最近特殊情況,跟他們回去也沒事的,解釋清楚就......”
“別急,“李一然站了出來,示意勝山先別說話,掃了眼四周手拿特殊鐐銬的士兵,輕聲笑道,“還挺像那麼回事,都先別動!我呢,就只問一句,你們剛纔怎麼直接開口就說叛逆,要我們只是簡單街頭鬥毆了?”
“街頭鬥毆打成這樣,少說......”
“那爲何不追剛纔跑的,哪怕分一兩個去追也行。”
“我們做事不需要你多管......”
“那又爲何,從來到現在,一直都關注我?”
“動手!”
領頭士兵大喝一聲,突然暴起,四周士兵也俱都撲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勝山猛一跺腳,方圓數米地面頓時下陷,暴起的士兵腳步不穩東倒西歪起來,趁這個空隙,勝山直接捉住李一然手臂,腳尖用力,跳出重圍。
嗖嗖嗖嗖!
又一波劍雨射來,是剛纔的刺客去而復返。
眼見半空中的勝山又想用手捉箭,未免受傷,李一然終於出手,風力托起他和勝山,不管下方的激鬥,直接飛身離開。
沒想到,對方居然沒有風系或者飛行高手追擊,一路順利,最終在城中守衛注意之前,找了某處安靜的街道停下。
“嗯,沒追過來,勝兄弟,你的那些手下應該沒事吧?”
“沒事,他們實力不錯,嗯剛纔,李會長,你是怎麼看出他們是假冒的?”
“猜的,真的,就是感覺,他們一來就感覺不太舒服,剛開始只是試探,沒想到那麼沉不住氣,哈哈,可惜了他們。”
“呃,估計也是他們時間緊迫,怕真正的護衛,說起來也是我大意,護衛那麼快趕到本身就有些蹊蹺,像事先排練好的,只捉我們也是......”
“哈哈,關鍵的是那令牌吧,應該是真的才讓你放下戒心。”
“沒錯!”勝山用拳頭敲了下一旁住宅的牆壁外牆,“這麼說來,要麼他們偷的要麼搶的,又或者同流合污,那這樣,我要提醒他們,李會長,先隨我去個地方如何?”
“哪?”
“先知殿!”
... ...
與此同時,內城。
猶豫好久的老金最終還是出了門,雖說李一然給的任務很不符合常理,但自己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其實不去也可以,李一然事後也不會怪罪,只是想到自己如今跟隨李一然過來聖城,成一會可是都知道的。
一點不誇張的說,萬衆矚目,自己在這邊的一言一行,估計以後成一會的那些大的小的都會知道,要是知道自己在這邊一直碌碌無爲,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所以,爲了面子也好,爲了任務完成獎勵也罷,老金來到了長老會的議事大廳廣場外。
來到這,老金的第一印象就是,大,非常大,而且爲凸顯這裡,方圓數百米沒有其它建築,只有正中心那座高聳入雲的巨大建築。
第二印象就是白,巨大的廣場地面白的映出倒影,老金專門蹲了下來,用手敲了敲地面地磚。
艹!白玉,還是品質極高的那種,鋪這麼大面積,艹!真不把錢當錢啊!要是我把這都扣了,呃,怎麼天陰了?
老金擡起頭,只見一座‘大山’站在面前,是個手拿巨大武器身披金甲威風凜凜的羊頭人身的妖獸。
“呃,咳咳,”老金退後幾步站直,‘理直氣壯’道:“怎麼啦,我不能呆這嗎,這算公共地方吧。”
羊頭人身的妖獸一指空蕩的四周,沉穩的男聲發出:“來這裡一般都有事,閣下有通行令牌嗎?”
“呃,我,我,”老金遲疑起來,剛專門看附近都沒守衛的,想着先偷溜進去,沒想到不知從哪冒出這麼一位,心中念頭轉過幾圈,最終還是無奈的掏出李一然給他準備的那枚玉牌,“嗯咳咳,就,就這個,哎!”
手中玉牌直接被那羊頭人身的妖獸吸到手中:“這種,怎麼沒見過?”
艹!
老金心中大罵,果然,老大騙他!
腿肚子抽筋起來,面對眼前拳頭都快趕上他腦袋大的妖獸,老金心跳加快起來。
希望他不介意自己開玩笑。
時間開始變得漫長起來。
只見,羊頭人身的妖獸翻來覆去看着那玉牌,眼神疑惑,接着又拿出一個不大的黑色石頭出來,放在玉牌之上,好像檢測着什麼。
等到老金額頭都開始冒汗,羊頭人身的妖獸的守衛才說話道:“你這個我要拿給,呃,......,好了,可以,你可以進去了。”
老金接回玉牌,很是詫異,這守衛明顯是得到了誰的傳音,到底是誰?
哎,肯定是裡面某位大佬,出師不利,剛開頭就被注意了,過會兒還怎麼搗亂?
還要偷東西,嗯,偷塊這的地磚應該可以吧。
老金一邊胡思亂想着,一邊走向了今天應該會很難忘的地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