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怕賈泰之黑他,他就那麼點家底連給賈泰之塞牙縫都不夠,他還留着娶媳婦呢。
“既然被他知道了那就是你的責任。”
賈泰之纔不管那些,當初他帶着蜀黎去就是防止別人知道了。他就是想打着蜀黎的名號。
誰知道蜀黎這麼上道自己就那麼積極的想去呢?
蜀黎哀怨了:“你過份了。”說去的是你怎麼到現在被發現了你居然推卸責任了。
不過他要是知道賈泰之其實一早就是那麼想的他會更氣憤的,他還是把賈泰之想的太好了。不然也不會每次都被黑。
“師兄,你藏的好深啊!”花火看着賈泰之說道。
他想恐怕連他師父都不知道他師兄會有這麼大本事吧。要不是昨晚的一個意外他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知道呢。
當初解除婚約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發現,這個時候發現已經是意外了,想當初解除婚約的時候他跟他師父還擔心看來都是多餘的了。
他這麼聰明的師兄怎麼會輕易的被人算計呢?不過他更加好奇他師兄爲什麼晚上去彼岸莊?白天又不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去。
“還不是被你發現了。”賈泰之見到花火併不意外:“師父讓你來找我幹嘛?”
他早就知道風揚有發現,只是花火來的太快了,他怎麼不能拿些光面彈簧的話去糊弄風揚吧。
“師父只讓我找你沒說別的。”
花火知道風揚既然讓他來找肯定是有目的,爲什麼什麼都不是無非是想聽聽賈泰之的理由。
“等見到師父我自會交代的。”
賈泰之不是不想告訴花火因爲他準備跟花火一起回去。他要把那罈子裡的秘密搞清楚還要自己找人種地。
如果這次跟花火回去那他就是正大光明的去,那樣豈不是比晚上更好,反正那個陰陽臉也不會知道昨晚夜闖的是他。
“切。”什麼事情那麼秘密居然不告訴他。“師兄,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到人的事情?”
“你不是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本來花火是想套話的結果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好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師父吧!”
花火被驚呆了:“師兄,你沒事吧!”他師兄今天很不正常。
“我挺好的啊!看看師父是應該的。”
“好吧。”既然賈泰之想去他也不能攔着啊!畢竟那是去看風揚的,不過他這麼貿然的就把人帶去到時候甄平常哪裡不好說。
他想了一下說:“師兄,我看我還是先回去等我跟師父說了在給你送信你在去。”花火覺得還是這樣比較合適。
他們住的不是自己的地方,如果有人來了想住跟主人說一聲是應該的,他可不敢保證他師兄去了就一定會走。
花火這麼想完全是受蜀黎的影響,因爲蜀黎說是好奇,他猜賈泰之能夜闖更多的可能也是好奇。既然是好奇進去了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走呢?
“爲什麼?”賈泰之詫異的看着花火。
風揚找他不就是想見他嗎?他這師弟爲什麼要攔着呢?不會是想幫他隱瞞這件事吧!
“你是不是不想讓師父知道昨晚去的是我啊!”賈泰之想不到別的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這個。
“不是。”花火擺擺手說道。
“我是怕莊子的主人有意見,畢竟我跟師父住的是她的房子,而且吃喝還都是人家的,你這麼貿然的前去不太好吧。”
花火看賈泰之越想越離譜趕忙解釋道。
他還真怕賈泰之多想。那樣會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的,雖然他們彼此信任但是能避免的事情還是避免一下。
“大不了我到時候付給她銀子好了。”賈泰之聽了花火的解釋不在意的說道。
花火想這話要是讓甄平常聽了肯定會給他師兄轟出來的,搞不好他跟他師父也會被趕出來。
“師兄,不是銀子的事情。”花火覺得這個時候怎麼解釋都說不清楚了。
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什麼都不說呢?現在是越說越亂乎。
“那是什麼事情?難道他還能把我轟出來不成?”賈泰之還真就不信了,花火越是這樣他還就是想去看看。
“師兄,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花火現在頭都大了。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忽然賈泰之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的說:“我今天還就去了,我還得去找她算賬呢?”
