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的安逸生活,讓她對格鬥一再放下,懶惰成爲最大的敵人。
秦冉冉只是偶爾纔會跟陸戰對打,而陸戰許多時候,都是在讓她。
這讓她的警惕心,一再的被放鬆了!
誰特麼覺得格鬥不常常的鍛鍊,一點都不會退步的,那就是傻子。
而她,就是那個傻子中的傻子。
以爲憑着力氣大,就算不常常鍛鍊,也能跟陸戰對戰一二。
可現在,估計就算三個她,都不一定能打得過陸戰了。
更別說,這個男人。
想到這,被丟到牀上的秦冉冉惡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外國男人。
金髮藍眼,鼻子挺直,身材高大,相貌相當的英俊,可再帥也無法抵消他拿帶血的毛巾堵着她嘴的罪。
文特森在被秦冉冉狠狠瞪上的一剎那,居然感覺到有點難爲情。
他塞了以後,才發現,那毛巾上沾着他的血。
不過,傷口的疼痛讓他不作它想。
他立馬去了衛生間,對自己的傷口進行了清理和包紮。
等到做完這一切,他整個人,都已經差不多快虛脫了。
顧不得其他,文特森出來後,直接倒在牀上,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冉冉拼命的想把綁在背後手上捆着的繩索給掙扎開來,可沒想到,卻掙扎繩子就捆的越緊。
她默默地在心底罵了一句,馬丹,這小子看樣子是綁人的老手啊。
兩個人躺在一張牀上,斜看過去,國外男人高挺的鼻子,讓她恨不得咬上一口。
今天逛了一天的島嶼,再加上泡了澡去乏,這麼躺在柔軟的牀上。
秦冉冉又不能罵出口,嘴巴嗚嗚了幾聲,見對方沒動靜,自己又動彈不得,只能作罷。
然後死命的瞪着對方,一直瞪的雙眼泛酸,這才一股睏意涌上腦海。
眼皮不由自主的開始打架,然後慢慢的合上,睡了過去。
等到秦冉冉再次醒過來時,卻發現原本綁住自己手腳的牀單已經被解開。
最裡的毛巾也被拿掉了,砸吧砸吧嘴巴,她總覺得嘴巴里有一股血腥味。
想到這,一個翻身,坐了起,用力的呸了幾口。
然後,猛地擡頭朝四周查看。
卻沒發現昨天晚上那個金髮藍眼的外國男人。
若不是嘴裡那股血腥味,秦冉冉都快覺得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發癔症做夢了!
她迅速的翻找了一番,確實彷彿昨天晚上就她一個一樣。
只是,牀上的牀單凌亂的丟在地上。
帶血跡的毛巾和乾淨的垃圾桶,很明顯的告訴她,昨天不是在做夢。
那男人把有血跡的東西都拿走,估計是拿去銷燬,避免酒店裡的打掃人員看到報警引來麻煩。
等門外的敲門聲傳來,秦冉冉才發現,自己還穿着昨天的浴袍。
急忙應了一聲後,就跑回臥室換了衣服。
然後把行李整理好,這才讓人進來。
秦冉冉想了想,纔對昨天守在門外問道:“昨天酒店裡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那守門的保鏢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幾個去樓下酒吧喝酒的卻想到什麼,說道:“幸虧秦總昨天晚上沒下去玩,酒店對面不知道什麼地方,昨天晚上好像發生了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