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昨天有人在書評區說我寫得不好,是哈哈神二代,uc應該沉重。對此,我只好說,這是一本網絡小說,而我是一個新手作家。通篇沉重的氛圍是很難寫的,而且很難吸引讀者。而且,我作爲一個性格極端的人,喜歡要麼晴朗要麼暴雨,整天陰雲繚繞我很不喜歡。因此,這本書中戰爭的殘酷會有,搞笑也會有。這是我的風格也是我作爲一個uc黨的無奈,請各位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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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雷諾的意識開始清醒。
懷裡似乎有個軟軟的抱枕,雷諾下意識地將臉埋到抱枕裡蹭蹭。
【等等,白色要塞號上有抱枕嗎?】
雷諾立即清醒過來,將‘抱枕’推開:
“老媽!你在幹什麼啊?!還有,爲什麼我會睡在機神空間裡,我不是在副本中嗎?”
“兒子素~~~”
“不要只是傲,好歹拿出點嬌來啊!”
“不要給我亂加設定啊!大男人傲嬌你不覺得噁心嗎?!”
“咳咳······”老爸實在看不下去了,從未知的角落走了出來,“你們兩個,不覺得幼稚嗎?”
“最幼稚的那個沒有資格說話!”*2
“呃······對了!小諾,我不是建議你去魯魯修世界的嗎,爲什麼你會去uc啊?”
【切,低水平的轉移話題。】暗暗在心中鄙視老爸,雷諾還是作出了回答:
“我一覺睡到了副本開始。”
“這樣啊~~~算了,不管這些了。記住,千萬不要再在宇宙中開啓輻射視野了,你的大腦無法支持如此大量的信息處理。還好這次你只是開啓了一瞬間,如果時間再長一點,後果就不是昏迷四天那麼簡單的了。”
“什麼?四天?”
雷諾嚇了一跳。他昏迷時是18號,現在應該是22號了。按照劇情進度,阿姆羅他們應該已經偷襲過補給中的夏亞,並進入月神2號了。(又譯爲魯拿智)而且,就是今天夏亞回來偷襲。
“要不是我們幫忙,四天你絕對醒不過來的!現在,你給我回去,該怎麼打怎麼打,就是別再開啓輻射視野了!”
說着,老爸揮了一下手,雷諾再次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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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雷諾嘗試着活動了一下身體,有束縛的感覺,但是並不太緊,應該是固定病人用的皮帶。掙開皮帶坐起來,環顧四周,雷諾正處在一間醫務室中,而保羅艦長正躺在旁邊的病牀上。
【好奇怪啊:我可是開動過高達的人,爲什麼沒有被隔離呢?光憑我是傷員這點是絕對不成立的。而且爲什麼這麼一段時間了還沒有人來呢?醫務室中應該是有攝像頭的,看到我醒來應該會有值班人員來控制情況纔對啊。】
“轟隆————————”
就在雷諾百撕不得騎姐的時候,整個基地劇烈地震動起來。保羅艦長的病牀直接向牆壁滑去,雷諾趕緊衝過去想要攔住,不過這時,病牀和他又同時飄了起來——重力系統壞了。沒有防備的雷諾脫離了地面,在空中前滾翻180度後撞在了牆上,然後又被緊接而來的病牀重重地撞在了肚子上。
“嗯呃啊————雷諾,你沒事吧······呃————。”艦長被震動弄醒了,強忍着劇痛問道。
“還、還好。”【還好纔怪呢!】
“推我去找瓦肯司令······不,直接去白色要塞好吧呃————”
“懂了!”
由於電源部分被毀,電子鎖也全部失去了作用,雷諾推着艦長一路通行無阻。
同時,這一路上他用心電感應聯絡輝夜。雷諾醒來時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病號服了,本來別在腰帶上的神姬連接裝置和輝夜都不知去向。直到接到輝夜的回覆,知道她還在衣櫃裡,雷諾才放心下來。
不過他這邊也遇到了麻煩,有士兵巡邏過來了。
人數只有兩個,但是都持有槍支。
【被發現免不了一番麻煩啊······原作中阿姆羅和布萊德是怎麼輕鬆打暈兩個士兵的啊?我都不認爲自己能把握好力度和速度啊!】
於是,雷諾從機體存放空間中拿出了求生用的匕首,躲在了牀下,用多出來的牀單掩飾。
很快,雷諾就從牀下看到了四條腿接近牀邊。
“咦!?這兒怎麼會有個病人?”
“將他送回去。”
這時,槍晃動的聲音響起,同時有一雙腳離開了牀邊,他是放開槍去推病牀了。
【輻射視野開啓】
“(物理加速)!”
開啓兩項金手指的雷諾果斷從牀下鑽了出來,把匕首插進了牀側邊衛兵的脖子。通過輻射視野,他可以看到牀頭的士兵大吃一驚,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要開槍。但是雷諾意識速度加快了十倍,殺死第一個士兵後直接放開了匕首,直接用死去士兵的槍從腋下一槍打中他的額頭。
鮮血噴到了牀單上和雷諾的身上。物理加速和輻射視野關閉後,雷諾纔看清地上的兩具屍體:
一具脖子中噴涌着鮮血、一具眉心中彈腦漿流出,都是死不瞑目。
即使數天沒有進食,雷諾依舊感到胃中翻涌,走到旁邊大吐一場,連酸水都吐了出來。
【第三次副本纔有正面殺人的經歷,我該自豪嗎?雖然知道這種事情早晚要面對,但是親手做還是會不舒服啊。古代戰爭就是這樣的話,那當時的人們是怎麼止住嘔的?難道他們都麻木了?】
他這樣想着,努力止住嘔吐,用牀單幹淨的部分擦拭了一下血跡,才繼續推着艦長趕往白色要塞號。
等到我將艦長送到艦橋,此時瓦肯號已經因爲夏亞的炸彈而橫在入口處,瓦肯上校也正在機庫和布萊德相持着。
“拜、拜託打開通訊呃啊————推我過去······”艦長虛弱得要求道。
“是!”
“保羅艦長!”
“是!”
“所以,呃————不幸的是,現在他們用得比我們熟練啊——還有了兩次經驗······”
“是的,他們都是外行人······但是你作爲司令有幫助他們的義務,我會爲此負上全部責任的······”
努力說完一長段話,保羅艦長的呼吸都已經渾濁了,但是仍然通過監視器堅定地看着瓦肯。
“我明白了。”
瓦肯總算低頭了。
“我會聽從艦長你的吩咐的!”
然後,行了一個軍禮,而艦長也努力擡起顫抖的手回禮。
【這,就是軍人對生命的承諾嗎?好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