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 虛空補完——殘缺的蓋亞（下）
之後的故事，相信各位也知道了。
光明獸因爲阪木的關係，而找來了許多究極體甚至超究極體的幫助。
而其中，剛好有那麼一隻，或者說是幾隻數碼獸，他們的意識，受到了蓋亞的操控。
一點點，一絲絲……
蓋亞手中，那些實力弱小的數碼獸只是和其他數碼獸一樣充當着光明獸的試煉，而實力強大的數碼獸，則是尋找着機會，準備將這八名被選召的孩子殺死。
最終，蓋亞成功了，同時，她也失敗了。
愛心之莎菲雅，被蓋亞控制的超究極體數碼獸偷襲死亡，而其他的孩子們，也因爲沙菲雅的死亡，最終，被黑暗吞噬，陷入了對數碼獸的仇恨之中。
光明獸的第一次選召計劃，可以說完全失敗了！
但這樣還不行，蓋亞明白，以光明獸的性格，他還會進行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的選召計劃。只要數碼世界之主降臨，他，就會一直這樣嘗試下去。
蓋亞不介意和光明獸以及伊古德拉希爾來一次曠日持久的對弈，本身便擁有黃金位實力，現在又脫出數碼世界這個牢籠的她，擁有着幾乎無限的時間可以揮霍。
不過，區區一個數碼世界，怎麼能，或者說怎麼有資格讓她放棄修煉？
在虛空中，只有強大的實力，纔是能否獲得悠久歲月的關鍵！
蓋亞的內心的確已經被病毒浸染，但她卻並沒有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她十分明白，想要向虛空之主報復，想要讓虛空破碎，那麼實力。便是最爲關鍵的東西！
數碼世界中留存着蓋亞許多的後手，但那些被她控制起來的數碼獸，現在實力還太過弱小。
既然如此，不如將一起延後。等自己擁有虛空極限的實力時。再降臨於數碼世界，將一切摧毀……
蓋亞這麼想着。隨即，她便通過數碼世界中的某個分身，找到了那個因愛瘋狂的阪木。
阪木啊……現在，是時候灑下種子……
蓋亞不介意噁心一下光明獸和伊古德拉希爾。可是她自己的時間何等珍貴，自然，爲了保證數碼世界和自身實力的雙重攻略，她，便將阪木洗腦，最終成爲她的得力助手。
接下來的歲月，無非就是加入毀滅者。然後修煉，毀滅世界，修煉，毀滅世界……
是的。虛空之中的生活其實也相當無聊。
一羣超脫世界界限的黃金種，除了修煉外，能期盼他們做什麼？
拍電影？製作動畫？寫小說？又或者做連鎖店？
好吧，就算這些計劃成功實施，但真的會有人……去捧他們的場嗎？
黃金種不用吃喝，黃金種不用睡眠，黃金種甚至不會死亡……
這樣的生命，這樣的存在，除非真的發生什麼重大變故，否則，他們的靈魂，他們的意識，哪怕始終完美，但最終，也會慢慢腐朽。
擁有無限的生命，卻沒有無限的興趣，就算不斷進入世界學習各種新的知識，但黃金種們，也終將有一天將所有的智慧獲得。
那之後，會是什麼？
黃金初階、黃金中階、黃金高階的不朽者們或許還不會感覺什麼，黃金極限，虛空頂點的人們，卻是已經感覺到了空虛與無聊。
所以，當毀滅者與守護者的戰爭敲響，無數黃金種，明明知道對錯，卻依舊選擇了壁上觀。
他們實在太無聊了，無聊到快發瘋了。
因此，所有人，都不介意用整個虛空、以及虛空內的所有世界，來上演一場別開生面的‘電影’。
只要有趣就足夠了，不是嗎？
否則，這個世界，這個虛空，真的太無聊了。
蓋亞不知道這些黃金種們的想法，和他們不同，她的內心，始終被憎恨與憤怒所充斥。
對於虛空之主的憤怒，對於整個虛空的憎恨……
雖然比不上真正的天才們，但這些情感，卻也讓她在短短兩個時代之後，便成功達到了黃金高階的頂端。
只要再前進一步，她就可以成爲虛空最強階梯的一份子。
而那樣的實力，已經足夠她，用來毀滅自己的‘故鄉’了。
再等一等吧，只要再過百年時間，自己，就可以將心中的憎恨發泄出去了！
蓋亞如此想道。
可惜，只差了一步的她，卻因爲阿宅收回了數碼世界權限的緣故，而最終實力大減，直接降到了黃金中階。
混蛋！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
蓋亞憤怒地大吼，她怎麼能夠不憤怒？明明只差了最後一步，明明馬上就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了，但阿宅，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卻將她沒有任何猶豫地再次踢回到了起始點。
