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秘密天地,就像是樹洞、小木屋、小山洞一樣,在這裡,葉清揚可以釋放自己的天性,想穿衣服就穿衣服,不想穿衣服光着屁股亂跑也沒問題。
當然,葉清揚也有一些惡趣味,比如眼前的這一套審訊設備,是他專門打造的,本來是留着給那些不聽話的女間諜、女特務、女反派、女外星人準備的,沒想到它的第一個客人居然是個男的。
看來要重新選個房間了,這個用完了就扔了,一想起被男人用過的東西,葉清揚就覺得噁心。
看到兜帽男還沒有施展手段就已經崩潰了,葉清揚覺得有些無趣,不是說這些幫派成員都很講義氣的嗎?
不是寧死不屈,捨生取義嗎?
怎麼自己遇到的這個卻是個軟蛋,不過這也省去了一些血腥的鏡頭,免得等下寫出來被河蟹給吃了。
“姓名!”
“瑞安 弗雷克”
“性別”
“屎大顆先生,我都長這樣了,你還問我性別?”
“賈維斯——”
“別別別,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看到那條恐怖的機械臂又開始蠢蠢欲動,兜帽男嚇得褲子都溼了。
葉清揚厭惡的繼續問道
“家庭情況?”
“稟大人,小人本住在布魯克斯的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
誰知那炸天幫,他蠻橫不留情,勾結官府目無天,
佔我大屋奪我田,我爺爺跟他來翻臉,慘被他們一棍送上天,
我奶奶罵他們欺善民,反被他們抓去強健一百遍啊一百遍。”
聽到這裡,葉清揚的身體竟然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RAP開始律動,不愧是黑人尼哥,說話就是帶勁。
只聽兜帽男繼續說道
“他還將我兩兄弟逐出了家園,流落到江邊,
我爲求養小弟,只有獨自乞討在大街,
誰知那炸天幫,他們實在太陰險,
知道此情形,竟派人來收錢,將我兄弟狂毆在街前,
小人身壯健,殘命留得存,
可憐小弟他魂歸天,此恨更難填,
爲求報仇唯有加入助紂爲虐自作賤,
一面勤工作,一面勤鍛鍊,
發誓把錢賺夠手刃仇人意志堅,
從此託尼照片伴身邊,我銘記此仇不共戴天!”
兜帽男一邊說一邊哭,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葉清揚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
“既然如此,我還是先從你去見你死去的弟弟吧!”
兜帽男傻眼了,怎麼我這個故事說的不好嗎?
我自己都感動了好吧。
“別別別,屎大顆先生,我其實就是爲了混口飯吃,你知道在布魯克林區生活艱難,尤其是黑人的孩子,更加的舉步維艱。”
看到葉清揚面色更冷了,兜帽男剎住了車,說道
“我家裡還有個母親,還有個弟弟,其他的再也沒有了。”
葉清揚看了看手上的電子屏,顯示瑞安弗雷克說的是真話。
他冷聲說道
“如果再有一句假話,我就剁你一根手指頭,知道把你的手指頭給剁完。”
兜帽男頓時打了個哆嗦,他從葉清揚的臉上看出了兇狠,知道所言非虛。
“說,是誰讓你來的,你的任務是什麼?”
葉清揚做到了他面前的一張沙發椅上,選了個舒服的姿勢。
兜帽男嚥了一口口水說道
“是我們堂主裘德派我來的,他只跟我說盯好那個美麗的東方小姐,要掌握她的全部行蹤,具體後邊的任務他還沒有跟我說。”
“報告先生,嫌犯的腦電波正常,應該沒有撒謊。”
賈維斯機械聲響起。
聽到這句話,瑞安弗雷克差點沒驚得跳起來,只不過他被鎖住了,跳不起來,還好自己沒有說假話,這些科學家實在是太嚇人了,竟然連測謊儀都有。
葉清揚點了點頭,他知道像瑞安弗雷克這種小角色估計也只能知道這些。
但是這個炸天幫爲什麼要跟自己作對?
這沒有道理啊,自己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做的生意那都是上億美金的軍火,炸天幫這種一聽就不上檔次的黑道組織怎麼會跟自己扯上關係。
“今天好運氣,有老狼請吃雞啊,你打電話我不接你打他有啥用啊——”
葉清揚接聽了電話
“託尼先生,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那個逼裡藏毒的女孩名叫Tina,是炸天幫幫主的女兒,在兩個月前,這個Tina在紐約北境跟您發生了一些小摩擦,然後她和她的男友華生被您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聽到小蜘蛛的彙報,葉清揚這纔想起來那天的事情。
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該死,這麼小的事情就上升到要用逼裡藏毒的方式來殺自己?
這TM是一羣瘋子吧!
完全不能用正常人思維理解的一羣瘋子!神經病!
“做得好,彼得,你現在來我的別墅,位置就是上次你來過的那個,我和你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羣SB。”
葉清揚掛斷了電話,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屎尿齊流的兜帽男,厭惡的掩住了口鼻。
“賈維斯,把這裡清理一下。”
說完,葉清揚轉身上了電梯。
兜帽男哪裡知道清理是什麼意思,只見東面的牆壁瞬間打開,而他連人帶椅子被整個彈射了出去,
“啊——”
兜帽男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就被拋飛出去,不過萬幸的是底下是汪洋大海,而椅子上面的鎖釦也瞬間解開。
“撲通——”
垂直至少有一百五十米的高度,兜帽男和鐵椅一起墜入了碧藍的海面。
兜帽男掉入大海,以極其完美的姿勢入水,可以說是零水花,如果他之前能夠參加奧運會,估計那個獎牌還是沒問題的。
這是葉清揚設計的仁慈的救贖,他不是一個喜歡殺戮的人,尤其是不喜歡有人在他的面前死去,那種血淋淋的場面他最厭惡了。
畢竟他有點暈血,這是穿越前就有的病症,誰知道穿越後也隨着靈魂一起成爲了託尼屎大顆身體的一部分。
葉清揚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牆壁上面的指針已經來到了午夜11點。
魏珍珍穿着一身冰絲睡衣走了過來,手中端着一盅湯,她腰肢輕擺,慢慢走過來,做到了葉清揚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