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明亮的大廳裡面已經聚集了近一百人所有人都圍在一個半米高十五米見方的木臺之上。只是這些人都擁有一個最大的共同點那就是年紀不大。看那樣子最小的年紀還不到八歲最大年紀則是兩個身穿黑色武士服的少年十六十七歲是肯定差不多的一個一頭金另一個則一頭淡藍長。這兩個少年的位置是在木臺不遠處的一個同樣高度的兩米見方的木臺之上。當中一個坐在琴鼓中間雙手各執一支竹製琴箭擊奏着一雙琴箭更是在雙手手指之間不停的旋舞拋飛玩着花式。(琴鼓一種能夠演奏旋律的漁鼓由16根長短不同的毛竹筒構成每根竹筒上蒙以牛皮通過竹製固皮圈緊固在竹筒的上口。竹筒分兩排置於木質琴架上。)。只是不單止是皮鼓這東西作爲樂器很是少見而且那旋律和現在大6上所流行的音樂類型完全不同一幫少年更是隨着音樂帶着強烈動感的節奏站在原地輕輕的扭動着頭部、身子和四肢。
木臺之上兩個光着膀子的健壯少年面對着面站着。不過這兩個少年的健壯和大6上其他同齡人相比少了那些誇張的肌肉線條更多的則是流暢無比的協調感。其中一個筆直的站着抱着肩歪着頭嘴角掛着一絲輕蔑的笑容看着對面的少年。對面的那個棕少年則是雙手十指撐地整個身子臨空伸的筆直的在做俯臥撐。做了兩下之後棕少年的臨空的身子由腳至頭開始呈波浪形狀的起伏。身子的起伏卻似乎完全和手臂的屈伸分離開來那感覺卻好象是兩個人一人在做俯臥撐一人在做波浪。跟着下來棕少年的動作變成了倒立仍舊是雙手做俯臥撐動作腰身卻帶着並在一起的一雙腿在來回旋轉饒着圈子。一雙腿饒了數圈之後突然向上一擺腰一扭再配合雙手一撐整個人迅拔離地面。雙手抱肩在胸部身子在空中垂直倒立的轉了一圈之後右手單手落地又隨着大腿和腰部的有節奏的力做起了掌上跳的動作。最後整個身子突然猶如長矛一般的挺立着全身重量盡數壓在了右手的一根食指之上整個人突然靜止了下來。這個姿勢保持了足足五秒鐘這個棕的少年才背朝下直挺挺的倒了下來。不過整個身子倒在木臺之上的一瞬間人卻突然彈了起來變成筆直的站立着。所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棕少年笑眯眯的對着對面的灰少年攤了攤手做出一個無辜的笑臉彷彿是被人突然推了一把似的突然向後平移了數米退到了木臺的邊緣之上。在場只有極少數人才看出這個棕少年結尾的動作是利用腰揹着地的一瞬間突然挺腰純粹利用極爆炸性的腰腹力量和少許的腿部擺動從地上彈了起來只是動作做的實在是太過迅給人視覺上的衝擊便象是裝了彈簧似的突然彈起身來。
木臺之下的少年看的興奮起來隨着琴鼓的節奏出“吼!吼!吼!”的叫聲雙手打着節拍一起望向了灰少年。
灰少年先是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對着棕少年輕輕的擺了擺一副不以爲然的神情然後饒着木臺走了起來雙手煽情的往上揮舞着嘴裡大聲嚷嚷着“喂!臺下的朋友們你們的熱情度不夠啊!給我熱烈一點!吼起來!跳起來!”
