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流浪終於結束了;
漫長的流浪,卻也剛剛開始。
……
當天下午1點,楚凡等人已經回到了大本營天津。
闊別四個月之後的迴歸,讓楚凡的心劇顫不止,想念,太過於想念這個第二故鄉了。
所以,車子開到半路上的時候,他突然讓朱莉停下了車,自己走了出去,緩緩的跪在了地上,深深的親吻着了這片養育了自己十多年的土地。
江蕾雅也下了車,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他扶了起來:“傻樣,又不是以後不回來了。”
“你知道我還會走?”
“另一個主謀還沒有伏法,你當然還會離開,否則,你不甘心,我們不安心。”
楚凡摟住了她的纖腰:“越來越瞭解我了。”
……
上車了,車子一路沒有停,甚至連一個紅燈都沒有遇到,就順順利利的開到家了。
江蕾雅的和大家的意思很明確,讓楚凡住在這裡幾天,然後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去韓國首爾準備接下來的比賽。
楚凡也同意了,畢竟伊川聖雪是他留在這裡最好的一個藉口,有了她,不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
……
不過,雖然楚凡回家了,但是各個樞紐卻仍舊按兵不動,繼續自己目前的工作,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想念,在每一個人的心中升騰,但是,大家都要咬牙堅持,畢竟,從今天開始,楚凡已經迴歸了,接下來,還有硬仗要打。
……
跟着回來的,其實只有朱莉、張玲和江蕾雅,譚敏和葉落知秋留在了原地,他們要做的,就是配合楚凡,配合國際刑警、配合內地警方,繼續演戲,裝作陪譚敏回家省親,畢竟,譚敏的家就在湘潭新城區。
不得不說,譚敏的出現,的確太是時候了。
……
回到溫暖的家中,脫掉了外套,楚凡那雙清澈的眼睛一直凝視着對面沙發上的四個美女。
這時候他發現,根本沒有什麼燕瘦環肥,四個人都很清瘦,雖然身材仍舊凹凸有致,但是臉上還是暴露出了端倪。
這套聯體別墅如今住的人並不多了,更確切的說,當葉落知秋和譚敏走後,別墅裡只剩下了他們幾個,其他人都住在了距離這裡不遠的三個住宅樓中。
住宅樓是年前蓋成的,朱莉給樓盤做過代言,因此,開發商以非常合適的價格,賣給了她三棟樓。
沒錯,是買,而不是租。
經過楚凡的事,江蕾雅對錢看得比以前更淡漠了,特別是知道了江雲謀害楚凡的真相之後,她對錢甚至很鄙夷,所以對自己人從來都是揮金如土。
不過,這也無所謂,現在的她不差錢。
……
沉默了許久之後,楚凡的一句話還是逗笑了她們:“晚上想吃什麼?”
笑抽了許久之後,江蕾雅的抱枕扔在了他的腦袋上:“就知道吃!”
楚凡摸了摸滿是肌肉的肚子:“中午的飛機餐太難吃了……”
朱莉思忖了片刻:“我想吃魚!前幾天飄逸從內蒙那邊弄來了幾十條華子魚,一直凍在冰箱裡,都沒心情吃呢!”
“成,酸汁華子魚怎麼樣?”
“好,就這麼說定了。”
張玲思忖了片刻:“我想吃你做的桂花糯米藕,食材家裡都有。”
“沒問題。”
楚凡的目光轉向了伊川聖雪:“聖雪醬……”
伊川聖雪思忖了片刻:“想吃上一次你在東京的時候給我做的火鍋,就是那個生魚片的火鍋。”
“小意思,一會兒我去買。”
“你不準去!”幾個美女異口同聲,之後,又都不約而同的臉紅了。
朱莉沒好氣道:“好不容易回家,不準亂跑,不就是生魚片嗎?讓小弟們去準備好了,你現在是當老大的人了,未必要事必躬親。”
“好。”楚凡捧着下巴,凝視着江蕾雅:“皇后娘娘,您想吃什麼?”
江蕾雅桀桀一笑:“蘇公公,我想把你吃了!”
“這個,咱家沒有這麼大的蒸鍋啊!”
“生着吃!”
“這是要秋後算賬的節奏嗎?”
“是啊,現在就是秋後,都冬天了!”
“……”
江蕾雅笑了:“好吧,不欺負你了,今天雖然是小團聚,不過,肯定少不了喝酒,喝酒,必須要有下酒菜!我想吃下酒菜!老虎菜、豉油菜心、奇葩果仁……”
伊川聖雪攔住了她:“等等,蕾雅姐,奇葩果仁是什麼果仁?”
江蕾雅輕笑:“是這個奇葩發明的,把去了殼的生花生放在碟子裡,然後放入微波爐,中高火打上幾分鐘,出來之後晾涼了,撒上鹽,倍兒脆,不過我們都掌握不好火候,做幾次糊幾次。”
“呃?這個好吃嗎?”
“最好的下酒菜!”
“我喜歡!”
……
兩點鐘,如同平常在vic工作室一樣,楚凡開始準備食材了,而這時候,沒有人閒着。
幾個月不見,江蕾雅刀法見長,張玲也學會了切菜,讓楚凡刮目相看。至於朱莉和伊川聖雪,本來就是廚房中的高手,手腳當然也很麻利。
今晚,李紫傾也要回來,現在已經快到家了。
……
3點半,食材都已經準備好了,只差烹調了,而這時候,門鈴也乖巧的響了。
走到了門前,透過窗戶,楚凡看到了車外停着的黑色轎車。
楚凡知道,人已經到了。
……
他走到門前的時候,衆人也走了過來,可是最終,還是把江蕾雅推到了他的面前。楚凡大大方方的握緊了江蕾雅的手,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房門開了,黑色轎車的門也開了,從裡面走出了兩個身着便衣的特警。
這兩人,來自香港。
走到楚凡面前,兩個人趁着四下無人,衝着楚凡敬了禮,楚凡同樣行了軍禮。
現在,楚凡雖然不是軍人,但因爲在夏威夷的那種特訓,已經把自己當做了軍人。
隨後,兩個人都出示了證件。其中一名年長者說道:“我是高級督察程峰,江誠先生,嫌疑犯江雲已經在深水埗被捕,由我們兩個移交到天津,上峰的意思是,希望您能辨認一下,對方是否是本人。”
“辛苦了,兩位!”
“這是我們分內的事情。”
說着,楚凡跟隨他們一起,走上了一輛加長的黑色奔馳轎車,江蕾雅則如影隨形。
走進了車子,他們很快在後座上看到了雙手雙腳都被銬住的江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