殺了你！連帶着數碼世界，將你毀滅！
蓋亞那個時候幾乎瘋狂，但常年站在數碼世界身後的她，還是沒有第一時間從幕後跳出。
她在等待，等待阿宅的失誤出現。
而最終，她成功等到了。
阿宅的反應慢了一拍，或者說，初獲得數碼世界虛化之力的他，對自己實在太過自信了。
其結果，便是蓋亞將自己所有的後手同時揭開！
玄內老人、數碼獸分身、還有四天王、機械帝國……
數碼世界，在蓋亞分身們那幾乎是自爆的攻擊下，成功化成了廢墟，所有數碼獸都通通陷入了死亡。
他們的靈魂徘徊於天空，只要再過一會，便會和數碼世界一起，被虛空中的法則破滅。
但這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蓋亞這些年來不知道毀滅了多少世界，她見過的天才，也絕對不在少數，其中，就有至少十數人，在世界陷入毀滅的倒計時前。憑藉着自己的力量，將整個世界全部重置重來。
那些世界蓋亞可以不管，但數碼世界，蓋亞一定要看着它被毀滅！
別忘了。數碼世界。可是隻有依附在其他世界之上，才能在虛空之中現身的。
既然如此。只要將依附的世界毀滅，哪怕阿宅你有通天的手段，也無法阻止數碼世界的虛化了！
雖然發生了些許變故，但蓋亞。的確將數碼世界依附着的世界成功打碎。
而後，便是等待成功這一果實降臨的時刻了。
一分鐘、三十秒、十五秒、十秒、五秒、三秒、兩秒、一秒……
數碼世界消失了！
就如蓋亞幻想了無數歲月的那個場景一樣！
是的，數碼世界終於消失了！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什麼存在，可以限制住蓋亞了！
她自由了！他終於，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了！！！
那一刻。身爲計算機同時也是數碼獸的蓋亞喜極而泣。
她很想找一個人來傾訴，可惜，仲村爲了自己的願望，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她所在的地點蓋亞自然能夠猜到。但和對方還算朋友關係的她，卻並沒有將這個信息上報。
毀滅者的存在意義？這些東西對於仲村或者九龍那些人或許有用，但對於她蓋亞，卻是連讓她看一眼的興趣都欠奉。
毀滅者的建立初衷就算有所不同，但那樣的東西，難道就能改變自己的意志嗎？！
蓋亞從來不這麼認爲，整個毀滅者中，論及對虛空之主的憎恨，哪怕是十二王，也遠遠比不上她。
而這，也是蓋亞能夠超越無數人，達到黃金高階頂點的原因。
可惜，現在的她，再一次變回了黃金中階。
不過不要緊，只要給予時間，遲早有一天，她能位列虛空最強之列！
爲了修煉，蓋亞，找到了一個有些特別的世界。
那個世界的創建者是一個瘋子，從一開始，他就世界被分割成了無數的碎片，而每一塊碎片，都代表了虛空中的一個世界投影。
“我可沒有記得邀請過你。”那個世界的主人如此說道。
“我只是來修煉的，我要進入你的世界。”蓋亞根本沒有理睬那個瘋子，她聽十二王說起過眼前這人。知道他，是連藍染也只能勉強戰平的恐怖存在。
“……好啊。”
出乎蓋亞的意料，對於她的要求，那人十分爽快地同意了。
接着，便是蓋亞被傳送入那人的世界，同時，經歷一瞬，卻又無比漫長的修煉時間。
蓋亞究竟修煉了多久，就算她自己，也已經完全記不清了。
她只知道，自己似乎回到了虛空之主開天闢地之初，也去往了所有世界連接在一起的虛幻未來，更到過無數他人不曾知曉的秘境世界，也在無數殘破的世界中留下了毀滅的印記。
當蓋亞從那人的世界之中走出，她的實力，竟然跳過了黃金高階，直接達到了虛空極限！
“不錯，不錯，不愧是他的造物。”
那人的呢喃，讓蓋亞忍不住憤怒，但實力的差距，卻讓她連擡手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既然你的心願已經達成了，那麼，就離開吧。”
在那人話語聲落下的瞬間，蓋亞周圍的時空便發生了倒轉。等到蓋亞恢復感知的時候，她自己，已經回到了毀滅者的總部。
黃金極限，那是可以位列毀滅者之王的實力。
只要上報，那麼蓋亞，便可以毫無疑問地獲得第十三王的寶座。
可惜，毀滅者十二王中的某個奇葩，平時喜歡調戲女性，而且無論對方是否美麗的傢伙，卻是在蓋亞前往十二王辦公地點的路上，將她攔下。
“讓開。”
“不讓，蓋亞你真是的，明明我可是你的上司誒。”
是的，這個男子是蓋亞的直屬上司，雖然以蓋亞那個時候的實力，就算是男子，也沒有權利調動她。