他差點把被賜婚的事情給忘了,他被這件事情煩了那麼長時間,最好落得炸死的下場,他憋屈。
早知道會這樣他幹嘛要把那個東西遞給上面,最後是出主意的沒事,收到主意的也沒事就他這麼傳遞消息的攤上事了。
花火不解的看着賈泰之:“師兄,你又怎麼了?”
他看着賈泰之好像是要吃了誰一樣就更納悶了,怎麼說要去彼岸莊還想起了吃人?難道他在彼岸莊有仇人?可是這也說不過去啊。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是一定要去的。”賈泰之這次更是一門心思的想去。
花火是真沒辦法了只好妥協:“好吧。”
“我也要去。”蜀黎想賈泰之這麼晚去了肯定是就住
下了,他也想去,這次不但能吃菜還能問問那些神秘的罈子。
“你去湊什麼熱鬧。”賈泰之不想帶着蜀黎,不是他小氣是他知道風揚肯定會數落他不想蜀黎去湊這個麻煩。
誰知道他自己就主動的想去了,不過他也能想到蜀黎的目的。不過就算是蜀黎不去回來他要問自己也會告訴他的。
他們是兄弟鬧歸鬧在正事上是不會拿來鬧的。
“我怎麼就不能去,你說是吧花火。”
蜀黎就知道賈泰之不會輕易的讓他去,不過他還真就是去定了,不然他總是想着怎麼能安心。
這次去看了他知道了,滿足了他的好奇心他就不會在惦記了。
“我也覺得你去不合適。”花火是不會帶着他的,帶一個他師兄都不好說還帶上這麼一個累贅就更不好說了。
“你們倆是不是故意去我的,我偏要去。”
蜀黎還以爲花火會讓他去,結果是這師兄弟兩個到是統一口徑了,這個時候倒是體現出師兄弟之間的團結了。
“帶我師兄去勉強能解釋,帶你去怎麼解釋。”花火現在頭更大了。
蜀黎這個狗皮膏藥不好甩。不過這次他還真是蒙對了,確實不好甩。
“我不用你們帶了,我自己去可以了吧。”蜀黎想既然你們那麼爲難那我自己去你們不就沒事了。
這招威脅還真管用。賈泰之雖然不吃這套但是花火吃。
花火無奈的說:“好吧,我帶你就是了。”
蜀黎就是個麻煩,不帶他有很多辦法,不論是哪一個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到時候更不好解釋。還不如帶着,大不了去了看甄平常的臉色。
“早會同意多好。”蜀黎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次的時間跟昨天賈泰之他們去容城的時間差不多,不過今天多了一個花火。
三人慢慢悠悠的騎着馬花火說:“師兄,你爲什麼不正大光明的去呢?我跟師父都在你去完全沒問題的啊。”
至少比現在這個好,現在他回去不好說,他想賈泰之更不好說。要是真的被甄平常知道了他已經不敢想了。
其實也不是怕的事情,只是覺得這個做太傷人心了,他師兄明明知道他師父跟他在還夜闖。這事換了誰心情也不會好的。
“我這不是想提前去探探路,看見東西好奇就多留了會結果就被發現了。”他能說他是故意的嗎?就是想看看陰陽臉的家底。
這話要是騙騙孩子還可以,花火是肯定不會相信的,不過他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所以他沒反駁賈泰之的話。
“花火,你們院子裡的菜誰種的?”蜀黎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陰陽臉。”他知道他們都叫甄平常陰陽臉,他怕說了甄平常沒人知道所以就順着他們的話說了。
“沒想到她還有這本事。”
蜀黎是想不出來一個女人爲什麼會知道那麼多,能寫出那麼好的故事,畫出那麼有意思的漫畫,還能種菜,放眼這金明朝的女子很少會這些的。
他現在很想知道這個陰陽臉是不是別的琴棋詩畫都不會只會這樣。
“她的本事還有很多。”花火自豪的說道。
“人家的本事你得意什麼。”賈泰之看着花火那得意的樣子就不順眼。
