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明明害死梨子的是胡癲子,肯定是他亂咬人。
他瘋了,他想要我給他陪葬!”駱豔花狠狠地將水杯放在桌子上。
一雙眸子狠狠的看着葉妍和齊丹,齊丹嗤笑了一聲。
“你這樣的人,怎麼配做人啊。”
葉妍贊同的點了點頭,“你不要告訴我們,安梨身上的舊傷和你沒有關係。”
“什麼舊傷?你們找到安梨了,快帶我和安生去看看她。”
駱豔花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戲精附體,一言一語回答的十分到位。
其實她心裡也在打怵,既然她們能說出這個,肯定是真的找到了安梨那丫頭的屍體。
只是想到安梨身上的傷疤,她的眼珠子一直轉着,試圖到時候能找到一個託詞來解釋她的不知情。
可惜齊丹和葉妍都不會相信她,葉妍撇了撇嘴。
“你是她的繼母,你們天天生活在一起,你都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嗎?”
“沒有,我真的沒有,你們別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駱豔花快速的回答,然後開始閉着雙眸養神,而且拒絕回答葉妍和齊丹的問話。
她心裡想的是,葉妍和齊丹還以爲是胡癲子殺了安梨。
所以胡癲子絕對沒有招,既然胡癲子沒有招,那麼她就可以拒絕回答。
葉妍和齊丹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倆人看着駱豔花悠閒的閉上了雙眸。
也沒有了一開始哭的悲慼戚模樣,似乎是不想再和她們裝傷心。
外面齊警官和寧訣看着葉妍和齊丹走了出來,齊警官微微嘆了一口氣。
“看上去倒是很平凡,沒想到是一個硬茬子。”
“我們去看看胡癲子吧,我很想知道,他爲什麼要頂罪。”葉妍脣角勾勒出一個魅惑的弧度。
遇到她葉妍,也算是他們的命。
胡癲子此時一臉懶散的坐在審訊室裡,他油嘴滑舌的掃了一眼進來的齊警官和寧訣。
彷彿是覺得齊警官好說話,他舔着臉笑道。
“兄弟,來根菸啊。”
“可以啊,那你告訴我們,你爲什麼要頂罪,亦或者你也是幫兇?”
齊警官揚了揚手裡的香菸,冷冷的看着胡癲子。
胡癲子臉色沒有變,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呵呵...,像我這樣無親無故的人。
怎麼可能幫別人頂罪,我都說了,人就是我殺的。”
“哦,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殺死她的。”葉妍危險的眯着雙眸。
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咚咚咚的聲音讓胡癲子有些心慌的移開了雙眼。
他狠狠的搶過齊警官手裡的香菸和柴火,給自己點燃了一口煙。
然後吐出一圈圈的白霧,這才眯着眼睛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拿柴刀砍死安梨的。”
“你確定?”葉妍紅脣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胡癲子。
胡癲子心虛的吞了吞口水,然後認真的回道:
“我確定,我就是拿柴刀砍死她的。”
“但是,我們見到安梨的屍體,不是柴刀砍死的!”齊警官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讓胡癲子的身體都縮了縮,他的眼珠子一縮,很快又恢復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