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4:一億魄羅幣?
天方擡起頭道:“這次爲了逃命,我們將外面的構架都丟棄了,而我們還要繼續在星海探險,當然越強悍越好,這方面你是高手,我聽你的。”
“若不是你有五光十色的信物,我很想打你出去。”站長嫌棄道,“就你這破爛,想要恢復,沒一億魄羅幣,是絕對不夠用的。”(魄羅幣是冒險界以及第三方勢力國的通用幣)
“錢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站長聽到天方的話,頓時眼神一亮。
“那是不可能的,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天方接下去的話,讓站長牙後槽真是陣陣發癢。
“放心,我在冒險界也有點聲譽,這筆錢不會缺了你的。”天方以前還未進入23軍前,其實隸屬聯邦灰暗部門,僞裝成冒險傭兵團,幹一些聯邦明面上不能做,但事實上卻必須要做的事情。所以他的柒角號與柒角冒險傭兵團在冒險界還是有些地位的。說實話,他的賬戶裡雖然沒一億魄羅幣,但幾千萬還是有的。可天方根本不敢動,他就怕有人監控他的賬戶,一旦動了,便會知道他在哪裡。
若他現在只是一個人,那也罷了,關鍵是凌中將在飛船中養傷。天方與駱仰早就推測過,聯邦內部,軍部高層可能有一股很大的勢力,要對付凌中將,特別是凌霄大將犧牲之後,凌中將只要回聯邦,便會凶多吉少。
作爲凌大將忠實追隨者,他們當然不會讓凌大將唯一的血脈發生這種事情,與小柒一樣,他們一致決定要帶凌蘭離開聯邦,去第三方勢力國,發展累積實力,等待重新迴歸的時機。
“就你這破爛飛船,一億魄羅幣,你幹幾十年都未必能還得起。”站長聽到這話,臉上露出鄙夷之色,這種大手筆的維修費,也只有最頂尖的那些冒險團才能拿得出來,柒角冒險團雖然小有聲譽,但也只是屬於中下層的冒險團,在整個冒險界實在不夠看的。事實上,若非天方拿出冒險界最頂級的冒險團五光十色團長級別的信物,他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裡,親自檢修這破爛到快要散架的飛船。
其實除了大框架還好,飛船其他部位都有問題,特別是最關鍵的引擎,因爲超負荷運轉,問題重重,想要修復,很費功夫,單單引擎方面的維修費用就要佔去這一億的一大半,加上飛船外部構件,以及裝備必要的熱武器以及炮彈……站長額頭頓時突了突,TMD,就算是一億都不夠啊。
“我打個欠條還不行嗎?不是還有五光十色信物作爲抵押嗎?”看到站長臉色難看,天方有些不樂意了。五光十色這團長級別的信物,代表團長親自作保,在冒險界,五光十***域以及天宮是最強大的三大冒險團,他們的團長便是冒險界公認的三王,無人敢輕視他們。
站長聽到天方的話,又看了看手中確認無誤,是正品的五光十色團長信物,臉色這纔好了一些。有了這東西,就算天方不還錢,他拿這個信物找五光十色還錢,五光十色也會爽快地交付。當然若真有那麼一天,他也不會用這信物去兌換錢,這信物雖然可以當錢用,但你真這麼用了,纔是暴殄天物。它最有用的是,它可以用它讓五光十色的團長還他一個人情。
站長很清楚,讓冒險界中的一個王還人情是什麼意義,不到家破人亡之際,根本捨不得用的。
當然,這一切都得天方沒能力償還一億魄羅幣之後纔有的事。
站長瞥了天方一眼,淡淡問:“那你什麼時候還?”總不能丟在這裡,然後拖個幾十年甚至一百年,那他想用都用不了。
“呃,十年?”天方當然知道五光十色團長信物代表了什麼,當凌蘭將這個東西交給他時,他都嚇傻了。不知道凌蘭爲何會有冒險界之王的信物……可惜凌蘭沒有解釋,他只能推測可能是凌霄大將與五光十色的團長有過交情……畢竟大將是個傳奇人物,與冒險界的傳奇人物有過接觸,也十分合理。
“十年?你還真好意思說。”真當他一億魄羅幣是撿來的。
“八年?”天方咬牙道,要知道,他們這次去第三勢力國,聯邦的錢根本動不了,一切只能重頭開始,不,比重頭開始還要悲慘,直接負債一億魄羅幣起家。八年,在養活他們數千人之後,到底能不能攢出一億出來,連他都心裡沒底。
“最多五年,超過五年,我就會拿這個信物,直接找五光十色要。”站長直截了當地道。
看到站長眼中的強勢,天方知道沒有迂迴的餘地,只要咬牙點頭道:“好,五年就五年。”
若非凌中將說過,這東西留着也是沒用,還不如拿它換取他們需要的東西。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除了那一億維修費,你還要給我們五千萬魄羅幣。”天方盯着站長說道,眼神極爲堅決。
“不可能……”站長想都不想就要拒絕。
“別說不可能。”天方直接打斷道,“五光十色團長信物代表什麼,價值是多少,你我都知道,問你再多借五千萬,並不過分。”
“只能再多三千萬。”站長斟酌了一下,咬牙說道。
“好,成交。”天方很乾脆地點頭。
站長頓時醒悟過來天方這是在詐他,若他不肯,天方的飛船必須要修,也無可奈何。他只覺得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心疼無比。他就是太想要這個信物了,才讓對方鑽到了這個空子。
不過話已說出,作爲空間站站長,是絕對不能反悔的。他們做的是生意,信譽必須要有,否則,口碑一旦倒了信譽一旦沒了,就沒有人敢來這裡修理飛船了。
站長一臉憋屈地離開,吩咐下面的維修人員對柒角號大肆整修,天方這才帶着笑回到了柒角號裡。
一到艦長室,就看到駱仰臉色十分難看,而原本在房間中靜養的凌蘭,竟然坐在沙發上,等着他。
“怎麼回事?”天方狐疑地問道。
不對勁啊,爲什麼艦長室裡的氣氛這麼糟糕?
駱仰臉色有些發紅,胸口呼吸有些急促,看樣子是發過脾氣了。
天方看了看坐在沙發上一臉淡定的凌蘭,又看了一眼,正細心給凌蘭斟茶倒水,無視一切的李蘭楓。最終還是將詢問的眼神投向了駱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