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夫人柳素琴雖說被兒子勸的想開了些,可終究是心中帶着疙瘩。
從丫環那裡得知京城如今的議論後,氣的差點就想毀了這婚事。
要不是看在任文月他父親是吏部尚書,再加上兒子中意那二婚的任文月,還有就是宣王府如今不得志,呂承峰之前跟着宣王世子做事,如今也算是受了牽連。
呂夫人柳素琴可還打着讓兒子進吏部做事的念頭呢。
有和呂夫人柳素琴不對付的,故意當着衆人問道:“呂夫人,這尚書府的女兒可是二嫁,這嫁妝應該少不了吧。”
呂夫人哪會不知道這人是故意的,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又不好發作,只得反擊道:“你要想知道,不如到尚書府吃喜宴。”
這話一出,把剛纔說話的夫人氣的夠嗆:“呂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想攆人?”
呂夫人當然不敢直接回答:對,就是看你不爽,想趕你走。
輕咳一聲後,假笑道:“看夫人說的,這大喜的日子,我怎麼可能那麼做,你說是不是?”
那夫人見好多人往這邊看,也知道不能再鬧下去,省得一會讓人看了笑話,自己回府怕也沒有好果子吃,只得陪着訕笑道:“呂夫人說的是,不過是一句開玩笑話,可當不得的真。”
氣氛這才緩和了一些。
不過周圍還是有不少人在那裡竊竊私語,讓呂夫人柳素琴心裡很是窩火,又一次在心裡後悔:不該和雲依那麼早就退了親。
時也、命也。
正當她懺悔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喊道:“新娘子來嘍,新娘子來嘍。”
可就這一句‘新娘子’讓不少人又開始議論上了:“這是哪門子的新娘子,之前嫁給煜王世子那麼久,不可能還是完璧之身,這二嫁可算不上新娘子。”
這話着實不怎麼好聽,旁邊有人小聲勸道:“行了,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們說這些做什麼?”
“我又沒有說錯,本來就不是二嫁,還不讓人說了。”
和她一起來參加婚宴的夫人,擡手拉了拉還想說話的女人:“你少說一句,別忘記任文月的父親可是吏部尚書,你這是想給家裡招禍?”
剛纔還想說話的女人,直接啞了聲,不禁有些心虛,心想:怎麼就總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新娘子還未進府,嫁妝就先被送了進來,任家也算是用了不少心思,之前任文月從煜王府帶回去的嫁妝,她們是一件也沒往這嫁妝裡放。
有一部分嫁妝,被任家老二帶到了別的州府出手,得了銀子,又在京城重新採買了新的嫁妝。
所以當嫁妝進了院子後,有不少夫人、小姐都到了曬妝的院子,看過嫁妝後,又開如了新一輪的議論:“別說,這任家還真是寵女兒,那嫁妝全是重新置辦的。”
另一位夫人小聲插話:“我之前可是聽說了,任家把女兒從煜王府帶回來的東西,全部都出手換了銀兩。”
“怨不得,這嫁妝可不比嫁煜王世子那時少,總之,還是人家任家寵女兒,換成別家府上怕是沒這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