那個陰陽臉到底有什麼好,給他師父跟師弟喝了什麼迷魂湯,這次去他的好好的跟他師父說的說的。
這次他有打算就是讓風揚跟他走,反正那麼種菜的他也看了,他相信他也能種出來,如果風揚是爲了這個那完全沒有必要擔心。
最後就是那個故事的事情,她能寫總會賣的,大不了他拿銀子買給風揚就好了,幹嘛要住在別人的地方。
“那你跟我說說那個罈子裡是什麼?”賈泰之趁花火不注意的問道。
他就是看花火沒那麼戒備才問的,看了那麼多屋子都是罈子裡面肯定裝了好東西,即便不是好東西也有可能是別人不知道的。
因爲那麼院子的秘密太多了,就算是那個罈子沒有秘密也會被認爲是有秘密的。
“那個當然是。”花火剛想說,忽然意識到自己差點就把甄平常最大的秘密給說出來了,差點就壞事了。
賈泰之還聽着呢,誰知道花火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是什麼?”就差一點他就知道了,這次花火怎麼就聰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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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不能說,你去問師父好了。”花火知道風揚是不會輕易的說的,所以她纔會讓賈泰之去問。
“到底是什麼?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花火這麼神秘又給這些罈子增加了神秘感,蜀黎更迫切的想知道了。
花火看他們都這麼關心,想着要是不說出來恐怕會一直問,他想了下說:“喝的,能賣銀子。”
他想這麼說應該沒錯吧,那酒卻實是喝的,甄平常也卻實是打算賣銀子的,至於他們能不能猜到是酒就不知道了,不過花火知道他們肯定猜不到是葡萄孃的。
“喝的?”賈泰之已經想到是酒了只不過沒說,可憐的蜀黎還沒想到。
蜀黎忽然興奮的說:“我知道了是酒對不對?”
花火沒承認也沒否認,賈泰之白了一眼蜀黎:“還不是那麼笨。”
蜀黎這次是心裡受打擊了,怎麼受傷的總是他。
“你們當初不是收了葡萄
嗎?怎麼沒看到?”賈泰之這些都是從蜀黎哪裡知道的,他這麼問只是想多知道一點。
“不是賣給劇場了。”花火看眼蜀黎說道。
“什麼就賣給劇場了?”
“葡萄乾就是葡萄做的啊。”花火像看白癡一樣看了蜀黎一眼。
“那麼多葡萄都做了?”蜀黎也不跟花火計較誰讓他現在想知道人家的秘密呢。
這要是把花火得罪了什麼都不說了,那可就糟糕了,至於問風揚他不敢,即便問了風揚也不會說的,他都能想到。
三人在路上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去彼岸莊也沒着急。
甄平常派出去的人不到中午就傳回了消息說沒有發現異常,甄平常就想到了人可能在早上的時候就出城了。
她又派米粒去了趟鳳凰城到下午的時候米粒就帶回了消息。
“小姐,我到鳳凰城要去聚財的路上看見了花火。”米粒從沒懷疑過花火。他也就是這麼一帶沒想說明什麼。
甄平常知道花火出去了,他是去送故事的,送去聚財肯定是給劇場的那份。
“還有別的嗎?”如果沒有就說明人沒去鳳凰城,可能已經出來城,畢竟都下午了,也可能去了別的地方。
“我打聽到聚財上午的時候請了大夫,大夫說的跟小姐說的一樣的病症。”米粒知道這事很重要幾乎是把青雲留下的人都派出去打探消息了。
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消息了。
“聚財嗎?”甄平常想到了蜀黎,不過蜀黎是來過的怎麼會晚上夜闖呢?難道是上次沒帶他看他起疑心了?
