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耳知道,自己如果不說的話,這些人在亂猜的情況下,可能會說出更多不堪的話來。
特別是喝了酒之後,加上羣體起鬨效應,冒險者們的膽子可是會變得異常的大。
還不如直接就說出來,相信他們也會冷靜下來。
果然,當聽到這個消息後,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一名不明真相拿着酒過來的女人出聲,酒吧才重新的恢復活力。
“是那位大人嗎,那就難怪了,就說菈萩絲大人爲什麼會加入魔導國的冒險者公會,原來如此。”
“喂喂,加入魔導國的冒險者公會的可不單單是菈萩絲大人,還有蒼薔薇其餘的幾位大人啊。”
“你的意思是……那豈不是整個蒼薔薇都……”
“不,我想至少格格蘭大人應該不是纔對。”
“……格格蘭大人經常在這裡出現的,你小子小心今天晚上她就去夜襲你,把你榨乾!”
“……”說起格格蘭,真是男人沉默,女人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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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洛鋒桑,老婆天天都想要被榨乾了這個問題……要怎麼解決?”
洛鋒瞪大雙眼,震驚的看着飛鼠,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問出這麼專業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雅兒貝德她?這……這個問題,感覺一下子超出了我的知識領域啊。”
飛鼠慌忙擺手,大聲喊道:“不,不,不是的!不是我,我沒有,別瞎說!”
洛鋒覺得自己真是冤枉,也大聲的反駁道:“是你先說的吧,飛鼠,我正在看着表格,你就突然來這一句,怎麼想都是你在騷擾我纔對。別一副好像我是個八卦男,去打聽別人的牀上運動作爲樂趣好嗎?”
“是那個啊,是那個啊,你說的那個……”
強行不慌的綠光亮起,激動的飛鼠瞬間平靜了下來。
“無論多少次,這種感覺還是頗爲噁心,不過效果也很好就是了。”先是吐槽了一下強行不慌的效果,然後飛鼠繼續說道,“就是上次那個恩菲雷亞,安莉的丈夫,製造出新型藥劑的那個年輕人啊。”
“他怎麼了?難道是新藥劑有了什麼新進展嗎?”洛鋒有點疑惑的問道。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但是很可惜,並不是。好像是因爲婚後,安莉知道那種事非常舒服,於是就……就每天都要,恩菲雷亞現在已經在研究怎麼把新藥劑的功效運用在壯陽上了……”
洛鋒有點目瞪口呆,安莉大將軍這是,直接就轉職爲榨汁姬了嗎?
這展開,也太過神奇了吧,恩菲雷亞年紀輕輕的,竟然就要尋求偉哥的支援了,這安莉“公主”到底是有多飢渴啊!
“……看來恩菲雷亞真的把你當成是安莉的父親了,至少也是長輩,連這種事也找你來商量,還真是……”
“這才讓我很煩惱好嗎,我也沒有這方面的經歷啊,我怎麼知道?”飛鼠有點沮喪的說道。
“不,我覺得雅兒貝德會比安莉更兇殘,畢竟她可是魅魔,喂喂,你知道魅魔是什麼吧?”
“閉嘴,不要把話題扯到我的身上。”
見到飛鼠惱羞成怒的樣子,洛鋒也笑着適可而止,只是他搖了搖頭,吐槽道:“行行行,不過這樣的話,不就跟佩羅羅奇諾說的一樣了嗎……”
所有新技術的發展會最先被用在軍事領域上,然後就是色情和醫療,這足以證明色情無可爭辯的偉大。
這句佩羅羅奇諾的宣言,現在看起來,還真的頗有道理。
惡,被那個變態說對了,總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奇奇怪怪起來。
嚴格來說,恩菲雷亞的新藥劑如果真的開發成異世界的偉哥的話,也算是一大創舉。
可能單單靠着這個新藥劑,就能夠成爲這個世界上最賺錢的商品。
只是……
納克薩瑪斯中的一堆不死者,如果對外出售這種藥劑,總有種怪怪的感覺。
飛鼠聽洛鋒這麼一說,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回到納克薩瑪斯之後,兩人就過着相當枯燥無味的生活,基本就是埋頭工作着,洛鋒現在連每天最喜歡的飯點時間都無精打采的。
這也是爲什麼兩人會爲這點無聊的事討論半天的最大原因。
就在洛鋒和飛鼠以爲今天又是無聊的一天時,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是誰?”
“陛下、大人,屬下有事稟報。”
門外傳來了雅兒貝德的聲音,洛鋒和飛鼠互相看了看。
雅兒貝德現在經常在裡·耶斯提傑和巴哈斯之間來回,因爲其形象比較好,所以深受兩地民衆的喜愛。
特別是巴哈斯的民衆,因爲雅兒貝德和飛鼠的婚禮就在歐溫塔爾舉行,讓巴哈斯的人覺得與有榮焉,對這位擁有絕世美貌的王后的好感甚至蓋過了他們的恐懼感,讓納克薩瑪斯的許多人都沒有想到。
而忙碌的她竟然在白天的工作時間過來,那應該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了,或者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洛鋒直接對門外說道:“進來吧,雅兒貝德。”
在推門進來後,雅兒貝德先是給兩人行了一禮。
洛鋒和飛鼠看着雅兒貝德,發現其手上拿着一個小盒子。
洛鋒有點奇怪的問道:“雅兒貝德,怎麼了?這是什麼?”
“陛下、大人,在今天,從那個愚蠢的男人口中得知了一個消息。於是我馬上趕往裡·耶斯提傑找到了那個克萊姆,在他的身上拿到了這個寶物,請兩位大人過目。”
愚蠢的男人?
洛鋒奇怪的看着飛鼠,表示自己不知道是誰啊。
而飛鼠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在兩人的頻道里面提醒道:“就是那個葛傑夫·史託羅諾夫,上次跟我們談理想談原則的王國戰士長。”
原來是王國戰士長,戰力單位,洛鋒還以爲那次之後飛鼠就宰了他,看來還沒有。
“他現在怎麼樣了?”
飛鼠淡淡的說道:“在第五層的監獄裡面,‘反省着’。現在看來,反省得還不錯。”
雖然他非常欣賞葛傑夫·史託羅諾夫的品格,但是對方是踐踏自己和最重要的同伴好意的傢伙,所以懲罰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