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被我發現的是個藏在綠地處的忍者,弄了個草皮蓋在上頭,地上支楞起一根戴草葉的小棍兒,用來喘氣。我圍着這小棍兒轉了幾圈,心說他在下邊要是尿急該怎麼辦?哦,明白了,難怪叫忍者呢,忍着吧。
不過,這就是他們所謂的隱身忍術?貌似沒有電影裡表現的那麼誇張啊,無聊,也就是個障眼法罷了,別說是我,就是個普通人仔細觀察的話,也會發現端倪,也就是平時沒人注意這種地方罷了。
我壞壞一笑,蹲下來,在地上抓了幾隻螞蟻扔到了那根喘氣用的管子中,呵呵,不知道丫的還能忍多久。
草皮劇烈的動了幾下,然後恢復了平靜。呵呵,還真能忍,再來,我又扔了幾個螞蟻進去。
這次下邊的忍者不忍了,掀開草皮蹦了出來,對着地上一個勁兒的咳嗽。
他的形象倒是跟影視劇中的忍者造型完全一樣,一身黑,腦袋也包裹住了,只是他的嘴巴此時沒有被黑巾圍住,看來是爲了含住喘氣用的管子而拉下來了。
猛烈咳嗽一陣後,他左右看看,發現沒人,罵了一句:“巴嘎,這些工人越來越不像話了!還說什麼草地上都噴灑了對人體無毒的殺蟲劑,我呸!這要是在戰國時代,我非一刀砍死他不可!嗯,算了,還是自己動手噴點忍術專用防蟲劑吧。”說着他從腰包裡掏出個瓶裝噴劑,在身上噴了噴,停頓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了什麼,點點頭,對着自己的腋下也噴了噴。
噴完後,他搖頭晃腦的讚道:“嗯,還是伊賀流忍術防蟲劑的效果好,還很提神哩。”
嗯?這氣味兒有點熟悉啊……靠,這不就是我們中國老百姓用的花露水麼!
這時他忽然擺了個造型,單腿支地,左腿橫於右膝前,雙手緊握,豎起四根手指,口中唸唸有詞:“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伊賀流!遁土忍法貼!”
我興趣來了,喲,要發大招!看看,小鬼子的忍術還是挺神奇的,估計接下來一定是很炫的視覺效果。
只見他念完這些後,放下左腿,從地上拾起草皮,然後往坑裡一跳,擺弄了一陣草皮,覺得滿意後,把腦袋縮了回去,對其草皮,伸出小棍兒。
然後,地下傳來一個聲音:“遁!”
我蹭蹭下巴,然後撓撓頭,原地轉了兩圈……我很困惑,他這算什麼?行爲藝術?還是有毛病啊?
左右看看,發現一塊一人高的大石頭,走過去後,雙臂發力,將其抱起,回到剛纔玩兒遁土忍法貼的那傻逼跟前。
我也用日語唸唸有詞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霍家流!五行落石術!”
下邊傳來一個聲音:“咦?霍家流?沒聽說過啊,瞧瞧……”
我雙手一鬆,聳動一下肩膀,道:“砸。”
拍拍雙手的塵土,我繼續前行,沒一會兒,又發現了第二批忍者,這三位也夠能忍的,竟然藏在池塘中,泡久了他就不怕得關節炎?嗯,忍者嘛,能忍。令我奇怪的是,他還是豎着跟管子喘氣,老天,都什麼年代了,還整這手兒?你不會弄個氧氣瓶啊?
老規矩,給那三根管子加了點料,堵上了。
走出一段距離後,就聽到身後響起一陣水花翻騰聲,鬼子叫罵了幾句後,又開始了:“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伊賀流!遁水忍法貼!”
過了一會兒:“咕嘟!”
哦,在水下說話是要喝水滴,明白了。
當我經過一面牆壁時,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下巴張大到差點脫臼,看着眼前這位,我真的很想問問他:“你傻逼啊?”
只見這位正兩手舉着一塊跟牆壁顏色花紋一樣的布,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靠,你以爲你舉着個馬甲人家就認不出你了?拜託,你穿一身迷彩服躲在樹叢裡豈不是更簡單更實用,整這一手……坦白說,我實在是難以理解他們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但是我還得說實話,忍者,真的很能忍,這傢伙舉着個破布老半天,身體那是紋絲不動!佩服啊,我真的很佩服,就是不知道如果他的目標出現後,他能不能及時的進入戰鬥狀態。
我決定試一下,隨便扔了一塊石頭,在他附近搞出個響動。
他動了!只見他猛地向前一撲……砰!五體投地,直挺挺的摔趴在地上。
他呻吟一聲,然後羞愧道:“哦……我的修行還是不夠啊,麻了,動不了了……”
坦白說,我覺得這些忍者實在太有才了,他們要是不去當笑星,絕對是世界人民的損失。而且,呵呵,我好像看上癮了,好玩兒。
於是乎,我給這傢伙釋放了一個魔法,幫他恢復了狀態。
“咦?我能動了!”他站起身來活動活動胳膊腿兒,洋洋得意道:“騷嘎!我的修行又進步了!”
