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我放過你?”我的態度好轉了許多,似乎真要放了他一樣。 “對!李偉,不,元首大人!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黑龍在這一刻,彷彿看到了生存的希望。但很快,他的希望便再次破滅。 “晚了。”我冷冷地說道,隨後,我手中的水晶尼泊爾瞬間劃過,形成一道詭異的弧度。我瘋狂地切割着黑龍的經脈,讓他永生都只能當一個廢人! 不知過了多久,黑龍已血肉模糊了,但憑藉着他強悍的恢復力,這點傷,根本要不了他的命,但如果不及時進行有效治療的話,那麼就——“來人,把他提到莞城城頭,暴曬一月!”我命令道,隨後在我身旁的葉洛急忙點頭。心想,艾瑪,這元首大人也太厲害了吧,這麼狠的事,我咋沒想到勒。 很快,黑龍那身軀就被士兵直接拖了出去,我撇了他一眼,隨後轉身走出了這間牢房。在審判所的過道里,我聽到了無數的鬼哭狼嚎,他們都在乞求着我放他們一命。因爲他們都十分清楚,在他們面前的男人,能夠掌握他們的生死! “元首大人!都是黑龍誘惑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吧!” “元首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放了小的一條賤命吧!” “放了我吧!” “......” 無數的鬼哭狼嚎在我耳邊徘徊,但我卻連撇都沒撇他們一眼,仍在不斷前進。 而在這時,我卻聽到了一聲哀求。“元首大人!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給你暖牀!” 這是女性的尖叫聲,而且他哀求的內容也很是獨特,我下意識的轉過頭,撇了一眼。隨後,我纔看到,這是一個女生,年齡不過20,但卻顯得十分妖嬈,即便他現在渾身穿着獄服,還有着無數的傷痕在她的身體各處,但這些,卻仍舊埋藏不住他的妖嬈。 我撇了一眼,就很快失去了興趣。老子現在有兩個蘿莉,還有着無數美女,只要本元首一聲下令,就會有着無數美女排着隊給我暖牀。這樣的貨色,也配給我暖牀?
現在的我可不是曾經那個小X絲,如今我位高權重,只要我一聲下令,什麼女人沒有? “哼,這樣的貨色,也配給我暖牀?”我嘲諷了她一句,就轉身繼續走了下去。 一路下來,都沒有什麼人值得我的關注。大多數都是那些叛亂者。而這時,我的目光卻停留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我仔細一看,這女人,赫然是我曾經的班主任! 想不到這班主任還真是命長,在這亂世,以她女子之身,竟還能活到現在。 這班主任我很是厭恨,平常沒少收我父親的禮物。以前,我父親給她求天求地,就差沒跪下來,才讓我留下來繼續讀書。我在學校裡,最厭恨的就是這班主任了。 明明這麼貪財,還把自己說的多麼多麼廉潔,還說什麼她自己連我們的一分錢都沒拿過,純屬吃屎!他丫的她沒拿過我們的錢難道是鬼拿的? “想不到你還能活到現在?”我的目光變得更加地冷,我最討厭的就是眼前這個班主任,如今,在這亂世我居然又見到了她。我原以爲她已葬身在生化幽靈的手下,卻不想,他還來到了這裡。 “是你!李偉!”班主任的目光瞬間變得明亮起來,就彷彿看到勝利的曙光一般,“李偉,我對不起你,我並不是有意叛亂的,你就放過我吧!” “憑什麼?”我冷冷地問道,讓班主任瞬間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班主任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李偉,我知道我以前對你有些不好,但那也畢竟只是以前的事了。人嘛,要往前看,而不是一直揪着以前那芝麻大點的小事。” “你確定只是一點?”說罷,我右手忽然出現了一支紅筆,擡起左手的名單,我在一個叫胡天驕的名字上猛然落筆,迅速打了一個巨大的紅叉。這胡天驕,赫然是我班主任的名字! 班主任的目光瞬間變得絕望起來,她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那名字就是審判所的死亡名單,凡是被打紅叉的人,就意味着他已經離死亡不遠了。 “李偉,你就放過我吧!
你不能這麼小肚雞腸啊!”班主任趴在地上,拼盡全力的抱着我的大腿。這命運真是捉弄人,曾幾何時,這班主任在我面前還是高高在上,一副她就是老大一樣。而現在,這班主任,卻就這樣,充滿恥辱地跪在我的面前。 雖然這很具有侮辱性,但在生命和尊嚴面前,她還是選擇爲了生命,可以放棄任何尊嚴。 “放過你?可以啊!”我的表情頓時變得戲謔起來,雙腳也開始拉寬,“只要你從本元首的底下爬過去,並且喊一百聲你是狗,你是李偉的母狗!我就放過你。” 我的目光淡淡地望向班主任,我知道,她一定會同意的。 “你...”班主任心中很是惱怒,她在這一刻瞬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歷史性侮辱。而在這一刻,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似乎是做了決定,咬緊牙,“李偉,你說話算數。” 隨後,班主任就趴下來,一邊喊着“我是狗”一邊差我的底下緩緩地爬過。我的表情十分激動,似乎很享受這一切一般。我十分激動,因爲,我終於讓這高高在上的女人臣服在我的腳下了! 直到班主任喊了一百聲“我是狗”後,她才喘了一口粗氣,停了下來,忐忑不安的問道:“現在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我並不出聲,而是再次端起那死亡名單,手中的紅筆在我手中緩緩的前行。終於,那紅筆落在了胡天驕這名字的位置上,然後在這一刻,班主任似乎十分激動,她就彷彿看到她的名字被重新打上勾,徹底解放一般。 而在這時,另班主任意想不到的舉動,卻被我展開了。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紅筆猛然劃過,在這一刻,班主任的眼神瞬間變得極度絕望,她近乎瘋狂地朝我咆哮:“李偉,你爲什麼還是要我死!你不守信用!” 因爲班主任的眼睛清晰的看到,我手中的紅筆,並沒有爲她的名字打勾,而是打了一個叉,一個更大更紅更顯眼的叉! “信用?信用值幾毛錢?要不要我買幾斤回家吃?”我微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