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喬嘉玉臉上露出的表情,賀元年暗暗嗤笑。
都已經做了女表子,還想立牌坊不成?
只是,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
就在喬嘉玉看到賀元年逼近,轉過頭,縮起肩膀緊閉眼睛時,
賀元年趁機蹲下身體,把牀上鋪着的牀單,猛地一掀。
原本以爲牀下有東西的賀元年頓時一愣,居然沒有?
這同樣讓聽到掀東西的聲響,睜開眼睛看的喬嘉玉也愣在了當場。
她的包呢?
“你的包呢?”
賀元年憤怒的低聲吼道。
喬嘉玉完全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急得眼淚水都想哭出來了!
要是賀元年不在的話,她肯定要翻箱倒櫃的確認,她的包到底給放哪了?
可是,她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年紀。
她分明記得很清楚,她的包藏牀底下了!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喬嘉玉額頭的汗水之前的幹了,現在又急出滿頭的大汗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喬嘉玉卻不知道,聽到她這句話,只讓賀元年認爲,她在狡辯。
剛纔看牀底下的那給動作,肯定是假裝出來的。
他怎麼忘記了,這臭八婆的演技精湛。
不然,自己怎麼可能被她騙到。
賀元年沒有管她,先是打開房間裡能放東西的地方。
卻只找到那給旅行皮箱,打開箱子裡,除了一些衣服鞋子外,還有兩張去J市的車票。
兩張車票?
賀元年的瞳孔緊縮了一下,她還有同夥!
這個認知,讓賀元年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一把拖過緊貼在牆壁上的喬嘉玉,一下子摔在牀上。
然後雙手掐住喬嘉玉的脖子,臉色猙獰的說道:“說,還有個人是誰?
你那包藏在哪了?
賤人,把包交出來。”
一邊喊着,一邊手裡的勁道漸漸加重力度。
喬嘉玉頓時一下子呼吸困難起來,眼冒金星。
她忍不住掙扎起來,用手想把賀元年掐着她脖子的兩隻手掰開,可哪裡比得過賀元年的力氣。
賀元年見她眼睛翻白的模樣,手裡的力道卸了卸。
然後再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快說,你背後的人是誰?
誰是你的同夥?
跟你在哪接頭?
東西呢?
藏在哪了?
快給我交出來。”
一連串的問話,只把艱難吸了一口氣的喬嘉玉砸的一頭霧水。
她拼盡全力的搖了搖頭,然後擠出來四個字:“我不知道!”
她這話音剛落,賀元年的手就猛地收緊了!
賀元年臉皮微微抽搐,咬牙切齒的瞪着眼睛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喬嘉玉沒想到賀元年真的想殺她,拼命的連連抓他的手臂,卻毫無用處。
只聽到喬嘉玉的喉嚨間發出“咯咯咯”的聲響,眼珠子爆出,臉孔漲的醬紫。
然後,原本用力抓賀元年手臂的手漸漸地沒了力氣。
等賀元年回過神來,掐着喬嘉玉的手頓時一鬆。
可喬嘉玉卻是睜着一雙爆出的眼睛,眼角處還充滿了紅血絲,雙手癱在身旁,然後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賀元年心中一緊,那東西還沒找到呢!
他急忙上前,用力拍了拍喬嘉玉的臉頰,卻發現她哪裡還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