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晨不敢再用天問砍了,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否將這個銅盒劈開,若是一個不好,天問還有可能劈斷,這是不值得的,他根本不知道這個盒子是由什麼鑄成的,只是看起來像銅而已!
將天問收起來,又對着政哥問道:“我用火試試?”畢竟這東西是政哥的,還是需要主人家同意才行,政哥點點頭,示意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說完宋逸晨將盒子拿在了手中,同時不斷調動火屬性內力來灼燒此物,可是出人意料的,良久之後此物竟然沒有絲毫變化,連溫度都沒有絲毫改變。宋逸晨鬱悶了,這東西真的不是一般貨色的,悻悻然的將它放回了案幾之上。
“朕記得你以前還有那種可以一下擊碎城牆的武器,不知道有沒有用?”政哥見到宋逸晨放棄便提醒道。
“不行的。那只是對大範圍的事物有用,對一樣小東西威力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大,而且若是我用劍威力還在那個之上。”宋逸晨搖搖頭,火炮的威力宋逸晨還是知道的,自己用天問都弄不開這東西,火炮也同樣轟不開,此刻宋逸晨甚至懷疑這是一種特殊的物質,後世沒有發現,硬度也遠在金剛石之上,可能核彈都無法傷其分毫。
政哥聽見宋逸晨的話不由的一陣失望,他拿過盒子,將它打開:“這東西到朕手中已經數十個年頭了,朕一直在參詳裡面的秘密可是一直都百思不得其解,裡面一直是空的,而且除了朕,誰都無法打開,扶蘇不行,胡亥也不行。”
宋逸晨點點頭,他剛纔也試過打開這個盒子,自己的確無法打開,他觀察了一下空空如也的盒子,的確沒有什麼特別的,略微失望了一番。扶蘇不行,胡亥不行,政哥卻可以,那麼意思是隻有現任君主可以嗎?可是當初韓非是如何打得開的,好神奇啊!還是說這東西也是會擇主的?
“還記得你給朕看過的那本書嗎?”政哥又說道。
“這怎麼可能忘記。”那本書可是有關於秦國的記載,是自己忽悠政哥的東西。
“嗯,朕感覺自己的身體還算不錯,不過你那本書卻說朕命不久矣。”政哥的話語開始突然轉冷。
宋逸晨到沒有絲毫戒備,政哥對自己沒有敵意,而且這附近的高手都早已退下“那政哥是覺得我騙你嗎?”
政哥搖搖頭:“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你那本書太神奇了,我調查過趙高和胡亥的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之所以還留着他們,只不過是想引出其他一些東西。”
宋逸晨嘴角微微勾起,他覺得很有範,連傲嬌霸氣的政哥都在對自己解釋,他用眼神示意政哥繼續說下去。
“朕懷疑朕可能會死於陰謀,就像韓非、燕丹那樣。”政哥繼續說道,要讓他說出這樣的話不容易。
宋逸晨點點頭,走上前“我對醫道還有研究,不知可否讓我看一下。”
政哥二話不說,直接伸出一隻手,一副就等你說這話的意思。宋逸晨把了一會兒政哥的脈搏,發現政哥的年齡雖然有50來歲了,但是保養的還是不錯的,身體各種機能還算正常,按照他估計再活個十來年不是問題,他又想到了陰陽家的咒印,便着重在他身體內探查有關咒印的痕跡,很快便在政哥的心臟附近發現了一股內力,這股內力很熟悉,徐福的,也只有他有機會下手。
這股內力便是一個咒印,雖然宋逸晨不知道是什麼咒印,不過在政哥的體內無異於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取走政哥的性命。
宋逸晨放開政哥的手,很認真的看着政哥說道:“你的想法沒有錯,你的體內被人下了咒,位置就在心臟這邊。”
政哥沒有絲毫害怕,反而露出果然如此的臉色:“其實前段時間我也有注意到了,不過不敢確定。”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其他人可能解不了陰陽家的咒印,不過我卻有不少方法。”宋逸晨自信的說道,他的北冥神功完克陰陽家各種咒印,只是政哥的內力可能便被自己吸光了,同樣他也可以找焱妃來解咒,她可是陰陽家的東君,曾經牢牢佔據第二號交椅。
“這種咒印施術者應該可以感覺得到的吧?”嬴政看着宋逸晨那自信的笑容面色猶豫的問道。
“嗯,雖然不知道這種咒印的具體原理,但據我估計是一種可以遠距離操控的。”宋逸晨點點頭。
“那就先不急吧,朕感覺還要一段時間纔會發作,朕要趁着此次機會將那些宵小全部引出來!”政哥霸氣的說道。
宋逸晨一愣,不愧是千古一帝啊!換做是劉宏肯定跪求宋逸晨快點救他的命了,此刻他對政哥心中充滿了敬佩,政哥真的不容易啊!後世對他的抹黑還是太多了:“陛下就這樣相信我嗎?”
政哥聞言哈哈一笑,他現在不解決咒印的事,的確將自己的命放在了宋逸晨以及陰陽家雙方的手中,“你的來歷神秘,朕用了大量的人手調查過你,沒有絲毫的信息,再加上那本書,朕有時候甚至懷疑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且若是你想要對朕不利,也不會用這種手段。最重要的是,你跟我一樣是天下大一統的支持者,除了朕還有誰能夠維持這種情況,換成別人,哪怕是扶蘇,天下又要重新動亂,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政哥很傲嬌,但是他說的都對。
宋逸晨微微一笑,不愧是千古一帝啊!“我可以幫你,道家天宗也可以幫你對付陰陽家,甚至儒家墨家還有農家,但是我們也有要求。”
“說!”政哥很霸氣的說道,只要是對帝國有利的,他都可以商量。
“第一,無論儒家,墨家,農家還是陰陽家,都是有用的,只不過是被一些野心之人控制,其思想本身是沒有問題的,我希望政哥能放他們一條生路,太過打壓不好。”宋逸晨思釀了一下,他覺得法家還是太過苛刻了,希望政哥能夠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爲何!”政哥大惑不解,難道是道家害怕自己卸磨殺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