她知道來的兩個人,既然有了一個另一個很有可能是一起的,也有可能是湊巧遇到的,昨晚的時候她只是聽石頭大概說了一下情況。她也只能猜,對不對她不敢肯定。
“大夫說聚財裡兩個人是一樣的情況。”
這下甄平常敢肯定了,這兩個人肯定是一起的,而且一個就是蜀黎剩下的那個不好說。
她不認識什麼特別的人,至於仇人就更不存在了。
“還有別的嗎?”
“還有就是有個女子快中午的時候是從聚財哭着出來的,那個女子叫蘇信兒,據說是長安城來的,她喜歡聚財一個跟蜀黎關係不錯的一個叫白棠的,不過被拒絕了。”
“白棠?”她還真沒聽說過:“怎麼拒絕的知道嗎?”
“他就是一個被看病的,聽說臉毀容了。”米粒不知道石頭下藥的事情,所以這些都是他打聽的。
現在甄平常敢肯定了,這兩個人一個是蜀黎另一個肯定就是這個叫白棠的了。
他們昨晚的時候很多可能看見了所以的東西,她特意的問過石頭,這兩個人有拿蠟燭那院子裡的東西肯定是看見了。
那些酒罈子是被看見了,差一點就打了開,索性沒被看見。
葡萄酒的秘方不難,看見了肯定會被仿製出來的,唯一的區別就是味道可能不一樣。因爲比例掌握不好會影響味道。
不過她怎麼覺得蘇信兒這個名字那麼耳熟呢?從長安來的,她很快想起來了,這個蘇信兒那時候不是跟賈三惡有一腿嗎?還別自己給嚇跑的。
“那個蘇信兒什麼情況?”她怎麼就跑到鳳凰城了呢?
“她家產業被吃了,剩下的不多了所以舉家搬到了鳳凰城。”
‘不會是被賈三惡給弄的吧。’不過她也沒多想這些都跟她沒有關係她瞎操什麼心,她自己的事情還解決不過來呢。
那些不相關的人可以忽略不計。
“還有別的情況嗎?”
米粒想了想說:“沒有了,我派人打聽到的就這些。”
“好了,你去忙吧。”
甄平常已經吩咐石頭以後更加要小心,她到不是怕秘密被泄露,她是不想自己的人付出的辛苦白費。
“小姐,你說着聚財的東家是怎麼想的?”星願想不明白。
星雨用手指着星願說:“你這腦袋怎麼就那麼笨呢?肯定是想知道小姐個更多的秘密。”
甄平常沒有理會二人的議論,她可不像星雨那麼認爲。
米粒剛走沒多會又急急忙忙的回來了:“小姐,剛得到消息花火帶着聚財的兩個人一起來了。”
“那個叫白棠的你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鳳凰城的嗎?”
她想蜀黎以前可沒那麼多心眼,這次有可能是那個叫白棠的意見,不過她不認識白棠啊。
“好像有幾天了。聽說是跟聚財的東家關係很好,一直都住在那裡。”
這更加證明了甄平常心中的想法,不過她到是要見識一下這個叫白棠的到底什麼來頭。
可是這蜀黎跟花火又是什麼關係呢?
怎麼都來了?是來找自己的?還是來認錯的更或者說是來探究秘密的?
這些問題在甄平常的腦子裡盤旋着,跟花火相處時間長了還是可信的,就是不知道蜀黎這可信度有多少。
她到是希望能合作,只要人信的過就行,更重要的是要有靠山這樣方便,要是真等君莫言她的生意還得延後才能做。
那個不白棠怎麼這麼輕易的就懷疑了自己,難道也是穿越客?要是的話不應該直接來嗎?還費勁夜闖幹嘛?
甄平常現在都亂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想了。
(本章完)