“讓開，我有事情和藍染大人彙報。”
“說了不讓，除非你親我一下。”
……額。好吧，讓機器人——哪怕這個機器人的性別是女性——親一下，這樣的傢伙，也難怪會被稱爲十二王中最垃圾的了。
“……開。”
原本。以蓋亞的實力。她就不曾恐懼眼前的男子，兩人雖說一個黃金極限一個黃金高階。但戰力的差距卻並不大。
而現在，已經達到了黃金極限的蓋亞，更是不會將男子放在眼中。
這樣的垃圾，要不是藍染始終不願意清除。他早就被十二王中的女性團體給聯手幹掉了。
可惜，這個男子的好運也就只能到今天了。
“你說什麼，是要和我開fang嗎？”
繼續口花花，絲毫沒有發現蓋亞眼中那血腥目光的他，下一秒，腦袋便和身體分離，高高飛起後。重重地撞在了牆上。
“……我說的是，滾開！”
一招！僅僅一招，蓋亞就將男子殺敗！而男子，直到死亡降臨。都沒有發現蓋亞實力上的變化。
“很不錯，他的位置，就有你代替吧。”
對於死去的弱者，毀滅者從來就不會記住，更何況，那個被殺的男子，無論是實力還是人品，都處在了十二王的最末端。
這樣的傢伙，殺了也就算殺了……
其餘十一王，之所以一直沒有對男子動手，只是因爲缺少一個藉口，而現在，藉口也不需要了，因爲男子，已經因爲他的性格，被蓋亞直接殺死了。
十二王的上位，其中不乏蓋亞這樣直接將上一代殺死的例子，因此，其餘王者倒也不會太過在意。
“你的實力非常不錯，對於毀滅的真諦也理解得很清楚。”
藍染，十二王的統帥，實力早已達到虛空頂點，甚至傳言已經擁有超越虛空界限的力量。他看着蓋亞，而後，將一份秘密文件送到了對方的手中。
“知道天使世界的諾亞一族嗎？他們和你一樣，是虛空之主的造物，同時，也對虛空之主充滿了憎恨。”
“知道，我曾經見過那個千年伯爵。”
蓋亞點頭，面對他人她或許還能保持狂妄，但面對藍染，僅僅只是從對方體內不經意間溢出的氣勢，就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這樣正好。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到天使世界聯合諾亞一族，相信以你的身份，一定能夠說服他們，之後，如果可能，請將天使世界毀滅了吧！”
“我明白了！”
蓋亞接受了藍染的命令，已經獲得自己專屬軍隊的她，接着，便通過毀滅者的傳送陣，降臨到了天使世界所在的地域。
諾亞一族並不難找，至少對於蓋亞來說，憎恨着虛空之主的諾亞一族，就好像黑夜裡的明燈那樣明顯。
“很高興見到你，這一代的諾亞，千年公，還有羅德.嘉美。”
那個時候諾亞一族還沒有完全覺醒，除了千年伯爵和羅德.嘉美外，其餘衆人，都還沒有發覺自己的諾亞基因。
“我的名字叫做蓋亞，是代表毀滅者的善意，特地前來和你們結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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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亞看着千年公，此時的他已經穿上了那件可笑的人偶外套，而一旁的羅德.嘉美，雖然還是女孩，卻露出了成人也不一定有的銳利眼神。
“請回去吧，我們不相信毀滅者。”
是的，不相信毀滅者。
沒有比這個理由更直接的了，可惜，面對露出敵意的兩人，蓋亞，卻是突兀地笑了。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從最開始的微笑，到之後的瘋狂大笑，蓋亞臉上的笑容，讓另一邊的諾亞們，迷惑了。
“你笑什麼？”
羅德畢竟覺醒沒多久，哪怕擁有無數前代的記憶，但她在屬性上卻也依舊只是一隻小蘿莉。
此刻見到蓋亞大笑，少女，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稍稍多嘴問了一句。
不止是她，千年公，對於蓋亞的大笑其實也充滿了困惑。
“就是這個！哈哈哈哈，就是這個！知道你們諾亞爲什麼這麼久都沒有報仇成功嗎？就是因爲這個，這個不知所謂的警惕心！”
蓋亞依舊在大笑着，她在嘲笑，嘲笑諾亞們的自傲。
明明連黃金位都不曾抵達過，卻自信。或者說是驕傲地認爲除同族外的所有人都是弱者。
誰是弱者？究竟……誰纔是真正的弱者？！
蓋亞不能不笑，因爲這實在太可笑了。
強大如十二王和七聖之流，尚且需要夥伴與部下，但白銀位的諾亞們。卻是抱着這種自傲不斷地沉浸其中。不肯面對事實。
