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茜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嚶嚀一聲,身子軟軟的倒在我身上,羞紅的臉蛋發燙,她喉嚨中發出嬌吟聲,她纖腰蛇形扭動,一雙小手也在我後背上游走輕撫。
我也沒閒着,向那對寶貝發起了進攻……美妙的觸感啊,想不到僅僅是撫摸揉捏,竟然給我帶來如此歡愉的快感,難道因爲我是個初哥?不不不,因爲女人是一種神奇的生物,要不然世界上的色狼怎麼那麼多哩,以前真是白活了。
靠!專心做的事,不要胡思亂想!
我的動作越來越多,羅茜的身體越來越軟,她已經站不穩了。我招出愛的小屋,也就是剛剛那個帳篷,撩起她的美腿抱着她鑽了進去……
帳篷內,男人和女人糾纏在一起,我們瘋狂親吻,我們相互愛撫,烈火遇到了乾柴……事實上,我是初哥,可羅茜也是個初姐,很明顯嘛,我的動作就夠笨拙了,但她也好不到哪去,好在這並不影響我們的運動熱情,相反,倒令我們更加欲罷不能。
逐漸的,我已經厭煩了阻擋我們坦誠交流的障礙物,我渴望更親密的接觸,更直觀的欣賞,於是乎,我用力拉扯……靠!這該死的花又咬我!
呸!上面不行我走下面,正好那裡對我的吸引力更大。現在的生理衛生課從教材到老師都極其不負責任,沒關係,實踐獲真知嘛,人類之所以不斷的進步,就在於擁有永不退縮的探索精神!作爲一個新社會好青年,這種精神我當然具備,來吧,讓探索的步伐更大些吧!
我的探索之手撫過她的小腿,嗯,皮膚質感很好,滑溜溜……接着順勢而上,鑽進了裙子裡,掌控了大腿,哇~彈性十足,手感奇好!我幾乎不願意把手從這裡挪開,流連忘返……
而此時被我上下夾擊的羅茜,身體輕輕扭動,微微顫抖,喉嚨中發出悠長的呻吟聲,似痛苦似享受……她的這些反應,刺激了我的感官神經,直接導致某部位昂揚抗議!
不理它!探索尚未結束,你搗什麼亂哪。現在,我要轉移陣地。近了,更近了,我懷着朝聖般的激情,準備……
“啊哦活活!”我淒厲的慘叫一聲,迅速抽出手來,靠!都咬出血了!沒想到在關鍵部位還有一個守門員,這破衣服上長的哪是鮮花啊,分明就是食人花!
“你怎麼了?”羅茜被我嚇了一跳,猛坐起來問道。
“沒事,手指抽筋了。”我鬱悶的答道。
“抽筋?可你的手都流血了……”忽然她頓了頓,驚詫道:“那不會是我的……不對不對,你好像沒有碰到……”說到這兒,她停住了,下意識的夾緊雙腿,臉上的紅暈顏色更深了。
“啊哈,這個啊,不是血,是番茄醬。”說着我把手指含到嘴裡嘬了嘬:“嗯,味道不錯。”拿出來時手指上的傷口已經沒了,一個默發醫療魔法而已,搞定。
就在我準備繼續完成探索時,羅茜紅着臉擋了一下,羞答答道:“我們還是……不要做了。”
這我懂,女人說“不要”就是“要”,反話而已,繼續。
“喂,啊……真的不要了,啊,求求你……別……”
啪!羅茜突然狠狠給了我一個耳光,登時把我打楞了。
她打完後,自己也楞了,隨即很緊張的向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是有意的?”
“不不,我不是……唉,你要是生氣就打還好了。”說着把臉揚起,閉着眼睛等耳光。
我沒好氣的道:“少來,你看我像那種打女人的男人麼!算了算了。”說完我站起身形整理一下衣服。
搞什麼啊?這跟我印象裡的西方女孩完全不同嘛。得,不願意用強也沒意思,我還沒那麼下作。
羅茜也站起來,拉拉我的袖子,帶着尷尬的神色解釋道:“你別生氣,我其實很想跟你……真的很想的,可是現在還不行,我有苦衷的,但是,很快,很快就可以了,到時我們再做,好不好?”
我不禁樂了,這話說的像孩子話似的,這可不像我印象中的羅茜,她一直給我的感覺都是滿大方的,絲毫不做作,她可不是那種“甲醇”型女孩啊,也許……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唉,武器都已經準備好了,原以爲能打場硬仗,結果對手說延期較量,鬱悶!
儘管我心裡不爽,但我還是儘量讓自己笑的很爽朗,很男人:“沒關係。不過你要是有什麼難處儘管開口,也許我能幫你解決呢。”
羅茜聽了我這話臉更紅了,她連連擺手:“不用不用,這個我自己能解決,很快的,很快的……”
聽到這我不禁暗罵自己白癡,人家一定是大姨媽來了,可她接下來的話讓我否定了這個猜測:“只要一年,不,也許半年就可以了。”
一年、半年?大姨媽不可能串門串這麼久啊,看來是別的什麼原因。算了,女孩的還是少打聽。其實,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根本不算戀人,本來就是假的,後來也是因爲本能反應加上情不自禁才搞到一起,頂天算個一夜情。我對她的好感倒是挺多的,但談不上是愛吧?也許……應該……可能……大概……不算愛。
“那麼,我送你回家吧。”
羅茜搖搖頭:“一天還沒過去呢,再說……都這麼晚了,現在回去會吵到爺爺的。要不,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
“也好……”
夜深沉,我們擠在被窩裡,擁抱在一起,其實,摟着個軟綿綿的女孩也很爽嘛。
“你現在還想麼?”
“嗯,不想……是假的,不過沒關係,忍忍就過去了。”
“要不要我幫你……”
“你是說……”
“嗯,我看過那種片子的,你想試試麼?”
“試試……也行吧,你願意麼……哦~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柳、柳暗花明又一……哦吼!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