坐在琴鼓旁的兩個少年對望一眼都露出了好笑的神情。正在兩排琴鼓上飛快的敲擊的淡藍長少年看了看自己旁邊抱肩安坐的金少年說到“現在好了這兩個小傢伙不單止動作上模仿的象連神情也學了個十分了。差不多可以出師了吧?”金少年撇了撇嘴嘀咕到“動作?你還沒見過更誇張的動作呢不過現在的這個程度確實也過了我們當初的期望了。”
灰少年調動了木臺周圍的少年的情緒之後在經過棕少年的身邊一米的距離時後者對着他吹了一口氣。不過接下來讓臺下少年頗感意外的是灰少年突然象是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似的整個人保持着剛纔仰天吼叫行走的姿勢平移了近一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停在木臺之上的灰少年現在是左腳腳尖着地在後右腿虛踏在前腰身微扭雙手筆直的伸在空中甚至是臉上的表情也和剛纔被棕少年隨意的一口氣突然“吹”動時並無二異。看上去倒是十分象是被魔法大師給施展了靜身術完全一副木雕石像的樣子。
不過正在臺下少年們紛紛猜測灰少年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時候灰少年突然動了。準確點來說更象是一尊木雕石像動了。這一尊木雕石像好象是在木臺之上沒有放穩一般出現了前後左右輕輕的搖擺了數下的情況隨着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這一尊木雕石像轟然倒地。不過倒地並不是結束這一尊木雕石像反而在木臺之上彈跳翻滾了數下才頭朝下停了下來。臺下的少年們這時卻突然全都靜了下來看向灰少年的眼神當中充滿了迷惑不解。要知道剛纔灰少年給人的感覺完全就象是真真正正的一尊木雕石像一樣。就算是倒地之後的的幾下彈跳翻滾都竟然是維持着之前站立在臺上時的那個姿勢似乎是絲毫未曾變過!
在不遠處小木臺上的兩個少年交換了一個滿意的眼神淡藍頭甚至連鼓聲都停了下來。金低聲說到“不錯這兩個小子真的可以出師了。我現在真的是傾囊相授再也沒有什麼新鮮東西可以教給他們了。接下來的一屆石曲武學習班可以放心的交給他們了。”
似乎是在爲金少年這句話做註解一般前面大木臺上的那尊木雕石像似乎由於材質的關係在靜止了數秒鐘之後轟然倒地“碎”了一地。雖然灰少年全身依舊是完完整整的樣子但是那一刻似乎所有人都以爲看到的是一尊木雕石像散落一地的情形。灰少年全身看似紊亂無序的抖動竟然給了衆人一種“散架”的錯覺!
不過好戲仍未結束。棕少年走上兩步拖起灰少年的一隻腳突然力向外拋去。隨着棕少年的這一拋灰少年的身體就象是一具完全沒有生命力的屍體一般在空中翻滾了兩下就落向了臺下一衆少年的頭頂。正當臺下的幾個少年準備伸開雙手接住這具“屍體”的時候“屍體”突然動了。只見這具屍體在空中一屈一縮再次伸展開來的時候已經翻過臺下衆人頭頂穩穩的落在了人堆的外圍雙手叉腰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一幫目瞪口呆的少年。
“哇!師兄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教教我們那個動作是怎麼做到的啊!”“兩個師兄的石曲武都好厲害!真不敢相信他們和我們一樣只是練了一年的時間而已啊”
一時間臺下少年們的各種讚譽毫不吝惜的紛紛砸了過去。
正在這幫少年七嘴八舌的議論着的時候一種極其清脆而有節奏的敲擊聲清楚的傳入各人的耳中。亂糟糟的氣氛瞬時平靜了下來所有的少年都在大木臺的一側迅排成了一個方陣各個都站的筆直的神情嚴肅。
沒辦法現在敲擊兩隻竹製琴箭的是剛纔那個表現出色的師兄的二師傅也是自己這一幫少年的師傅。而且二師傅旁邊還站了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大師傅。雖然自己這一幫少年的家族在中區聯合王國都算是有頭有臉大有地位的可是一旦和大師傅的二師傅相比起來就遜色太多了。這幾句話有點象繞口令?這幫少年是什麼人?這幫少年的大師傅的二師傅又是誰?
沒錯大家猜對了。現在出場的這幾個人灰色頭的是加格布棕色頭的是因申淡藍色頭的是麥考錘金色頭的自然是亞特蘭帝斯。亞特蘭帝斯的二師傅便是中區聯合王團乃至全國都赫赫有名的武神大人。
從時間上來說現在距離亞特蘭帝斯他們組成四人旅遊團深入巴伐哥地帝國境內在阿瑪尼特城城外一日遊迴歸之後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的時間裡面亞特蘭帝斯那四人按照原先計劃好的開始了籌辦自己的客來泊的一系列行動。
當然理想和現實之間總會有差距事情並不是一帆風順的
-----是誰說颱風要來了的?現在明明還是出的大大的太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