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大蛇丸的這些話後,所有的忍者全都在那裡沉默了下來,是啊,倭瓜國遠據海外羣島之上,地震火山日益頻繁,他們,實在是太需要一片可以安心生活的內陸領土了,歷史上,在近代,他們倭瓜國也曾經做出過努力,甚至一度差點把整個華夏給全部侵佔,只可惜到最後功敗垂成,一直到現在,他們這些倭瓜國人的頭頂上面,還頂着一個戰敗國的名聲。
“首領,我們這次,真的可以成功嗎?如果華夏真的可以分割給我們一大塊領土讓我們用來發展生存的話,那對我們整個倭瓜國來說,可真是一個極大的好消息……”!
“成功,泱泱大中華,可是有着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不說別的,單說他們這份歷史的沉澱就不是我們倭瓜國可以相提並論的,更別說這五千年來奇人異士層出不窮了,我看過倭瓜國內那些忍者修行團體的記錄,在近代的一次侵略活動中,忍者爲曾經爲倭瓜國出力不少,只不過到最後,還是被華夏的一些高手給殺的連滾帶爬的逃回了倭國境內,當初派去華夏的忍者,可以是十不存一,我們這次過去,也只是趁着這華夏方面無法全力對付我們,來這裡乘機混水摸魚罷了,希望我們的強橫忍術可以爲我們成功的獲取一大塊屬於我們自已的土地吧……”!
就在這大蛇丸在那裡一臉唏噓的憧憬着自已這些人此行的最後結果的時候,只見前方已經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岸邊上的一些事物,他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接近到了這華夏清島市周圍的一處海岸。
“站住,什麼人。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並報上你們的身份和意圖,如果你們沒有照做的話。五分鐘已後,我們會自動把你們認定爲侵犯我國領土的敵人。對你們採取強硬的攻擊手段,對面的人聽着,馬上放下武器,雙手抱頭,按順序登上我們的軍艦,否則的話,我們將會堅決的採用武力手段,來解決你們這些人……”!
兩艘靈活飛快的軍艦早有準備的從對面不遠處開了過來。很快的,這兩艘軍艦就一前一後的把他們這些忍者隊伍給堵在了中間,每艘軍艦的甲板上面此時都涌出了大批的軍隊士兵,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的描準了在那條怪異無比的猙獰大蛇上面前行不已的這些忍者。
“首領,是華夏的軍隊,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啊……”?
一看到華夏方面竟然早有準備,那些個被大蛇丸收服下來的忍者們就開始慌了,一個個面帶惶急的望向他們的領袖,企圖可以從大蛇丸這邊得到一些精神上面的支持。
“哼。一些跳樑小醜罷了,不足爲慮,以你們現在體內的查克拉能量的強度。這些普通的子彈炮火是傷害不了你們的,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是我最寶貴的財富,我是不會欺騙你們的,我們直接闖過去,搶了對方這兩艘戰艦,要想從華夏國這邊咬下一大口肥肉,我們必須得向他們展現我們強大的武力纔是,弱者。是不會獲得別人的尊敬的,殺……”!
說話間。大蛇丸在那裡雙手連揮不已,眼中透出了兩道沖天的殺意。在他的揮手下,一條條筷子粗細的碧綠青蛇,被他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的拋了過去,這些小蛇在空中見風就漲,跨過了幾十米的距離等落到了這兩艘軍艦上面的時候,已經盡數變成了七八米長水桶粗細的恐怖巨蛇,一條條蟒蛇在那裡當頭落下,剛剛落到甲板上面,就已經飛快的捲起了一位位軍隊戰士,在那裡伸出長着長長獠牙的巨口,就開始了瘋狂的吞食生涯。
沒有被這些蟒蛇纏中和吞食的戰士,在那裡拼命的朝着海洋之中的那些忍者們,就已經瘋狂的開起了槍來,有一些戰士,爲了幫助一些被蟒蛇纏住了身軀的戰友,甚至直接在那裡對着這些蟒蛇開起爲火來,不過這些蟒蛇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身體的皮膚又光又滑不說,還充滿着強大的彈性,所有的子彈打在這些蟒蛇上面,全都被強烈的反彈回來,倒是傷到了不少開槍的士兵。
一時間,整個附近海域變成了一片槍聲喧天的戰場,兩隊攜帶着各式強大導彈的戰機,也升空而起,朝着軍艦這邊飛了過來,在空中一再盤旋着,參加進了整場戰鬥之中。而遠處海岸上面的那些裝甲坦克,也全都在那裡一字排開,鄭重其事的等待着這些倭國忍者的到來。
“我靠,這是什麼聲音?槍聲,是不是那裡打槍啊?問天,你小子給我出來,別在那裡劈你的柴了,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什麼東西做的,你說說你咋就這麼能幹啊,你一天劈的柴火,都夠咱們這家東北鐵鍋土竈飯店用上一星期的了,快,過來幫我一塊聽聽,那邊傳過來的是什麼聲音……”?