嗯,繼續,我連爆米花都拿出來,趕緊表演啊。
果然,這傢伙又擺出了之前那位被砸死的仁兄的造型,然後:“……伊賀流!遁牆忍法貼!”
撿起破布,舉過頭頂:“遁!”
呵呵,我真想鼓掌給他叫好,表演的不賴,哈哈哈……
嗯,太好玩兒了,不知道還有什麼有意思的忍者麼。我沒有失望,很快又在一顆大樹前找到了一位,這位也是同樣的“遁法”,靠在樹幹上,舉着個樹木紋理的布片。
又看了一次表演,有點膩了,我需要看新的表演花樣。
可惜,關於“遁術”,他們就這麼幾個路子,沒啥新鮮的了。嗯,也不是沒有,比如我進入宮殿大廳後,發現房樑上藏着幾個忍者。這方法太一般了,沒意思。想想忍術還有什麼好玩兒的來着……哦,對了!還有扔煙霧彈,這倒沒什麼,我記得還有種挺好玩兒的,就是被砍到後,忍者服裡只留下個木樁子,人卻沒了,大變活人啊!這個好玩兒,我得見識一下。
不過這需要在戰鬥時才能看到,那麼……
我瞥了一眼房樑上的那幾個忍者,壞壞一笑,隨手釋放了幾個冰系魔法,凍結了他們的心臟,然後將他們統統變成殭屍。
“下來下來,給我表演一下那種變木頭的忍術。”
“遵命主人。”他們答應一聲後,扔下一條繩子,滑了下來。
然後,相互對峙,接着,一方超另一方揮刀砍去,被砍的一方,忽然扔出一團事物,砰的一聲後,爆發出一團白霧,霧氣散去後,地上還真的這剩下一個穿着忍者服裝的木樁子。
我嘴角抽了抽,靠,就這玩意兒啊,不就是變戲法嘛,而且還是九流的戲法,沒勁透了,失望啊。
原來在他們爆出白霧的那一剎那間,我已經看清楚了,不過是扔出個事先藏好的道具,也就是一截包着忍者服的木樁,只不過裡面藏了顆煙霧彈,都是唬人的玩意兒。
“不好看!你們還沒有好看點的忍術?”
“主人,我們會扔手裡劍。”
“呸,不就是飛鏢麼,沒勁,換一個。”
“主人,您要不要看吹箭?”
“切,非洲土著都比你們玩的好,換一個。”
“主人,伊賀流,爆炎忍法貼您要不要看看?”
我點頭,結果,看到他們扔了個爆竹……
“主人,要不,我們給你表演一個忍者輕功吧。”
“嗯,來吧。”
幾秒後,我破口大罵:“弓着個腰學小腳老太太緊倒小步,這就叫輕功?!去死吧你們!”
懶得看他們的弱智表演了,直接問了問忍術所謂的秘密。結果我才明白,他們爲什麼不穿迷彩服,也不用氧氣瓶,說是爲了忍者的光榮傳統。而且他們的忍術基本上也就是我看到的這些了,所謂的攻擊手段,其實就是通過變一些低級戲法,趁機攻擊,所以準確的說,他們應該屬於魔術師的同行,只不過技術要差的多。
通過了解忍者的攻擊方式,比如飛鏢,比如吹箭,比如鏈子鐮刀……我估計,是不是當初某個鬼子到中國學了些民間戲法,結果又沒學到家,回來後自然也就沒混好,於是改行當了刺客,從此忍者便誕生了……嗯,很有可能,要不然他們身上帶這麼多零碎道具幹嘛,還藏着掖着的。
——偶——系——淫——蕩——的——分——割——線——
武賢師笑道:“楊妮可同學,我認爲你這種說法有些欠妥……”
“欠妥就欠妥吧,你們可以離開了。”
“呃……”武賢師被楊妮可噎的夠嗆,鬱悶,正常反應應該是她反問一下啊,這纔好發揮啊,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搭茬。
武賢師決定不管了,泡妞三大絕技,膽大、心細、臉皮厚!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決定走“火花碰撞”的路子,冷笑道:“同學,做人不要太自大,你聽說過夜郎國麼?又或者,你知道井底之蛙的寓言吧……呵呵,防狼?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就各位小妹妹這點花拳繡腿,練了還不如不練,本來嘛,正常人碰上壞蛋還知道逃跑,偏偏會了兩手三腳貓的功夫,就認爲自己可以比劃兩下了,殊不知,唉,就此斷送了卿卿性命,何其愚蠢啊!尤其是……”
他衝楊妮可笑了笑:“楊妮可同學,首先聲明,我沒有歧視你的意思,可是人得面對現實,以你的條件,我想問問,打算如何傳授女孩子們防狼術呢?”
楊妮可笑了:“這麼說,你確實是來踢館嘍。”
武賢師揚揚眉毛:“你要是非這麼想的話,那就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