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叫聲華烈陽立刻抄起身邊的衝鋒槍回到了陣地。看着密密麻麻的日軍,華烈陽情不自禁的舔了舔乾枯的嘴脣自言自語的說道:“小鬼子可真下的去本錢啊!”聽到華烈陽的話,在邊上的西門望夏淡淡的說道:“師座!小鬼子跟我們的兵力對比可是一比三啊!”
不等西門望夏把話說完,華烈陽笑了笑說道:“兵之詭道也!小鬼子就只知道武士道精神,一味的橫衝直撞,我們根本不用把他們放在心上!”說着華烈陽拉動了槍栓對西門望夏說道:“讓高射機槍也開開葷!”
“是!”說着西門望夏興奮的跑到了一挺高射機槍的邊上,親自操縱着高射機槍對身邊其他操縱六挺高射機槍士兵說道:“開火!”頓時口徑的高射機槍形成的火力網瞬間幫衝上來的日軍做起了截肢手術。
看着哀鴻遍野的士兵,第百十四師團師團長末鬆茂治倒吸了一口冷氣淡淡的說道:“立刻把我們這裡的情況彙報給司令官!請求特高科立刻查清楚支那軍什麼時候準備這樣大殺傷力的武器!”
三四分鐘後冢田攻收到了末鬆茂治發去的電報,焦急的跑到了鬆井石根的面前說道:“司令官閣下!第百十四師團師團長末鬆茂治來電!支那軍裝備了一種大殺傷力武器,部隊進攻受阻,而且損失慘重!”
“那呢?!(什麼?!)”鬆井石根不敢相信的一把搶過了電報看了看後說道:“走!我要親自去看看支那軍的武器!”說完鬆井石根快步的走出了指揮軍帳向第百十四師團的方向趕去。
當鬆井石根趕到第百十四師團的時候,中島今朝吾指揮着第十六師團向清涼山發起了進攻。看着日軍以聯隊爲單位的衝鋒,楊春風皺着眉頭對楊春雷說道:“雷子!看來小鬼子是來者不善,準備在我們這裡尋着突破口啊!”
聽到楊春風的話,楊春雷笑了笑說道:“讓他們來吧!反正我已經在前面佈置了近千顆地雷!讓他們慢慢的跳吧!”楊春風笑了笑說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你跟師座時間長了越來越像師座了!”
楊春雷聽到楊春風的話,哈哈笑了起來。笑了兩聲後,一連串地雷的爆炸聲響了起來。聽到地雷的爆炸聲,楊春雷笑了笑說道:“打死一個鬼子,根本阻礙不了日軍的進攻!只有打散他們,才能夠阻礙日軍的進攻!”
楊春風聽到楊春雷的話,不削的說道:“你這是什麼邏輯啊?!”楊春雷淡淡的說道:“這可是繼霆說道!打死一個鬼子,後面的鬼子就會踏着前面倒下的屍體繼續前進。而打傷一個鬼子,後面的鬼子就要用兩個人把受傷的拖下去,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楊春風木訥的撓了撓頭說道:“算給你小子糊弄過關了!”就在楊春風和楊春雷說話的時候,日軍的工兵開始排雷了。看着一個個拿着探測器小心謹慎的日軍工兵,楊春雷端起了狙擊步槍對着四百米開外的日軍工兵扣動了扳機。
隨着楊春雷的槍聲響起,一個日軍工兵倒下了。看到這個情景,中島今朝吾頓時警覺了起來,剛想下達掩護命令的時候,事先隱蔽好的狙擊手,紛紛扣動了扳機。轉眼間衝在前面的五個日軍工兵倒了下去。
看到這個情景,中島今朝吾氣憤的對身邊的參謀長中澤三夫說道:“命令炮兵聯隊給我用炮火開路!”接到命令後,跟在部隊後面的野戰炮聯隊立刻展開,對着出現地雷的位置開起炮來。
看着落下的炮彈,楊春雷拿起了邊上的電話機要通了佟國安說道:“國安!幫個忙,把小鬼子的炮兵收拾了!”佟國安聽到楊春雷的話,笑着說道:“樂意爲你效勞!”說着佟國安掛了電話,命令炮兵對日軍的炮兵陣地開始了覆蓋射擊。
就在第一輪炮彈落下後沒有多久。日軍轟炸機突然出現在了中國軍隊炮兵陣地的上空。看到突然出現的日軍轟炸機,佟國安反應機敏的叫道:“隱蔽!高射機槍、高射炮攔阻!”不等佟國安的話音落下,一連串航空炸彈從天空中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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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日軍戰機低空觀察了一下轟炸效果,示威般的跟上了轟炸機編隊返航了。等日軍轟炸機離開後,三四個士兵從警衛的屍體下,把佟國安刨了出來。經過一番搶救,緩過勁來的佟國安喘着粗氣說道:“立刻統計陣亡人數!重新佈置炮兵陣地!”
“是!”說着周圍的士兵開始忙碌起來。接到炮兵陣地遭到日軍襲擊的報告,華烈陽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沒有重炮
一樣打小鬼子!”說着華烈陽對西門望夏說道:“把事先準備好的迫擊炮架起來!”