這邊一開戰,強大的火藥聲響,把整個青島附近的一些區域全都給驚動了,離着這處海岸不遠處的一處普通景點邊上的一家東北菜館裡同,就傳出了這麼一聲中氣十足的驚訝叫聲。
喊話的是一位看上去足有兩百多斤的大胖子,這胖子看起來應該是這家飯館的老闆兼大廚,此時正是上午十點來鐘的樣子,還不到吃飯的時間,所以,咱們這位胖老闆正在這飯館大廳的一個寬大的椅子上面,抱着一個紫砂壺,在那裡美滋滋的喝着茶水。
剛剛的連聲槍響,把這位胖老闆好險沒嚇得一下子從這椅子上面摔下來,這傢伙也是個喜愛看熱鬧的人,聽到了這陣槍聲之後,馬上就扯着嗓子,把他們飯店新招進來的那位看起來怪怪的幫廚給叫了出來,打算拉個人過來,海侃一通剛剛這陣槍響倒底是怎麼回事。
“東翁,我給你說過好幾遍了,我不叫問天,我叫問天譴,不知道東翁喚我何事,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要回去做事去了……”!
隨着這個胖老闆的大呼小叫,一個滿臉嚴肅不苟言笑的年輕人,從後院跨了出來,在那裡看了看正側着耳朵仔細聆聽遠處動靜的胖老闆,一副冷漠無比的模樣。
這年輕人穿着一身天藍色的緊身戰袍,胸前還不倫不類的圍着件寬大無比的圍裙,一看就知道出自這胖大廚的手筆,年輕人長得倒是挺英俊的,濃眉大眼,一臉的英氣,就是在他的眉宇之間,老是有一種無盡的淡淡哀傷。
“哈哈哈,我可是你的老闆,那有你這麼對待老闆的,我知道,你叫問天譴,外號罪劍,是阿鼻地獄的二島主,也是整個阿鼻地獄的執法長,對了,你那把用布包着,不敢見人的巨大長劍呢,今天怎麼沒見你背出來啊,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爲是在拍武俠小說啊,還穿成這樣,揹着一把寶劍到處跑,問天啊,要不是遇到你老闆我,你現在說不定早就餓死街頭了,唉,誰讓我這人心慈呢,就當是積德行善吧,你說說,你除了會劈柴以外,還會幹什麼吧,這到底要到什麼時候,纔會把欠我的這些錢給還清啊,真是的,讓你當服務員吧,你說這是什麼粗鄙下人乾的營生,讓你幫我配菜吧,你又說什麼君子遠什麼廚,你說說你這啥都不會,也就你老闆生哥我可憐你,讓你在這裡劈柴,不然的話,我看你非得餓死不可……”!
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這胖老闆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他這家店是個夫妻檔,靠着他還算是不錯的廚藝,在這裡混得倒也挺不錯的,小飯店生意還算是火紅,可是,就在前幾天他們夫婦把最後一波客人給送出店外,準備收拾一下吃飯睡覺的時候,也不知道這年輕人從那裡摔了下來,砸塌了他的廚房不說,還把胖老闆的媳婦給波及了進去,雖然說沒有受到什麼致命的傷害,可是到現在自已媳婦還在醫院裡躺着呢,本來可以出院了,可是一向心疼老婆的胖老闆硬是要讓她在醫院裡再觀察幾天,省得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麻煩。
就這樣,這個不知道從何處來的神秘年輕人,就這麼和胖老闆攪到了一起,一向視錢如命的胖老闆,這下可找着了藉口,於是,這個可憐的年輕人,就這麼被胖老闆給忽悠的在店中住了下來,天天在店中幫着劈柴挑水,做一些氣力活來償還自已砸塌房屋砸傷老闆娘的損失。
這個叫作牛萬生的胖老闆本以爲找着了位免費的勞動力,沒想到幾天接觸下來,對方除了勉強會幫他挑水劈柴外,其它的,卻是什麼都不會做也不肯做,不過,他這飯店乃是一家靠燒土竈爲主的東北菜館,每天用的最多的就是這些木頭柴火了,以前靠這胖子自已劈,都是出上好幾身汗,這才勉強夠用,如今換上這年輕人,倒是讓他輕鬆了不少。
只是,讓他有些奇怪的是,這年輕人好像是從偏遠的鄉下來的一樣,對什麼情況都很陌生,最開始的時候,連電燈都不會用,穿着一身古里古怪的衣服,還說什麼也不肯脫下來,對了,還揹着一把用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據說是一把長劍的神秘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