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戰危險的眯着眸子,“你是夢夢的什麼人?”
“我是夢夢最親密的人,是她的夫君。”寧鈺傲嬌的仰着腦袋。
彷彿這個身份是他最驕傲的事情。
北冥戰墨眸裡染上敵意,“你是夢夢的夫君?”這句話他好似咬牙般的說出來。
寧鈺眉開眼笑,“是啊是啊,我是歐陽夢的夫君。”
“哈哈哈...,北冥戰,這就是你愛的女人,她早就移情別戀了。”
歐陽舞譏諷的大笑,心裡十分痛快,原來歐陽夢也不是那麼冰清玉潔。
原來她骨子裡也是那麼放dang。
_寧鈺無語的撇了撇嘴,“話別這麼說,以前是我們家夢夢運氣不好。
所以纔會有你這樣的未婚夫,好在你這個人硬是將魚目當珍珠。
然後將真正的珍珠給弄丟了,所以纔給我遇上夢夢的機會啊。
我感謝你對夢夢的不娶之恩,感謝你將夢夢讓給我。”
“你...”北冥戰啞口無言,他以前確實是將魚目當做珍珠。
他一直以爲是歐陽舞是多麼的善良賢惠,所以纔會替夢夢照顧她的姐姐。
他從未想過歐陽舞纔是真正的蛇蠍心腸。
歐陽舞臉一黑,憑什麼自己就是魚目,“什麼魚目和珍珠!
我纔是最適合北冥戰的人,歐陽夢她算什麼!”
“是吶,我也承認你纔是最合適北冥戰的那個人,畢竟我的夢夢是多麼可愛漂亮的小仙女。
你這狠毒的女人怎麼能夠與她相提並論。”
寧鈺懟人的本事絲毫不差,敢說他的夢夢不好,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撿了北冥站的破鞋,有什麼好得意的。”歐陽舞試圖用惡毒的語言挑撥寧鈺和歐陽夢的關係。
寧鈺凌厲的眸子刷的落在歐陽舞的身上,“你再說夢夢一句壞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我...,我不說了。”如果沒了舌頭,她一定奇醜無比。
歐陽舞嫉妒的秋眸裡氤氳着恨意,憑什麼!憑什麼歐陽夢可以得到北冥戰的愛。
現在又有一個這麼愛她的男人,明明她們是一個爹的女兒。
爲何差距就這麼大,她愛的男人爲什麼愛的是歐陽夢這個賤人!
歐陽夢擁有了她想要的一切!
嫉妒的歐陽舞手指狠狠的捏着手心,“呵..,我狠毒,我狠毒都是你們逼的。
北冥戰,既然你不愛我,爲什麼要招惹我!”
“我什麼時候招惹過你。”北冥戰自認在和歐陽舞成親之前,心裡心心念唸的便是歐陽夢。
如若不是歐陽夢的死,他可能都不會和歐陽舞有任何交集。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招惹過歐陽舞。
歐陽舞淒涼的捂着胸口,“那年初夏,是我的生辰,你親自爲我送了一幅畫。
你不記得了嗎?”也是那副畫讓她的一顆芳心遺落。
“那是我送給夢夢的!”北冥戰胸腔裡涌上了怒火,原來從那時開始,他和她就有了交集。
那天也是歐陽夢的生辰,他因爲趕着去皇宮,便將自己準備的生辰之禮讓下人送給歐陽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