“是!”說西門望夏趕忙去指揮炮兵操縱起迫擊炮。等西門望夏離開後楊春曉拿着電報走到了華烈陽的面前說道:“繼霆!老蔣來電!要我們在南京至少堅守十五天!”聽到楊春曉的話,華烈陽看了看手錶上的日期說道:“回電!保證完成任務!”
就在南京外圍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曹天橋在保鏢的保護下,來到了杜月笙在重慶的公館。走進杜公館,曹天橋看到杜月笙拱了拱手說道:“曹某今天來是特意來道謝的!”聽到曹天橋的話杜月笙笑了笑說道:“天橋老弟!你這樣說就見外了!畢竟嬌月也是我的乾女兒,華烈陽也是我的乾女婿,我不幫他,誰幫他!再說了月兒的死多少也跟我有些干係,我這也是變向的做些彌補!”
曹天橋聽到杜月笙的話,點了點頭焦急的問道:“繼霆現在帶部隊死守南京!現在南京的情況怎麼樣了?!”杜月笙嘆了口氣說道:“說句實話!現在南京的情況不太妙啊!現在南京已經被小鬼子包圍了!等於是一座孤城了!”
聽到杜月笙的話,曹天橋喃喃道:“嗨!繼霆還是沒有想通啊!”不等曹天橋把話說完,杜月笙點着煙壺說道:“不是繼霆他想不通!而是他用情太深!”就在這個時候管家走到了杜月笙的面前說道:“老爺,戴笠來了!”
杜月笙淡淡的說道:“讓他進來吧!”
“是!”說着管家退了出去。沒過多久,戴笠走進了客廳跟杜月笙打了個招呼後向曹天橋拱了拱手說道:“天橋兄,多日不見最近如何?!”曹天橋笑了笑說道:“一切都還好!最近雨農老弟再忙些什麼呢?!”
戴笠笑了笑說道:“也沒有什麼!最近委座讓我多注意一下南京方面的情況!”說着戴笠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瞧我這個記性,現在負責南京防務的就是你的便宜女婿!”不等戴笠把話說完,杜月笙拍着桌子說道:“雨農,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戴笠聽到杜月笙的話,立刻閉上了嘴。看到戴笠吃癟的樣子,杜月笙把煙壺放在了邊上說道:“雖然你軍統十分了得,但是你不要忘了這裡是重慶!”戴笠聽出杜月笙話中的火藥味立刻安撫道:“我今天來是請杜老闆幫忙的!”
聽到戴笠的話,杜月笙淡淡的問道:“什麼事啊?!”戴笠笑着說道:“杜老闆在上海和江浙的門生遍地,我想借杜老闆的這條線,弄一些關於日軍在江浙周圍的情報!”杜月笙不等戴笠把話說完,淡淡的說道:“該幫得,我會幫你!這個你就不用說了!送客!”
等戴笠離開後,曹天橋苦笑了兩聲說道:“謝謝杜老哥你爲我解圍了!”杜月笙阻止了曹天橋繼續說下去,笑着說道:“這些只是小事!但是戴雨農這個人心胸狹窄!你一定要注意!”說着杜月笙帶着曹天橋走進了飯廳。
就在曹天橋和杜月笙邊聊天邊吃飯的時候,華烈陽利用日軍攻擊間歇對傳令兵說道:“讓炊事班把晚上吃的送上來!讓所有的弟兄們抓緊時間把飯吃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華烈陽手中的饅頭剛剛啃到一半,日軍的進攻再次開始了!看着日軍前赴後繼的衝過來的情景,華烈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邊拉動手中衝鋒槍的槍栓邊對楊春曉說道:“曉叔!看來今天晚上小鬼子不會讓我們好過,你去城裡弄些提神的東西給弟兄們發下去!”
“知道了!”說着楊春曉帶着警衛快速的離開了陣地。等楊春曉離開後沒有多久,華烈陽丟出了一顆手榴彈叫道:“打!”聽到華烈陽的叫聲,陣地上的戰士機械般的不斷重複着拉動槍聲射擊的動作。
天一點點黑了下來,原本晴朗的天空飄起了雨花。慢慢的雨越下越大,看到這個情景,華烈陽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讓炊事班多熬一點薑湯!”說着華烈陽對楊春曉說道:“曉叔!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看還是採取輪休吧!要不然弟兄們的身體都要垮的!”
楊春曉聽到華烈陽的話,點了點頭說道:“繼霆!這個我來辦!”說完楊春曉立刻安排起來。隨着雨勢越來越大,日軍也不得不放棄了進攻。看着退去的日軍,華烈陽在陣地上留下了必要的崗哨,其他的士兵都退回陣地附近的建築物,休息起來。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下來。經過一夜大雨的沖刷,地面上的血跡也乾淨了很多。就在士兵們還在夢鄉的時候,負責警戒的士兵發現了貓着腰向陣地衝過來的日軍,於是紛紛扣動了扳機,鳴槍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