所以說……
“活該你們過了這麼多年，卻連天使世界的等級都沒有提升多少！”
蓋亞繼續諷刺着。看着眼前的兩名諾亞，她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只是，她比對方幸運。因爲她從擁有意識的那一刻起，便擁有着超脫世界之外的實力。
“吶，想要向虛空之主報復嗎？”
蓋亞伸出手，向着千年公和羅德.嘉美。
“想要詛咒天使一族，讓他們全部墮天嗎？”
“想要摧毀這個虛空之主保護的世界嗎？”
“想要……獲得自由嗎？！”
每聽到蓋亞的一個問題，千年公和羅德.嘉美，他們的眼神都會閃爍一下。
一次、兩次、三次……
可惜。僅僅只是這些，還遠遠無法打動他們。
過去也有毀滅者降臨，用同樣的話語承諾過，但那一次。那個毀滅者，卻是連天使一族幕後真正的王都不曾知曉。
不夠，這些還不夠，你還要拿出更重要的，能讓我們相信的證據。
兩人的眼神，彷彿在敘述着這樣的話語。
而蓋亞……她看出了兩人的期待，也看出了她們的猶豫，微微一笑間，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了數碼世界毀滅之時的場景。
“和我結盟吧，以同爲反抗虛空之主的造物身份，將他鐘愛的世界，全部毀滅殆盡！”
“……你……你毀滅了……一個變異世界？！”
由不得諾亞一族的兩人不震驚，被天使世界束縛，卻連反抗都不曾成功的他們，如今，出現在面前的，竟然是一個曾經將一個變異世界毀滅的存在。
這樣的強者，這樣的‘功績’，如果有她幫助的話……
“我能毀滅數碼世界，就同樣也能毀滅天使世界。”
蓋亞並不認爲自己在撒謊，作爲陰謀的使用者，只要給予足夠的時間，那麼不要說天使世界了，就是與之相連的原初世界和惡魔世界，她都能夠將其毀滅！
末了……
“現在，你們願意和我合作了嗎？”
狂妄的笑容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充滿了自信的微笑。
蓋亞相信，諾亞一族是和她一樣充滿了憎恨的一族，只要給予機會，那麼他們，便一定會將其把握，接着，向這個世界，向虛空之主，獻上最爲優秀的‘祭品’。
那絕對是虛空中最美麗的煙花，變異世界的毀滅，還有之後接連引發的變化，一定會讓虛空，陷入到更加迅速的毀滅之中！
而蓋亞現在需要做的，僅僅只是將一些計劃和物品交付，而後，躲在最陰暗的角落，看着這一切……發生。
“對了，千年公你那被封印的記憶，現在就讓我爲你解開吧。”
蓋亞說着，一指點在了千年伯爵的眉心，隨着腦海中記憶封印的消失，原本還有些迷茫的諾亞一族之王，此刻，終於失去了最後的一點束縛，“我想起來了！我全部都想起來了！那個榮耀天使！還有那個叫做阿宅的代行者！”
“阿宅嗎？還真是巧合呢，我和他，也剛好有一點過節。”
蓋亞沒有想到，千年公竟然也會和那個虛空之主的後裔有仇怨，但這樣更好，這樣一來，能夠使用的棋子就更多了。
“阿宅他是我的，我會讓他嚐到，我‘死去’前的所有痛苦！”
扭曲的眼神，伴隨着扭曲的話語。
回想起一切的千年公，顯然，將虛空之主的恨意，轉移到了阿宅的身上。
“他是你的，這並沒有問題，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和他的差距實在太大了，這是毀滅者陣營用來直接提升實力的藥物，雖然會有副作用產生，但相信你們諾亞一族，也不會在意這些小事吧？”
諾亞將毀滅者陣營用來自殺衝刺的藥物交予千年公，她簡直有些等不及了，那場由千年公發起，最終將阿宅這個仇人拖入死亡的戰鬥！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
計劃，一點一點地實施。
降臨在地面上的天使在墮落，人類中諾亞一族的成員在甦醒。
快了，快了，馬上，這個世界，還有虛空之主的後裔，就會迎來最後的終焉了！
躲藏在世界深處的蓋亞，感受着地面上的變化，忍不住瘋狂地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惜，這樣的笑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爲在蓋亞的面前，一個本不應該出現的少年，突然降臨了。
“蓋亞，我找你找得可是相當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