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的時候,也就是昨天,駱豔花才報了警,那邊安劉生也趕了回來。
事情就在這裡難住了,齊警官帶着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安梨失蹤的任何線索。
甚至早上的時候,安梨根本就沒有去學校,這點學校的門衛可以作證。
葉妍微微的蹙眉,看着低頭痛哭的駱豔花和安劉生冷聲問道:
“學校的老師呢?安梨一天都沒有來上課,學校都不通知家長的嗎?”
“哦,她的班主任說,有通知的,但是沒有聯繫上駱豔花。”
齊警官遺憾的搖了搖頭,這年代交通都不發達,所以安梨的老師打電話是打到了村委。
說是要找安梨的父母,恰巧安梨的母親當天回了孃家。
村委的人也以爲是請家長的事情,也就在晚上駱豔花回來的時候才告訴她。
駱豔花紅着眼,“梨子這孩子最聽話了,我也每沒想到她會丟了啊。
我從孃家回來,聽到村委的人說老師打電話找我,我還以爲莉子做錯了什麼事情。
所以以爲老師留堂呢,我想着晚上等她回來好好問問,明天陪她去一趟學校。”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邊說邊嚎啕大哭起來。
齊丹不忍的皺了皺眉,其實她最不敢面對的就是這樣的場面。
很顯然孩子的父母已經快要到了奔潰的邊緣。
之後齊警官偷偷的告訴他們,安梨的父母倆天都沒有進食了。
所以整個警局的人都忙的焦頭爛額。
安梨是十二歲的孩子,這個年齡階段的孩子,一般的安全意識還是有的。
所以被拐的機率比較少,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最重要的是,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當天的時候見過她。
幾人有些頭疼的站在小小的會議室,齊丹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眉心。
“齊叔叔,當天見過安梨的人證都問了嗎?”
“問了,但是當天早上安梨去上學的時候,只有一個孩子見到過安梨。
據說當時安梨是跟着她的繼母走在一起,駱豔花是要回孃家。
他們應該是在村口分開的,至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安梨。”
這就是齊警官最頭痛的問題,當天見到安梨的人就是一個小孩子,完全沒有犯罪的動機啊。
葉妍沉思的敲打着桌面,“會不會是安梨的繼母做了什麼?”
“不是,聽村子裡的人說,安梨的繼母人十分善良,對安梨十分好。
最近還在想着給安梨報補習班呢,因爲駱豔花一直沒有孩子,所以將安梨當自己孩子疼的。”
齊警官想着剛纔駱豔花哭的那個傷心勁,似乎昨天還哭的暈厥過一次呢。
寧訣是一個沒有什麼破案能力的人,所以他一直默默的站在齊丹的身邊。
而齊丹正蹙眉思考着這件事情,試圖從已經知道的事情裡面找到一些線索。
葉妍看着沉思的衆人,突然說道:“帶我去她們村子裡看看吧。
我還想見見那個見過安梨的孩子。”
“這...”齊警官有些爲難,村子裡她們已經排查過一次,所以他有點不想再浪費時間。
他覺得找安梨的事情現在是最重要的事情,而村子裡沒有其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