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臉尷尬地站了出來,手冢彩菜扯開一個自認爲十分慈祥十分和藹的笑容,“國光,她醒了嗎?”
冰山大人點了點頭,沙紀,爲什麼他會覺得這個名字這麼熟悉。
“你叫什麼名字?”手冢彩菜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走進了沙紀,握着她的手,幸村家的事情亂七八糟,她亂不太清楚,但看現在的樣子,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兒似乎並不像傳聞中說的那樣。
殺人兇手?這樣的女孩子麼?
怎麼看怎麼不像。
“沙紀。”她又是回答了一次,有些奇怪地看着這一家人,卻只是一笑而過,沒有過多的深究。
“沙紀?好熟悉的名字……”手冢彩菜故作思考態,託着下巴好像是在思考什麼,猛地又站了起來,裝作仔細打量她的樣子,“啊!國晴,你來看,快來看,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兒!”
手冢國晴面部表情有些抽搐,無言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自吹自擂不禁暗自感嘆真是不錯的演技,艱難地笑了笑,“呵,呵呵……是,是有點兒像。”
“什麼叫是有點兒像!這明明就是!”手冢彩菜繼續演戲,然後捧着沙紀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們家找你可是找瘋了,我去打電話告訴他們這個消息。”說罷便起身要去打電話。
沙紀猛地一驚,迅速站了起來想要拉住她,卻不想頭一昏一個釀蹌往前撲了過去,很自然地落到了手冢國光的懷裡。(伊:這就是所謂的狗血。)
“抱歉。”她趕緊站了起來,做回牀上,揉了揉自己的頭。
“沙紀,沒事吧?”手冢彩菜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兒子略有些紅的耳根,也來不及出去打電話,只是關心地看着沙紀。
“不要告訴他們。”沙紀沒有回答,只是平靜地說着,她並不想家。
手冢彩菜明顯被她的話驚了一下,不要告訴他們?她的意思是不要告訴幸村家她被找到了嗎?“爲什麼?”她疑惑地問着,沒有孩子會不想家的,據說她已經消失一個月了。
“沒有爲什麼。”她低着頭說着,聲音很平淡,並沒有女兒聽到家之後的那種溫馨與溫暖。
“不想家嗎?”手冢彩菜繼續問着,溫柔地撫摸着她黑色的秀髮。
沙紀沒做任何的憂鬱與躊躇,她說的乾乾脆脆,“不想。”
她不想回去見到父母和那個視她如敵人一般的妹妹。“我不喜歡那個家,我討厭那個家,我也不會在這裡多幹擾你們,等我身體好一些了我會離開。”她繼續說着,並沒有在意手冢彩菜口中的兒媳婦兒,就算是也是幸村沙雨的事情,與她無關。
“先吃點東西。”冰山大人很自然地打破了僵局,手裡端着剛剛跑下去從鍋裡盛好的熱粥,遞給了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