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話雖然是對三個人講的,眼神卻只落在了陸戰一個人的身上。
剛走到陸戰身旁,她就停下了腳步。
對着陸戰伸出手,歪了歪腦袋說道:“你好,我姓毛,是宏泰珠寶的當家人。”
譚老闆在陸戰隱隱散發出來的寒氣和秦冉冉滿臉好奇的眼神中,頂着一頭汗水,伸出了他的爪子。
一把握住那姓毛女人的手,一陣猛搖,高興的說道:“你好,你好,你好!
毛女士,我是福寶家珠寶店的老闆,鄙人姓譚。
沒想到能跟您有幸認識,真是鄙人三生有幸。”
毛珠珠用力的抽回自己被譚老闆握住的手,感覺到手上的汗水,頓時顧不得去看陸戰。
急忙從挎包裡拿出一塊手帕,用力的把自己的手反覆的擦拭。
但是,那種膩滑的感覺,卻怎麼也擦拭不掉。
“珠珠,這是怎麼了?”
朱福壽漫步走了過來,看到毛珠珠那麼用力的擦手,上前抓住她的手掌仔細看了看。
看到手背都被擦紅了,便問道。
秦冉冉很明顯的看到,那名叫毛珠珠的女人被那福壽珠寶行的老闆抓住手時,渾身都抖了抖。
肯定有貓膩。
她咬着陸戰的耳朵,輕聲說道。
陸戰卻覺得,不管是不有貓膩,他看這個叫毛珠珠的女人,很是扎眼。
看到她看自己,象看一塊肥肉的表情,就好想打她一頓,怎麼破?
毛珠珠眉心跳了一跳,把自己的手再次拯救出來,背在了身後。
若說剛纔被譚老闆抓住手,她只感覺到膩滑噁心。
可被這朱福壽抓住手,她感覺自己彷彿就象是被毒蛇盯住一般模樣,後背上的汗毛,全部倒豎起來。
一個倆個倒胃口的人出現,一下子敗了她想勾搭陸戰的心思。
皮笑肉不笑的對朱福壽說道:“朱總,不過是打個招呼而已,能有什麼事。”
說完,眼睛可惜的把陸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後轉身就氣沖沖的離開了。
美男和性命,終歸是性命重要。
而且,朱福壽管的也越來越寬了。
想到父親上週跟她提的事情,若真跟這朱福壽聯姻,哪裡還有生活的樂趣可講?
這次回去,非得跟父親堅定拒絕這聯姻。
她真要跟聯姻,寧可跟那姓邵的小白臉。
至少,還能哄的她開心。
而且,就算出去玩,也可以各自玩各自的。
毛珠珠卻不知道,剛纔她臨走的那一眼,惹得那姓朱的轉頭就盯向了陸戰。
朱福壽仔細的打量陸戰,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原本陰沉的臉才露出笑容來。
“兄弟哪來的呀?
面生的很啊!”
譚老闆見朱福壽那讓人心底發寒的笑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剛纔毛珠珠他還敢出頭,替陸戰擋了。
這位煞星的,他可不敢多嘴多舌。
陸戰也沒想讓譚老闆幫他擋,彷彿對朱福壽剛纔打量他的眼神一無所知一般。
擡了擡眼皮,冷聲說道:“B市,不過是來瞧個熱鬧而已。”
聽到陸戰說來自B市,朱福壽臉上掛着的笑容淡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