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被對面的鄉下小子爆了頭後,南哥嘿嘿一笑,心想,這小子還不錯啊。他並不知道對面聶東的身法,從第一槍來看,南哥看出,聶東是玩過穿越火線的,並且技術不一般。可是,南哥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旁邊的人卻看的很清楚,聶東笨拙的身法證明了,他,是第一次接觸這個遊戲。
南哥依然堅持着自己之前打出的字,復活後拿出手槍衝了出去。
而對面的聶東則學着向鵬一樣,在一個箱子後左右移動,時不時的漏出準心,看看對面。
南哥拿着手槍,來到了第一個大的藍色集裝箱這裡,往左一閃,沒有發現人。而此時此刻,讓人驚呆的一幕發生了,就在南哥閃身進去的剎那,對面的聶東閃身出來,看見往裡走的南哥,又是一記甩槍。
“蹦!又是一記爆頭!”
向鵬在身後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這….本來就不會玩的嘛,咋這麼準呢?”向鵬倒是納悶了。
南哥有些緊張了,但還沒有倒慌張的地步,畢竟,對於運輸船這張圖,他了解自己的技術,一般人根本打不贏他。
連續的,蹦!蹦!蹦!聶東又是三記甩槍,連續3次爆了南哥。聶東不以爲然的繼續等待着南哥的復活,可是此時,向鵬卻可以用瞠目結舌來形容。看着聶東笨拙的步伐,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小子總能在看見對方的時候,準確的將準心移動到南哥的頭顱之上。
而此時的南哥慌了,他在爲自己的之前的遊戲中打出的話感到後悔,自己手槍本來就不厲害,爲什麼傻乎乎的說要用手槍打人家呢?如果第一回合自己拿的機槍,不直接就把那鄉巴佬爆了麼?至少現在也殺了他一個啊!南哥那個悔啊。
但單挑還得繼續。
可是,聶東卻轉頭對向鵬說了一句話,是問向鵬遊戲中怎麼打字。隨後,遊戲中出現了這樣一行字:“你別拿手槍,就拿機槍打吧。”
南哥看見字,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馬上回道:“好。”
此時的南哥喜不自禁。“哼,竟然要我拿機槍,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機槍的威力。嘿嘿。”南哥心裡*蕩的笑着。可是,如果他知道最後的結果,他此時,肯定哭的心都有。
蹦!蹦!蹦!不斷的爆頭聲響起,南哥無奈的看着對方笨拙的步伐,卻接收着精準的子彈,無奈的笑了。笑的極不自然,及其“可憐”。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6比40。也就是說,在南哥拿機槍後,也只殺了聶東6個人頭。
此時的谷宇二毛等人也都驚呆了。“靠,就算是我們上場也不一定能夠打贏南哥,這,這,這不會玩的人竟然贏了,而且是狂虐!”南哥的運輸船對槍之前他們可是見識過了的,基本上3發子彈之內搞定向鵬。技術沒的說。
而此時的向鵬確是膜拜式的看着聶東,深情款款的凝望着他,可能他現在最想說的一句話就是:“哥,聶東哥,你做我的親哥成不?”
後面圍觀的人也都絕對無奈到極點的搖着頭。明明是不會玩的人,但總能在看見對方的瞬間將準心移動到對方的頭上,這樣的反應,這樣的準確度,讓他們望而生畏。雖然不乏笨拙,但這樣的人在運輸船對槍,可以說是無敵了。
打完,聶東笑着站起身來,對身後的向鵬平靜的說道:“打完了,應該是我贏了吧?我算了的,他只把我殺了6次,我把他殺了40次。”
“哥,你就是我的親哥!”向鵬激動的抱住了聶東。報完之後,突然扭頭看向南哥。有些戲謔的道:“怎麼樣?還有話說麼?就這樣的水平能拿網吧第一麼?”
南哥很苦惱,低聲道:“你又沒打贏我。牛什麼牛!”
“哈哈哈哈,我沒打贏你不要緊啊,我徒弟打贏你了啊。哈哈哈!”向鵬說着,右手搭在了聶東的肩上,玩味的道:“如果有什麼不服,在來找我徒弟。”
“哼。”南哥哼了一聲,下了機,離開了網吧,而其他的人羣也都嘆息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繼續在服務器裡廝殺着。他們在回憶着聶東的每一次爆頭,每個人都是苦苦的打着別人的頭,可他們突然發現,打頭,其實不是剛纔那麼看的容易。很難!
向鵬他們所在的那個網吧是離襄邑飯館最近的,所以就在那裡上了,但大學三萬多學生,哪能只有這一個網吧呢?這個網吧叫極速網吧,相對來說是學校外面比較小的一間網吧了。而大多CF的愛好者也都不在這裡上。大多都在北門外的樂園網吧上網。
在建立戰隊,單挑,等事過後,向鵬馬上進入遊戲,苦練爆頭去了。而谷宇,彭青,二毛,三個人則在運輸船中廝殺,12分鐘的回合,他們在比誰殺的多。谷宇扛着狙擊每把都連跳到左邊的高地上去狙上。而鵬青拿着他的AK衝過去狂掃着。二毛則端着心愛的M4,爆着敵人的小腦袋。
第二天是休息的時間,還沒有正式開學,所以向鵬他們真是上了一個通宵,聶東在和南哥對完槍後,在缺三嚷着回去的時候和缺三一起回去了。而向鵬四人卻依然在那裡廝殺。
回去的路上,缺三好奇的問道:“聶東,你不是不會玩麼?怎麼把南哥都虐了,我看那南哥也挺厲害的,向胖子都被他虐成那樣,你竟然…呵呵,你竟然把比分差不多反了過來。”
聶東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其實我根本不會玩,但他們只是在那裡那樣對槍,我卻感覺我會,所以我就上了,不就是把準心移動到一個移動的靶子上麼。呵呵,這玩意,我10歲那年就會了。”
“啊?”缺三有些不懂。問道:“什麼十歲?”
“哦。”聶東笑了笑,道:“沒什麼,小時候我經常玩彈弓,打石頭,一打一個準。”
“我靠!打彈弓怎麼能和這個相提並論呢。擦你!”缺三沒好氣的笑罵道。
聽缺三那麼說,聶東擡頭凝望着天空。“真的沒關係麼?我怎麼感覺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