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是好歌，可惜聽兩女錄製不得勁兒。
齊老闆及其員工是見識過李昱錄歌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並且，什麼都是李昱一個人完成。
每個樂器，他都會。
每個樂器，他都親自彈。
有了對比，董維和吳芸就顯得差許多。
磕磕絆絆的不說，編曲要其他人幫忙，幾乎每一句要重複好幾次，才能錄製成功。
看着沒勁，令人昏昏欲睡。
光是這一首歌，就錄了兩天。
纔得到滿意的一版。
還得虧李昱幫她倆分工好了，誰唱哪句，誰和聲，怎樣和聲……不然讓她倆自己去搞，不說兩天，兩個星期都不定能弄出來。
就算弄出來了，也沒有現在的這版好。
錄完，齊老闆等人當場就聽了完整版。
李昱錄歌時，齊老闆就沒敢提這個要求，只有兩女錄歌，他纔敢提前嚐鮮。
聽完之後，齊老闆嘖嘖兩聲，又不繼續說下去。
讓董維和吳芸的心裡，同時咯噔了一下。
董維性子急，連忙問他怎麼了。
吳芸也緊張地盯着他。
要知道，在拿到曲譜時，兩人要多高興有多高興。
卻沒想到錄歌時，把她倆折磨得不成人樣兒。
這幾天爲了儘快把歌曲錄出來，兩人都變得憔悴了，黑眼圈很明顯。
當然，這也是因爲兩人此前都沒跟人合作過，一直以獨唱的形式表演。
李昱這次讓她倆合體，當然是考慮到她倆實力不足，但是在嗓音上又有互補，便試着看看能不能起到1加1大於2的效果。
齊老闆在兩人的注目下，道：“歌寫得是真的好。”
聽到這話，兩女這才鬆了口氣。
可下一秒，兩女反應過來，不對啊。
董維怒瞪齊老闆：“唱呢？唱得怎麼樣？”
齊老闆光說歌曲好，沒評價兩人唱得怎麼樣。
在董維和吳芸目前這個階段，是很需要得到別人認可的。
“唱得很不錯，和聲很美……如果我沒猜錯，這和聲應該也是李總教你們的吧？”
在齊老闆的注視下，兩女不得不承認。
然後，就有點小小的慚愧了。
能感覺到，李昱就像她倆的保姆。
什麼都給她們安排好了，但她倆依然沒做好。
實在太對不起李昱了。
“芸芸，我們再錄幾版發給李總。”
“嗯，再錄。”
董維和吳芸抖擻精神，一口氣再錄了兩版出來。
這兩版，兩人都拿出了最好的狀態，錄完就給李昱發了過去。
沒多久，李昱回了消息：“最後一版不錯，可以發歌了。”
在子彈少年團大火，寒流肆虐，華娛無人敢應戰那兩天。
只有董維和吳芸兩個女人站了出來。
雖然最後慘白，但是精神可嘉。
只不過網友卻沒有買賬，這些網友裡面，不知道有多少是李昱的黑粉，有點恨屋及烏的意思。
董維和吳芸其實被罵得很慘，罵她倆不自量力。
沒點真本事，還敢逆流而上。
只是罵的人不夠多，但是非常難聽。
因爲大多後來轉移視線，全去罵李昱去了。
等於她倆的罵名，李昱替她倆背了一半。
這一首歌，就是挽回聲譽的時候。
先提前發動態預熱。
董維和吳芸兩個人都發了。
一小時後，董維的評論轉發破千，吳芸的破百。
吳芸很少在大熒幕上露臉，大多時候在線下演出，也就是俗稱的酒吧歌手、房地產歌手。
她知道，是李昱有意磨練她。
以她的天賦，
如果不是遇到李昱，恐怕連走進娛樂圈的機會也沒有。
所以一直心甘情願奔走於各大商場、房地產開幕式、酒吧等等地方演出。
這次，難得有出歌的機會，吳芸是很想把握住的。
可是奈何，她這邊不怎麼給力，首先宣傳上都落了下風。
像她們這種實力一般般的歌手，還是酒怕巷子深的，也就李昱那樣的，完全靠實力出圈，不需要宣傳。
可這個世上，有幾個李昱呢？
“維維，不好意思啊，我這邊宣傳好像不太行啊。”吳芸很着急地找到董維哭訴道歉。
董維表示沒事，道：“我這裡也不怎麼樣……哎，還是得讓李總上。”
“老是麻煩李總，會不會不太好？”吳芸猶豫了。
她不像董維，董維跟李昱的關係更好。
她跟李昱是有一定的隔閡，所以一直不爭不搶，也不敢麻煩李昱。
這次，她太想抓住機會了。
“有什麼不好的，有資源就要用，誰讓他之前老是不捧我倆。聶哲和楊思萌他都捧，憑什麼不捧我們？”
董維拿出手機，立刻給李昱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而在兩人發了動態宣傳之後，三個音樂平臺也上了兩人合唱的歌曲《一路生花》。
好評有，差評也不少。
但是差評裡，都不是說歌曲的，都在罵她倆。
“唱什麼歌啊，那麼難聽就別唱了， 那麼恨寒國人，去把寒國炸了，我就敬你們是女漢子。”
“憑你倆抗寒？配嗎？”
“歌我都不想聽，就你倆的水平完全不抱任何希望。”
“……”
比這些更刺眼的評論多的是。
兩人倒是沒有跟評論計較，有人罵說明有關注。
畢竟黑紅也是紅嘛。
沒關注，說明不夠火。
董維和吳芸這麼一想，在心裡美滋滋了一下。
說明之前做的那些事，還是起到了一定宣傳的效果。
當然，她倆當初發聲的本意，不是爲了出名，而是爲了呼籲娛樂團結起來抗寒，但會付出一定的代價。
有代價，可能有收穫。這次是有了收穫。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絕對的。
但也僅此而已，兩人畢竟沒那麼強的實力，流量來了，也把握不住。
沒多久，李昱發了動態。
“爲公司新組合微雲寫了首新歌，大家可以去聽一聽。最近高考或者填志願的，可以去評論區許個願。另外，正在幫微雲組合製作專輯，敬請期待。”
就算董維不打電話，李昱也是要給她倆宣傳的。
這張專輯，對她倆很重要，對華娛來說，同樣很重要。
雖然那首龍拳火了，但是那只是李昱一個人，華語樂壇需要更多的人撐起來。
畢竟，周天王一己之力都沒能滅掉寒流，他一直在抗寒的路上。
他足夠偉大，同樣勢單力薄。
李昱謹記教員名言：“人多力量大，團結就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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